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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中的画笔,努力的回想着方才路上落叶铺地,一边寂静的场景,然而却在准备下笔时,脑子卡了壳。
在画布上比划了好几次,都无从下手,这让他有些恐慌。
闭上眼,假设自己漫步在长白山的山路上,落叶如雨,片片扬空而下,每一片都曾拥有过美好,却无论如何都抵不住最终的分离。
想着想着,路边那个焦急的女人的身影就闯进脑海里,打乱了一切的入境准备。眉头紧锁,把画笔一丢,抬手揉揉自己的额头。
似乎是察觉到谢牧凡的异样,大伟放下咖啡杯起身走过去,瞟了一眼只滴了一滴黄油彩的画布,询问道,“凡凡,怎么了?”
弯腰将丢下的画笔拾起来,放在涮洗盆里。
“没有灵感,就不要强迫自己嘛,又不着急着做。”
谢牧凡愣愣地盯着画布,为什么觉得有千种万种想要表达的方式,却在那个女人的影子出现之后,就变得乱七八糟?
“那个夏子衿被开除了?”
猛地一问,让大伟一时没有转过头脑,良久才回忆起来,夏子衿是谁,奇怪,谢牧凡为什么对这个女人这个好奇。
“嗯,听说是盛星的负责人要找她合作,她有事没有参加第一次会议,就被小杨给开除了呗。”
他语气里十分轻松,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牧凡双瞳微眯,语气不带丝毫温度,“为什么开除我的首席设计师,我却不知道呢?”
这是谢牧凡从未在他面前用过的语气,大伟一愣,顿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在追究着什么。
“凡凡,你以前不是说过,公司的事情不用问你嘛,让小杨自行解决就行了。现在怎么这么较真?”说罢,还把手搭在谢牧凡的肩膀上。
谢牧凡嫌弃的甩开大伟的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没有首席设计师,现在有了,还是我钦定的,难道开除不需要问问我么?”
第211章 不能让她白白回来()
第211章 不能让她白白回来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大伟也知道当谢牧凡在作画被打扰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可是这次自己明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怎么他还像吃了火药似的。
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张英俊而不羁的脸庞,不明所以的问道,“凡凡,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三番两次问道那个夏子衿啊,你喜欢再招来喽。一直莫名其的发火干嘛啊!”
被大伟一说,谢牧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偏激。
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脑子里怎么老被那个女人占据着。
低头看了看那一抹黄,转身拿起画笔,空了空水,染起一抹明黄就准备往上面涂。可是这一番场景,明明用枯黄更为合适,但谢牧凡为什么用了相反情感的彩,大伟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不管他,拿起咖啡杯走下楼,给谢牧凡留下一个独立创作的空间。
抬头看到墙上挂的钟表是十二点,也顾不得别人是不是在吃午饭不方便,就直接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忙音刚一开始,电话就已经接通。那边传来咳嗽的声音,大伟猜想对方应该被自己的电话吓道,瞬间有些得意。
“喂,小杨。”
杨总监清了清嗓子,“喂?伟哥,什么事啊?”
大伟的年龄比杨总监还小上几岁,但是她就是不乐意别人喊她经纪人或者负责人甚至是代理总裁。
“关于夏子衿的问题,我想了解一下。”
“夏子衿?”
那边显然没有料到那高高在上的代理总裁,居然会问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星,顿时有了底气。
“她啊,昨晚盛星的负责人想要和我们维度合作,指明要让夏子衿去做宋潇潇的**设计师。但是她第一次会议就借故不来,所以按照公司的规定,给予免职的处决。”
杨总监冷静地说完夏子衿的一系列罪状,然后等着那边人的指示。
大伟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扣着指甲,“小杨啊,不是我说你。就因为别人的公司的事,折了我们自己的人,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其实从谢牧凡的反应来看,他显然是对这个女人上心的。不知道是从刚才看到这个女人的背影开始,还是从之前给宋潇潇设计初稿时的惊艳开始,他都开始留意了这个女人。
毫不客气的话从无限电磁波传过去也丝毫没有减少它的杀伤力,那边听着话的显然被吓了一跳,又开始咳嗽起来。
大伟也不管那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舒服,不耐烦的说,“我话也没说几句,你就在这给我堵是什么意思?”
