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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罗安已经顺势滚开。
“咳,咳,咳”
刚才这几下应了一句话,那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而罗安也因此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根源还是在他的病,动用修身的真气,也就是那股热流,必然会造成身体损伤。
因为他的肺部完全靠修身的真气来稳住病情,一旦真气消耗了,病能不立刻发作?
更何况他今天状态不好,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呼吸的冷空气太多,现在的激烈对杀,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他不是最狼狈的,因为最狼狈的荣耀已经被他的对手抢过去了。
堂堂的沈家小姐,在长宁被男人搂搂抱抱顶屁股就够羞耻了,现在被男人在大街上剥光了衣服,这足以让想象力丰富的段子手根据素材创造一部精彩纷呈的爱情动作小说了。
“杀死他,给我杀死他!”
沈梦春疯了,彻底的疯了。
她顾不得永宁人常常喜欢标榜的修身界的规矩,她发出了杀人的命令。
“小姐”
胡同尽头,刀子跪在地上,顿首无语。
“刀子,你你敢”
“跟刀子无关,来而不往非礼也。半年之前,刀子踢馆击败我,半年以来,我卧薪尝胆,今天终于侥幸胜了一招。沈小姐,其实你我是一样的,你报当日受辱之恨,我也恰好报当日失败之辱。”
胡同中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刘伟壮硕的身体在夕阳的照耀下宛若镀上了一层金光,他哪里还是半年前被人按住的跪地求饶的失败者?
今天他找回场子了。
沈梦春用手指着刘伟,嘴唇狠狠的抖动:“你你他他让你来的”
刘伟摇摇头,道:“沈小姐,您多想了,罗安虽然是我的弟子,但是你和她的恩怨我不会参与。你可以随时向他挑战,你现在有能力也可以杀了他,我刘伟绝对不破修身界的规矩。”
沈梦春怔怔说不出话来,她恨恨的盯着跪地咳嗽的罗安,她不知道自己该如此选择。
眼前的少年如此的脆弱,吐得满地都是血,似乎只需要一根小指头都能将对方戳死。
可是沈梦春却清楚,如果谁真这样想,那必然要遭到血淋淋的惩罚,她自己就是例子。
罗安终于擦干了嘴角的血迹,他倏然抬头看向沈梦春,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猩红的牙齿,看上去有些森然:
“你再来,我就脱了你的裤子!”
沈梦春下意识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裤子,脸上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刚刚努力鼓起的一丝勇气,瞬间崩溃。
“滚!”罗安趴在地上,作势欲扑。
沈梦春吓得跳脚后退,她用手指着罗安:“你你”
她边说便退:“你等着,你等着,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已经退出了狭小的胡同,逃得无影无踪。
罗安依旧跪在地上,眼睛看着刘伟,咧嘴道:“谢谢你了”
“噗通!”一声,他一头栽倒了雪地中,脸上的笑容不减,就算现在死去,他也觉得不亏,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件让他很振奋的事情。
大人物其实真的不过如此,就像纸老虎一样,你如果怕他们,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龇牙咧嘴,如果你死磕他们,他们可能比小人物更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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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和大人物有缘!()
少帅府,木守成心情很不好。
小姐又发脾气了,满屋子的摔东西,一众警卫根本不敢靠近,一个个噤若寒蝉的躲在外面,芝麻绿豆的一点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去解决。
他越来越觉得老头子看事情永远都是那么透彻。
一句平实的“在家前日好,出门处处难”道尽了木守成现在的处境。
如果小姐能够独当一面,挑得起永宁的大梁,他又怎么会在长宁越俎代庖,惹小姐不快?
老头子还说过,老子英雄儿混蛋这句话,永宁在年轻一辈上,的确颇为尴尬,小姐算是一个人物,可是顺风满帆的局面她能处理,一旦遇到困难重重的局,便失去最宝贵的忍耐和冷静,长宁这盘棋,究竟怎么才能盘活呢?
