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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当即凝气将指一弹,打晕了这雄虎,几步来到面前,移开虎爪,爪下的兔儿却是奄奄一息了。
取来药瓶,将药丸在指尖碾碎,涂抹在伤口上,又取了另一瓶药塞进了兔儿口里,透了点真气待它疏开药性,只说了一句:
“你能结丹不易,死了未免可惜。”
转手便用剑刃轻轻化破了虎肩,拿空瓷瓶取了点虎血,又舍了一粒丹药照样涂抹了雄虎伤口,这才一手揽起那软绵绵的胖兔儿,将剑一祭,踏剑离去前用指力解开了虎穴。
那老虎转醒美食不见,四下无人,徒留莫名。
似是想不明白,却也不耐烦多想,起身便抬着尾巴犀利的眼在林中继续穿梭,去寻找下一个猎物去了。
至于苏白,她并未去太原。
只在三四里外稍空的林地中架起了药炉,就练起了这一昧丹药,毕竟有一昧药材量是不足,也不知能成几粒,药性又能如何,不过虎血既已取,此时不练待血搁久了却是浪费哩。兔儿就昏睡在炉旁,也算是凑合给它烘个暖。
少时。
兔儿虚弱转醒,药力也入了几分,算是从鬼门关拉回了小命,醒来便觉身旁一股燥热,着眼一看,顿时惊得跳起!
它这一辈子哪里见过什么火光,便是兽的本能,对这陌生得火焰却是怕极的,不都说动物有传承记忆,没准它不知几辈的高祖曾有幸瞧过林中山火,汹汹烈焰无情的吞噬着生命,那种厌恶与红光所弥漫的可怕,不敢叫血液忘记。
苏白知这兔精惧火,不禁想起它面对老虎还能张牙舞爪的“果敢”姿态,空闲的一只手在它逃窜以前揪住了一对大耳,将它拎回炉旁,那兔儿似有点怕,却未曾挣扎,见此,苏白才慢条斯理说道:“许久不食兔肉,正馋得紧,哪能放你离开。”好似是故意吓它一吓:“待会便把你放进炉里去烤,烤得吱吱油油,最是好吃。”
那兔儿徒然一震,好似听懂了,竟开始蹦挣起来,前后腿在半空中拼命的挥啊蹬,许是挣扎半天清楚自己是逃不掉了,一双红眼便越发的可怜兮兮,挣扎逐渐变少。
这时,苏白才松开手,转瞧向丹炉。
兔儿一落地,便如获大赦,拔腿便逃,一溜烟便没了影,苏白唇角才难查的轻轻扬起丁点幅度。
能辨言语,绝对是开智了,看来勿需带在身旁,这小妖也懂自保了。
少时,丹成,她撤火时,听到一旁轻细的动静,便不着声色的瞥了一眼,余光捕捉到一抹白红相间的团影,她知,是那胖兔儿又折回来了。
待收拾好起身离开时,那胖兔儿竟窜到了脚边,前爪在她鞋上噌啊噌,看来这小家伙是意识到救它的人,是自己了。
瞧着兔儿,兔儿也瞧着她,前爪的动作越看越像是想要抱住她的脚,再配合这一双眼所透露出纯粹的神色,好似是想要赖在她身侧。
“既然开智,更得勤修,你以前是怎么炼出的丹,往后便怎么炼,我不识妖修之妙,帮不了你。”只留下这么一句,苏白便踏剑离开了,未曾带走白兔。
【122】言语不通,谁翻译()
一路在树灵的指引下,远远终于瞧见了那落后的小村庄,苏白心想,此行背负着的任务着实不易。
为什么这么说?
