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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动后期的气场,可在座的却从未听说过心动期还能引发这般诡异迹象,若这人当真仅仅是心动后期,又何德何能坐上客卿一职?可这大喜日子正是聊表门派实力的最佳时机而此客卿却又刻意隐瞒境界。所为何故。真是匪夷所思。
那踱步的客卿沉着一张脸,时不时抬头看看极速靠拢的黑云,没几下便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竟大步流星的离场了,此人颇有身份,又是一大能。如今见那名不符其实的丫头骗子竟是要应劫的架势,那丫头骗子什么道行他们这些老骨头不是不知道。不过是区区心动后期!竟能惹来雷劫,也不知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邪门歪道的邪法,竟惹来了堪比元婴后期的雷劫,这可是足足差了这丫头两个大境界的跨度。断不是这丫头骗子能承受的,还不提此时宾客如云,众人都在观望着!
见这大能客卿甩手离场。倒是叫一旁的几位万花谷长老一时间如坐针毯,跟着走也不是。留下来帮衬也不是,纷纷将眼神投向了新谷主赤九炼,似是等他发话,到底还是卖赤九炼几分薄面的。
当然,赤九炼心中因着对过去的亏欠念念不忘,自然没有放任苏白自生自灭的意思,便愉快的决定,诚邀几位长老助苏白一臂之力,只不过想法是丰满的,现实却往往非常骨感。
就当几位做好准备替这丫头挡上一档雷劫之时,竟被接下来的突发情况弄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原道是那雷劫落下之时竟好似海市蜃楼,虚空一幻般,别说碰了,就是擦肩而过都没得半分感觉,仿佛那原本就是一幻景!、
但见这海市蜃楼般的奇景气势涛涛,越发地强势,而明明根本无从触碰得到的雷劫,却能犹如真实一般,散发出一道道越见越强的威压之感来,甚至于围观中境界不算太高的弟子都被那越发波涛汹涌的威压给震慑得战都站不稳,跌趴一地,真真是匪夷所思!
而场中唯一好似全然不知情的当事人却眉头都不见皱上一皱,连比她高一个大境的修士在场外都被震慑得狼狈不堪,偏偏这区区心动后期的当事人却仅仅是额头沁出些许汗珠,眉梢都未曾紧上一紧。
当第七道雷劫狠狠劈下之时,几乎是同一瞬间,头顶上那团暗沉忽然白光大昼,一时间竟好似盖过了先前劈下的瑞芒,只一瞬间的耀眼白光,下一瞬几乎像是变戏法一般,头顶暗沉的汹涌竟瞬间如同烟雾随风散去,两个呼吸之间,竟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如同从不曾来过一般。
正当众人迷惑不解之时,一老僧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再道:“传闻上古有雷刑心劫,倘若老衲没猜错,这位小友,可是历劫成功了?”
老僧话落,但见那一双眼缓缓睁开,虽说这道姑模样生的确实有些仙资颜色,却抵不过那双冷傲浑然天成的眼神,那双眼神似是有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轻狂,却也不至那般强烈,淡淡的有那么一层意味一般。
万花谷见过苏白几面的人此刻瞧见她历劫之后的眼神,多少都有些不大适应。
若是仔细计较,那么以往见过她的人都会觉得她的眼神至多是清冷又多有几分平淡无奇,显得有些中庸之姿,倘若不是这女道面皮生的极好,不占了这姿色一说,只怕瞧着这女道的眼神还真留不下什么特别的印象来。
可如今,女修好似经过一番天地的淬炼洗礼,眼神之神有种自然而然的冷傲,无形中好似就让人觉得她是在俯视众人,高高在上一般,这样的冷傲不禁叫人觉得此修是个极为霸道之人,难免生不出甚么好感来。
说来也是,自古修士中,女修多半是柔和若水,名门正派中的女修即便是有些天生宠儿,至多也就是养成小小傲态,几许骄纵罢了,哪里如眼前之人,仿若是天生霸气,那冷傲之感生生无形中压人一头,偏偏是个女修,自然叫许多传统修士心所不喜。(未完待续)
【264】客卿(五)()
那老僧见她不语,又道:“小友倒是有些仙缘,竟能得了上古传承。”
其实老僧说的雷刑心劫她同样也是未曾听说过的,只不过刚刚好似经历了百年沧桑,心境上确实是有了许多精进之处,最为明显的,便是她的神识,明明自身的境界依旧是心动后期未曾变过,哪怕多涨个一丝半豪也未曾,但她的神识却明显得像是乘上了云霄飞车,云霄直上,瞬间飞跃到了一定的程度,比起之前,那跨度又岂止是几倍之遥?
