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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血液一同被吐出口腔的,还有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
“田武,咱们该干点儿正事儿了。”
说完,苏齐一脚将旁边的屋子大门踢开,右手提着那半死不活的囚徒便一步踏了进去。
“这位爷……您这是要……啊——”
“啥也不要,给你点儿钱快滚,这屋我们头儿用了。”
田武看着那屋里一脸惊恐地店主破口大骂道。
“大爷……我这……”
“滚。”
田武本就生得人高马大,又外加身上还提了把大刀,左手还有个血淋淋的活死人,这店家看见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赶紧抱着脑袋“滚”了出去。
“把这三个人捆房梁上,等过过会儿他们醒了,有什么手段你就都给我使出来吧。”
“行。”
田武面色一狠,眼里放出了嗜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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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逼宫神药()
第六十一章逼宫神药
“咕嘟。 ”
腥甜的血水顺着喉管流下,杜老五缓缓睁开,看着那面前,正在擦拭刮刀的男人。
“你醒了。”
田武看着那地上早已半死不活的囚徒笑了笑,他身上已经布满了刀口,流出的血液大多呈黑红色,应该已经受了不少折磨。
“看见了吧,辣椒水,老虎凳,大铁烙,这种东西我已经不用了,现在这套新玩法“胸揪揪”才是当下潮流。”
苏齐看着那被捆在处柱上的另一个囚犯并没有说话,他的胸口已经被田武用手给揪成了两个字黑色的疙瘩,皮肤裂的不成样子,血淋淋的一大片,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刺激吧……想不想试试?”
“麻辣个逼的,杂种。”
杜老五闭上了眼睛,一口唾沫吐在田武不远处的地上,他现在想要的也就只有一个痛快死了。
“你这龟儿子,别他妈敬“揪”不吃吃罚“揪”,赶紧把正旗在哪儿告诉我,过会儿老子给你个痛快。”
田武拍了拍他的脸,一抹狠色出现在眼睛里,他知道用那些“软手段”应该是不好使了。
“滚,你他妈要是男人就让老子死,别给我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行啊……揪到死嘛,有什么难的?”
说完,田武撸了撸袖子就要上手大揪一通,却被苏齐一把喝止了。
“老田……这“胸揪揪”不怎么好使啊……你这……”
“那咋整?抽嘴巴子也抽了,皮鞭也打了,那还能……操……你小子不会是想“开水浇花”吧?”
“滚。”
这“开水浇花”里的“开水那就是开水,不过这“花”可就不一样了,那不是别的花,是菊花。
田武抓了抓脑袋。
“那你他妈还要咋的?要不老子光膀子来个“色*诱术”你看行不?美色当前无人军心不动啊……”
“去你妈的。”
苏齐破口大骂,但又突然停住了。
“老田……你刚才说什么?”
“无人军心不动啊。”
“不是,在往前一句。”
“美色当前。”
苏齐听完一愣。
“老田……把你那些“神药”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啊?靠……你这也太狠了吧?”
田武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大有惊愕之色。
“到底还有没?快点。”
“有。”
说完,田武手往转石一伸,竟掏出来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药包来,全部都用见水就化的糯米纸包好,红,白,绿,黄,黑,什么颜色都有。
“这么多?能告诉我几个好的不?”
田武一笑。
“这几个,观音脱衣衫,如来大佛棍,奇淫合欢散,天人烈女吟。”
四包各色的药粉被田武挑出来一字排开正准备一一介绍,却见苏齐已经一把将那些粉全部塞进了杜老五的嘴里。
“呜呜……”
杜老五痛苦的挣扎着,但面对苏齐的强塞他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没吃饱吧?那就再来点儿。”
苏齐的手极快,不过几秒钟已经抓了七八包在手里,然后又一一塞入,看得田武都心痛起来。
“你他妈省着点儿啊……这可不少钱呐。”
“钱我之后给你……哎?这是啥?”
