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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差距,但放在街头必是博得众人眼球、不可多得的丽姝。一双眼角并不是特别修长突兀的凤目,不显狠辣,反而添上了份英气。
蔡鸿没去理会乐枫不善的视线,并未真正进亭便驻了足,躬身道:“寒妃娘娘,紫婉娘娘担心您着凉,让我拿给您一件披风。”
那锦面的披风在阳光照射下闪着莹莹光泽,裘毛白得似雪,用金线绣成的菊花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之物,在手中的重量没多少,蔡鸿却感觉沉甸甸的,只想赶紧交付出去了事。
谁知得到的答复却是淡淡的一句“拿回去。”寒青衣连看都未看蔡鸿一眼,依旧将美目看着湖天一色的景致,睫毛如蝴蝶振翅般微微抖动着。
被冷淡的对待让蔡鸿站立不安,却也没动,第一次被紫婉娘娘使唤做事,作为新人的他当然想要把事情办妥,于是鼓起勇气再道:“寒妃娘娘,您”
可话刚说了半句,却被旁边站立的面色不善的小丫头给打断:
“没听见娘娘说的话么,你的狗头不想要了!”
虽有驴蒙虎皮之嫌,但蔡鸿却不敢反驳,这小侍女的感受他可以不在乎,却生怕再执着下去惹的这位暂且还摸不清脾性的寒妃娘娘不悦,于是告罪一声略带不甘地狼狈退下。
回到紫婉娘娘身边,虽然无辜,却仍心怀忐忑地将披风奉上,小心道:“紫婉娘娘,寒妃娘娘她不收。”
紫婉娘娘瞥了蔡鸿一眼,面色平静,似早已知晓会是这般结果,说道:“将细节叙述一遍。”
蔡鸿一愣,不知何意,却不该怠慢地将刚才的经过讲述了遍,着重描述了下寒妃身旁的那个小侍女敌视地反应。
谁知话应刚落,“咯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端庄的紫婉皇妃口中而出,就如天真无邪的少女,不光是蔡鸿,身边的几人皆瞪大了眼。
笑声很快止住,紫婉娘娘面色恢复如常,就好像刚才发笑之人与她无关,只见她依旧看着凉亭那丽人的背影,喃喃道:“乐枫那丫鬟脸色难看,想来主子也好不到哪去。做的不错,该赏。”说罢向前走去。
莫可馨接过蔡鸿手中的披风,有意无意瞥了他一眼,便快步跟上紫婉娘娘,为她将披风小心披在肩头,蔡鸿浑浑噩噩跟上队伍,却不知披风未送出,竟莫名被夸赞,宛若置身梦中。
湖畔亭中,蔡鸿离去后,乐枫有些气哼哼道:“那夏紫婉要干什么?那件披风不就是去年皇宫花会,大帝赏赐给她的么,有什么好炫耀的,真是可笑,皇宫里的女人可真是悲哀。”
寒青衣听了,看了乐枫一眼,摇了摇头:“枫儿,我现在又何尝不是宫里的人儿。”
“小姐,这只是暂时的。”乐枫的眼里透着坚定。
“若非当年”
“不要再说了。”寒青衣打断她的话,表情不变,但那双眼眸中,仿佛能看到万年不化的雪山。
乐枫显然有些不甘心,嘟囔道:“夏紫嫣也就算了,那小太监又算什么东西,这般不识相,若非我厉声呵斥,说不得还不会轻易滚蛋,平白惹小姐烦心!”
“我可没有不悦,我看是你这小丫头有些不开心吧,算了,何必跟一个太监过不去,他也是奉命行事。”寒青衣笑了笑道。
她并不常笑,最多在乐枫面前露出笑靥,就连大帝都未曾见过她的一丝笑容。
“哦。”乐枫不走心地应了声,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善的异光。
第006章 赏赐()
伴驾回去后蔡鸿的心绪一直不宁,晚间洗漱结束毕也没兴致参与太监同事们的睡前夜话,但仍依稀听到了一段关于某太监的悲惨遭遇。
大致便是一个太监在一位不好伺候的娘娘身边做事,不小心在搬东西时将一个算不得值钱的玄色长颈圆身花瓶摔碎,被那娘娘撞见,正巧那位娘娘那几日月水(月事)不调,夜间休息不佳,有些烦躁,那倒霉的太监还不满二十,便被处死。
听者皆有些唏嘘,末了那年龄稍大的讲述者摇了摇头总结:“咱们小人物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做事,伺候的那些大人物有一点不高兴了,都有可能是咱们这些卑微者的灭顶之灾。有一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对了,便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蔡鸿早早上了床,而待到其他屋舍的太监们散去,熄了灯,众人都躺下休息时,他却依旧没有睡意,听着万籁俱寂下窗外的蛐蛐叫的欢快,略微有些烦躁。
“睡着了?”身旁俞德的声音冷不防幽幽响起。
“嗯。”蔡鸿应了声。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怎么,看你伴驾回来后做事便心不在焉的状态,出什么事了,跟兄弟说说。”
唯恐天下不乱的俞德有些兴奋,他最喜欢聊天跟八卦了。
‘兄弟?’蔡鸿想发笑,硬生生忍住,道:“你不是号称皇宫里的‘顺风耳’么,今日我伴驾紫婉娘娘出行,在虹苑中碰见了寒妃娘娘,你了解她么?”