当然,她也没底,究竟这神识因着这次顿悟扬升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她也不好询问,此中好处心知肚明便是好。只是常言道反常则妖,自己这一顿悟竟引人猜测那是上古雷刑心劫,倘若真是如此,她日后怕是没什么清静日子过了。谁不想要什么上古秘法,却不知她压根就不知道哪来的什么上古传承,左右不过当年师傅给她修炼的那残缺心法,她看,未必是那心法引发的雷刑心劫,究竟是何原因连她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但仅仅一个顿悟便扬升了这么大跨度的神识空间,叫人知晓了,还不成为众矢之的?
想到这,她便与那老僧打起了太极。
“上古?那不过是个传说罢了。”
老僧又打了佛号,似是打定主意不依不饶了,接道:“传闻并非凭空捏造,小友莫不是怕老衲对小友的缘法传承,起了贪欲之心?”
话落,则有不少修士眼底晦暗难明,想来已有不少人动心了。
瞧这老僧这话说的,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句句之间那肯定她就是得了传承的口气,叫苏白唇角微微一扬,顿时那冷傲之气消了几分,却凭添增长了几多傲视凌云的气场。
她道:“世有万千法,条条通大道,老祖宗的修炼功法不也是自己给琢磨出来的?今我苏白不过是盲人摸象,瞎猫逮着了死耗子。顿悟了一顿。莫说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日我这一悟虽未着什么进展,但也运气极佳未曾走火入魔。谁知它日又回碰上个什么。当然,晚辈并非心胸狭义之人,在场的无论是谁,只要不怕晚辈自给瞎琢磨出来的功法练了会走火入魔。大可以人手发放一份。若是练得出了什么岔子,自然与人无干。毕竟晚辈说的清楚明白,但若是有人有幸小有所成了,那得了晚辈的便宜,自然也该回报晚辈一二。局时管晚辈叫声师傅,拜我门下,甭说这区区正待摸索中的功法。便是冲着那一声师傅,晚辈也得绞尽脑汁琢磨出一些另类的功法来奖励不是?”
一时间多少有些低阶修士纷纷交耳。多半是怀疑她说给功法的真实性。
“众位远道而来的宾客莫要猜忌,卿,自然是说到做到,倘若食言,日后在这修真界脸面便真没地方搁了。”她倒是显得大方。
果不其然,人心不外乎是总觉得反常则妖,她这甩手送人的态度,反倒叫绝大多数人生出防备之心,一时间竟无人开口索要,哪怕是含蓄的表示都不见有人出头。
无人有意再提此事,赤九炼也有心相互,当即便把主题又兜回了喜宴之上,众人各揣心事,表面上这喜宴倒是一片祥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片刻,万剑宗的代表姗姗来迟,倒还是苏白的老熟人,那四长老,四长老走形式般一番客套后,便落座,虽说他晚到许多,但终归亲自登门拜访多少还是给足了万花谷面子的,仔细也是,万剑宗如今的“外交部长”也就是四长老了,其它几位长老平日里几不理事,更别提比如说孤老根本就不能离了万剑宗大阵的庇护。
万花谷早些时候也说过,虽不至于实力如何强横,重在这个修真界里丹道的寂寥,那可是一枝独秀,丹修在这个时代素来广受欢迎,毕竟供不应求嘛。
这万剑宗老四与几位旧熟套络了几句,无意中瞧见了那头客卿生人,似是仅有心动后期的道行,却泰然落卿位上,心中不免同大家来时初见一般,疑惑不已。
与他正在攀聊的道士瞧见老四疑惑之色,便主动担起了解说,大致讲这前后事说与他听了一遍。
本来吧,若是往常,大致只用卿,自称苏白,便也差不多了,毕竟主人家未发话,却八卦那些个渡劫什么的奇闻异录,到底是人家的**,未免喧宾夺主,更有长舌之意了。
但这人此时肯讲,只怕肚子里弯弯绕绕那点蛔蛔只怕是也在惦记什么莫须有的上古心法罢了。
四长老从始至终听着都摆出一副泰然高人姿态,直到那人无意中吐出苏白二字时,四长老的面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