苏齐从桌上一摸,竟翻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包来,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不少黑乎乎的小药丸,黑豆大小,一闻一股子怪味儿就飘了出来。
“哎这阎罗王大炮是给牛吃的你给他吃了该他妈死了”
“哗啦。”
田武说晚了。
一大包的“阎罗王大炮”被倒进了嘴里,但杜老五已经没时间顾及,因为前面的药效已经发作了……
“唔,唔。”
杜老五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他快疯了。
但是苏齐这个腹黑帝却绝对不会罢休。
“给我往死里踢。”
“啪。”
苏齐第一个出手了,他脚下生风,连过六人,一个旋风回旋大日裂岩绝户撩阴腿打门球进了
**爆了。
**真的爆了。
头可断,血可流,小弟弟断了不如狗。
杜老五痛苦的呻吟着。
他哭了。
“好像还不够爽……要不再来点?”
说完,苏齐抄起桌子上那半包“老僧跳墙粉”就要往他嘴里灌。可杜老五的头上汗如雨下,身下又疼又痒,那还敢在吃这一下?
“苏爷爷……我说,啊……你给我个痛快,求,求求你……”
“典邵和关庆昨晚从五里河走的,顺着侧路回黑冥宗,现在应该快到水门关了……啊”
终于,杜老五说了实话,苏齐让田武给了他个痛快,之后又把这屋里的尸体都烧了,血迹也打扫干净,便唤来了其他几人从那窗子跳了出去。如果杀了这么多黑冥宗的人还走正门,那麻烦可就不止是一点儿了,不过他们杀掉的一定不止这些,会多到数不胜数。
夜柳芙城南门
“锏无常现在已经由侧路向黑冥宗的方向赶了,如果要是想抢到东西咱们就不能放车队回到宗里,所以就是要在后天前赶上黑冥军的队伍,再赶尽杀绝。”
苏齐一边向前走一边分配路线,看来这天晚上是要有事干了。
“头儿,你说今晚咋走吧,能赶上就行,但是那药王岭……”
田刚有点儿害怕,但是为了面子他还是委婉地问了一句,以防不小心丢了性命。
“旱路就有两条,一是右路咱们肯定过不去,到地方起码要三天,还有就是左路,离药王岭很近,如果走的话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所以……”
“所以什么?不走了?”
田武皱了皱眉头问道。
“走,咱们走水路,今晚夜渡沉沙湾,如果没事的话,咱们会在水门关头与黑名军碰面。”
“那他妈还和走药王岭有啥区别?都快到人老家了,你这不……”
“操。”
田武狠狠敲了下田刚的脑袋。
“你他妈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大个爷们儿天天还能有点儿胆子不?要不举手投票,按人头算,要过沉沙湾的举手。”
田武和苏齐都先举手了,阿七一心听少宗主的话也同样举手。
“麻辣个逼的,田爷我倒霉,过就过老子还他妈死不了。”
说完,田刚便大步向那沉沙湾的码头走去,准备今晚强行渡河。
————
对于船的事情,田武是老油条,苏齐负责掏钱,两人到码头上租船,阿七和田刚一个闷葫芦一个软蛋在上面等着。
天已经黑了,码头上的一小排房子大多是那些船老大和水手住的地方,苏齐过去敲门,正看见里面的人在吃鱼头火锅,味道又浓又稠,还有几碗辣酱油汁儿,看着好像生活还算不错。
我老大开了门,田武开门见山。
“大哥,你们船能坐四五个人那种我们想租一条,事儿比较急,今晚走的。”
这种说话方式从一开始就令人感觉很咄咄逼人,这样让船老大赶紧干事儿也比较容易。
不过那船老大也是个老油条。
“伙子,先进屋,小酒鱼汤对付两口再说。”
那人也并不等他答复,直接拉着田武就要往里进,田武想了想,也量他没有胆子对自己干什么,便和苏齐进了屋去。
两人被安排到地方坐下,有人给他们拿了对碗筷来,不过田武却示意苏齐别吃,毕竟吃人家的嘴短,过会儿说什么做什么方便。
“两位小哥从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