“寒妃娘娘啊,我不是跟你说过,那可是除了皇后娘娘外,受大帝宠爱程度与咱们紫婉娘娘不相上下的。”
俞德的口水溅到了蔡鸿的脸上,蔡鸿用手拭掉,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张脸,瓮声应了句。
“寒妃娘娘名叫寒青衣,所住的宫殿名为‘广寒宫’,广寒宫知道么,那可是广寒仙子所住宫殿,哪位凡人敢取这样的名字?而寒青衣便是例外,她可是拥有着如神仙般的外貌,你今日也见了,名不虚传吧。那广寒宫便是大帝亲自赐名,而寒妃娘娘被大帝夸赞:‘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谪落人间的仙子’。但是皇宫甚至外面不少人都知道寒妃娘娘对大帝的态度冷淡,在酒宴、盛会上亦不例外,却从未见大帝有半分不悦,两者的关系关系”
俞德的欲言又止让蔡鸿都忍不住催问道:“关系如何?”
“我说了你出去可别乱讲,两人的关系好像寒妃的位置还要更偏上些。当然,这消息不可靠,不用放在心上。”俞德一句带过,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地继续道:“但有靠谱的消息,那便是寒青衣来自于西南洲南北相邻的青洲,据说是某知名青楼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不知怎么地便入了宫当上了受宠皇妃,态度却一直冷若冰霜。咱们娘娘啊,对大帝痴情的很,就看不惯寒妃那种高高在上的清高姿态,因此明里暗里处处针对她,两人间恶劣关系在宫里是出了名的,估计啊,可能也有寒妃娘娘比紫婉娘娘更漂亮一些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这一层原因。哎呀,说的有些太多了,你可千万别给我出去乱传,我这张嘴啊。”
俞德后悔不迭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唇,当然所用力道不大。
蔡鸿默然,虽不知那披风的出处,却是明了了紫婉娘娘让自己送披风给寒妃却是不怀好意的,尤其是一想到紫婉娘娘听到自己被拒后回来的叙述而显得愉悦还说要赏赐自己,心里便不舒服。又想到寒妃身边的侍女瞪着自己不善的凤目,再联想睡前听到的太监因打碎花瓶而被处死的悲惨遭遇,后背便骤然渗出了涔涔冷汗。还真是应了那句: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就如宫中一个不痛不痒的决定,说不得便搅动得民间山呼海啸。
“对了,寒妃娘娘身边那位生着凤目的小侍女你知晓么?”蔡鸿稳住心神沉声问道。
“你说的是乐枫啊,我了解不多,只知是寒妃娘娘做花魁时便伴在身边的侍女,两年前随着主子进了宫,地位应该不低。”
俞德立即道。
蔡鸿再次默然。
“对了,你不想听听咱们紫婉娘娘的事情么,可比寒妃娘娘的故事要精彩多了。”俞德显然没有说过瘾,不待蔡鸿开口,便道:“紫婉娘娘全名夏紫婉,可是来自于中都这片地区实打实的名门望族,家族虽不主修炼,但生意上便掌握了中都近1/5的财富,且拥有着价值无法估量的几条灵晶矿脉,家里修为高深的供奉不可计数,且与几家远古门派交好,就连大帝都要给夏家几分薄面。而在大帝还是皇子是,便纳了夏紫婉为妃,而在当时咱们大帝并不被人看好登基皇位,当时在位的老帝可是有十位儿子,撇去不成气候的两个,觊觎皇位的亦有八人,那可是一段气壮山河、惊心动魄地争位之战,而紫婉娘娘及背后的家族为大帝顺利坐上皇族龙椅可是起到了绝对无法忽视的助力啊,况且紫婉娘娘生的也是数一数二的佳人,虽不比寒妃,却也相差不大,你想大帝怎么可能不宠爱重视咱们紫婉娘娘,就连寝宫规模,宫中的那些妃子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