“啊,不是啊伟哥,我咳咳”
“行了行了,该怎么办你也应该知道吧?一个明星能有多大的能耐,你就敢把公司的首席设计师给赔进去,你玩儿的可真大!”
许是因为夏子衿是新入公司不久,杨总监只欣赏她的才华,并没有把她真正放在首席设计师这个位置上,一直把她当新人来看,不过听了大伟这又讽刺又批评的话,心里也大概有了底儿,急忙应道,“是是,伟哥,我知道了。”
大伟挂了电话,看着那个灭掉的手机屏幕,心里有些泛酸。
他无奈的苦笑,最后只好摇头,可能从他心里就已经给自己定好了位置要给谢牧凡保驾护航!
约莫着上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差不多了,便端着黑咖啡上楼准备去告诉他自己刚才做的事情,邀功。
皮鞋踩着吱吱呀呀的木制楼梯上,声音显得格外的大。
走过楼梯转角,看见谢牧凡依旧立在画架前,一动不动。
弯腰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疑惑的走过去,入眼便是一片黄侵漫天的场景。彩重重叠叠,既不融合也不分明。
调出来的整体效果看起来很是吸引眼球,可是仔细一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明黄为底,说是秋天的落叶之景太过牵强,毕竟那种彩吐出来的东西与秋日丝毫不搭。
相比而言,说是收获时的麦浪更好一些。但若是归为后者,那几条暗纹又算是什么呢?
比谢牧凡更加着急的就是大伟!
毕竟搞艺术的人除了有过硬的绘画技巧之外,还要有别具一格的灵感。
但是一旦出现这种模棱两可,不知所云,也不懂想要表达的作品时,那就说明这个艺术家最艰难的时刻――瓶颈期就要到了。
但是谢牧凡最骄傲的就是他匠心独运的想法和点子,现在却出现了提笔不知画,画出不知情的情况。这让他非常担心。
“凡凡,你别担心,可能是因为最近有些累了!”
在谢牧凡自暴自弃之前,大伟决定先开口安慰。
谢牧凡听了大伟的话,脸上的落寞之情转化成无奈。
“大伟。”他声音空空的,没有丝毫力气,“你是不是害怕我还会像四年前那样自甘**么?”
四年前?
提起这个,大伟就十分害怕。
谢牧凡深造回来之后,就开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两个人也是因为在艺术上擦出火花才认识的。
敲当时两个人都有要开一家设计公司的想法就注册了维度这家上市公司,并靠着两个人几个画展打出了一片天地。
但是四年前,谢牧凡的家里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让他极度痛苦。与他父亲争吵之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急得大伟和谢家到处托关系找可靠的人,来找他,甚至还秘密调查了s市最近的出游游客名单。
折腾了好久,才在一个大街上把卖画为生的他给捡了回来,当看到那双画了无数名作的的手冻得满目疮痍,大伟的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然而当事人只是收了画架,仿佛很高兴的说,“嘿!大伟你知道么?我找到我的春天了!”
看着当时摆了一路的模仿名家的作品,大伟才意识到,谢牧凡是出来度自己的瓶颈期的!
一个拳头甩过去,委屈加着急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一把搂着那个不懂心疼自己的男人。
也就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对谢牧凡,他居然是这么得依赖。
思绪拉回来,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瓶颈期?好啊,那你这次带我一块儿去流浪!别老想着去哪玩儿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司里,去处理你那一堆子烂事!”
拿着画笔的男人轻轻勾起嘴角,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从心里了一片阳光,在唇角融化。
阳光正好,一缕缕的倾洒在这个男人的睫毛上,微微卷起的睫毛似乎有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