“木叔,不管用什么办法,罗安必须死。你代表永宁立刻给长宁军施压,让他们交人。否则,我亲自调我近卫来长宁,不杀死他,我绝不回头。”
沈梦春冲到木守成的面前,几乎是咆哮着在吼。
木守成淡淡一笑,道:“好,很好!小姐有老爷的风采,别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君子报仇,一刻也不能拖延。如果我永宁的虎贲近卫能来,罗安死定了。小姐,我等着你一血耻辱。”
沈梦春呆呆的盯着木守成,她说的根本是气话,长宁如果让永宁的近卫机甲队都踏进来了,那长宁还是长宁么?
为了做到这件事,她老爹谋划了三十多年还没有能成,就凭她能做到这一点?
木守成这是什么态度?
“小姐,您先坐。您想出气,我随了您的愿。可是一枚激光导弹打掉了老爷埋在长宁的十几颗钉子,现在看到了结果吗?”木守成叹了一口气。
沈梦春抿了抿嘴唇,道:“没有伤到崔飞么?”
木守成冷冷一笑,道:“孩子,你要记住,崔老虎死的时候,崔飞仅仅三岁。三岁的孩子看到自己的老爹被人在眼前杀死,他的一辈子都会刻骨铭心。如果真要让崔飞无路可走,我可以保证,用刺杀的办法是最下的策略。”
“下策我们用了,您还想让我将永宁对长宁仅仅的一点威慑都用光吗?就为了对付长宁的一个痨病鬼少年?我籍籍无名,可是我不能让老爷成为联邦的笑柄。”
“那现在怎么办?”沈梦春终于冷静了一些,平常足智多谋的她,现在似乎完全要依靠眼前的老人了。
在永宁木守成其实最不起眼,跟在沈军头身边三十多年,木讷寡言,完全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佣人的角色。
可是沈梦春今天才知道,父亲身边的人,从来就没有平庸之辈。
“小姐,我只能如实的跟您说,现在我们已经非常被动了。崔飞回长宁,长宁崔氏一族内讧,这本是我们绝好的机会。然而,崔飞毕竟是崔老虎的儿子,我们利用崔氏,他就利用我们。
我们这一枚导弹打出去,正中他的下怀,他轻易找到了清洗军方的借口。
我能够想象得到,当永宁警察局化为废墟的那一刻,他一定躲在一个你我都看不到的地方正在开怀大笑。
我们需要竭力的撇开关系,我马上就要去特勤局和长宁军见他们,我的每一句话对崔飞都是巨大的帮助。因为我撇得越干净,长宁的军头们就越不干净。
长宁军头们谁吃了豹子胆?谁要刺杀他们的少帅?”
木守成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烟斗慢慢的点燃,道:“他就在长宁,可谁也见不到他,他却能见到我们所有人。谁也杀不了他,他却能随时动用他的亲卫军,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在长宁实施大清洗。
他甚至可以将清洗的黑锅也背在他最终要对付的人身上,因为少帅府没有少帅,长宁人都知道。
只要他不现身,谁相信他已经回来了?”
“混蛋!”沈梦春恨恨的道;“姓崔的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到狠,崔飞真是联邦第一。”
“呵呵,说他第一可能有些过了,至少汤望山比他狠,这老东西突然一死,搅乱了长宁,搅乱了永宁,甚至搅乱了联邦。很多人盯着他,他偏就让所有人都盯不住,老汪留在永宁十几年,荒废了这么些年月,现在变得毫无意义。
还有一个人也可能比崔飞更狠,因为他已经狠到让小姐你乱了方寸,忘记了初衷。小姐,罗安就是汤望山留下来专门恶心我们的衣钵传人。
只是我也没想到,他第一个恶心到的人会是你。”
“啊”
沈梦春惊呼一声,道:“木木叔,您说罗安和汤望山有关?他他是汤望山的弟子?”
木守成点头道:“所以小姐,不要去耿耿于怀了,离他越近,越能被他恶心。咱们离他远一些,让他去恶心别人。老爷曾经说过,他这一辈子佩服的人就三个人。
三个人中,他第一个佩服的就是汤望山。
都说两姓家奴不得好死,汤望山六姓家奴,联邦谁也杀不了他。不仅杀不了他,他反而有无尽的荣耀,联邦人人都知道汤教授是最伟大的科学家,无不对他顶礼膜拜。
他走到哪里,不管是总统还是各州州长,无不对他客气有加,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