能瞧见几个孩子在村外玩耍,年龄差距大概十岁左右,小的还穿着开裆裤,大得裹着兽皮看样子也不小了,再远些,则是几个背着孩子抖晒兽皮的女子,虽说不善保养,可断也能瞧出这些为人母的女子们年龄都还小。
再一眼扫过那村落格局,规模小,生活条件苛刻,曾有一刹那叫苏白恍然以为,自己是来到了某原始部落的小分队前。
再者,耳尖能听到那里的人说着的语言,是晦涩难懂的,也不知先祖是源于哪个地域,论说像是方言吧,听着却又像是一门生涩的外语,但大意她却是知晓,这感觉不免有些相似听鸦狩说话,耳边明明听着是乌鸦叫唤,却又能听到说话的段子。
能听懂,还多亏了这左耳,她明白。
未作多想,苏白便择了村外一处较僻静的地方着陆,搭讪与一个半大小姑子,说了几句这才发现全然是鸡同鸭讲。
她能听懂对方的意思,可对方却全然听不明白自己在说的是啥,要知道苏白向来是个说话不带感情的人,如果对方听不懂她说什么,那更不可能从她的神情或口气读出什么。
俗话说得好,无论做什么,都缺不了沟通,纵是讲得再多别人就是听不明白,她又如何能把这些人给劝迁呢?结论不言而喻,此行任务不易。
某种意义而言,这左耳像是一种高科技的翻译器,如果她有足够的耐心,是可以铭记该语言的各种词汇与语法,从而莂口的从嘴里道出这门语言的。
理论上可行的东西。要做到却不容易,那是需要百分百的集中多听多记,还不见得能恰巧听到她所需要使用的词汇,此时她最需要的,也是最实际的,是一名翻译。
将脑海所储备的现有知识重头到尾细理了一遍,唯一有点眉目的或许仅有那只言片语的记载,有关一种控魂术。
类似傀儡术,不同的是该术系是直接用意识干扰人的潜意识,发出指令。然后那个人会与梦游的状态去完成该指令,与傀儡术不同,控魂术并非直接操控个体。它属于一种干扰,或许类似于催眠。
指令下达以后,这个人就会与自己的方式去完成,换言之,被控魂的人会用自己的习惯自己的语言天衣无缝的去完成这个指令。从而控魂术不易被察觉,与那完全凌驾于傀儡之上的术法比之,控魂要高深许多。
当然,她所了解的控魂术也仅于此,只言片语的解说外再无其它,此时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懂控魂,眼前就能派上用场了。
可惜,关于下一步该怎么做。仍是一片空白,没有实质的方案。
苏白一边整理,一边沿路向树灵打听,辨清了三个目的地确实方位后,意外的遇见了一个人。当然,说人暂且词汇不当。确切的说,她遇见的是位地仙级别的,土地公。
这是她来到这世界第一次见着这般“神话”中“处处可见”的人物,没有画册中拐棍小老儿模样,而是个头比她还要拔出两个头的魁梧体拔。
初见时,就这么一身褐衣仰躺在马背上,抱着酒葫芦,打着瞌睡停在苏白面前,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起身下马,若非他自我介绍,苏白断然不会联想到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土地公。
“苏姑娘有心了,小老儿正是这一带的土地公是也,今日特来助苏姑娘一臂之力。”
苏白见他抱拳一辑,便当即还上一礼。
又听这高大土地说道:“石沟村、山潭村、李村,其中前两个村的祖先源于山海外州申博家世族,族之落魄颠沛于此,其中坎坷与几番故事苏姑娘想必也不感兴趣,不说也罢。只因这临近的两村村民历代皆族内通婚与外界断开往来,世代所学皆是山海外州之语言,苏姑娘从未去过山海外州,自然是不通言语,此番劝退村民一事,小老儿愿在身侧句对句授山海外州之语,助苏姑娘一臂之力。”
苏白不解:“既然土地公通晓山海外州的语言,一切交由土地公不是更为妥当?”
土地公晃晃脑袋,因醉意七分,动作难免滑稽,他道:“不瞒苏姑娘,小老儿三千功德已满,今日正是同伴摆酒庆贺小老儿荣登仙界的最后一天,小老儿已入仙籍,仙界有仙界的规矩,凡间俗世小老儿是再不能插手。此事若由小老儿去办,恐招业力,故而只多能在苏姑娘身侧指点外州语言一二,不便叫世人恩受于小老儿。”
苏白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成仙与助人又有什么忌讳,但瞧他不似说谎,想必是有其中苦衷当真不便直接参合此事,看来兜兜转转还是绕回了,最终还是要与一己之力帮助三个村庄的百姓迁移,想到这,苏白心道:只怕树灵托事,也是土地公的意思。
要不,怎会这般巧?
她正愁言语不通,这翻译官便自给上门了。
未免太巧合。
曾听紫霄讲起,说能看见树灵,除了特异之人,还有被册为土地的“人神”,当初紫霄说起,也不过是寥寥几笔概括过,说那土地公与树灵自然是能交流的,故而才有典故说道,讲土地无所不知,那是因为树灵就像是遍布天下的信息网,汇集天下的信息集于一身的智者,而土地之眼耳能通树灵。
除此,便再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