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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些,赵染这才把手慢慢从佩剑上移了开来,但是看着刘雅的眼神却是更加狠厉了几分。。。。。。
刘雅看着赵染这种充满杀意的眼神,也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有心想要和赵染拉开一点距离……
刚才赵染的眼神……
莫不是想要杀害自己?!
他想做什么?!
篡夺主将之位?!
该死的晋狗,以后千万不要落到老子的手里!!!
刘雅虽然心中有了计较,可是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赵……赵将军……这几日来征战厮杀,真的是太辛苦了,不如……不如先去休息一下?!”
“哼!”赵染冷笑着盯着刘雅看了几眼,一脸轻蔑地说道:“刘将军也是能征惯战之人,为何今日如此畏畏缩缩?!哼哼!莫不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用力过猛,人也虚了?!”
“呵呵……赵将军说笑了……”
“刚才赵某有些失礼,还望刘将军莫要怪罪……”
“哪里失礼了?!赵将军真是……会说笑……”
“那就是赵某连日征战,身上的杀气太重,吓着刘将军了?!哈哈哈!”
“……”
“哼!孬种!量你在我手上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你!”
“刘将军只需要在旬邑城好好的玩耍就行了,这领兵作战的事以后就由我赵染说了算了,只要刘将军好好听话,我赵染绝对不会亏待刘将军的……”
“……”
赵染说完这句话,对着刘雅又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也不管刘雅什么申请,直接就转身走了……
而刘雅看着赵染渐行渐近的背影,竟是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堂堂一个汉国的安西将军,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
就算是汉国的皇族见到他也是礼敬有佳!
他赵染一个投降过来的晋狗竟然敢如此羞辱于他?!
还想顺势夺了自己的兵权?!
哼哼!
好啊!!!现在就由着你猖狂!
可你千万别落到老子的手上!!!”
同一时间,扶风国,池阳城内(池阳县即今陕西省泾阳县和三原县的部分地区),和郁下榻的驿馆内
和郁走在驿馆之内的小花园里,心情是真的郁闷之极!
竟然真的就如贾匹所料,他在梁综那里已经连吃了多次闭门羹,就是见不到梁综本人!
这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是不让你见到人,这算是个什么事?!
现在新平郡那边战事吃紧,每耽误一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战死!
虽然贾匹说得轻松,不用担心粮草的事情,可是裴苞和姚弋仲真的会像他说得那样乖乖听话吗?!
这也只有天知道了!
贾匹这老东西还给了自己一个什么锦囊,里面就说让自己耐心等待,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吗?!
鞠特在哪里?!
鞠特根本就不在池阳城内!
现在自己还被梁综给软禁在了驿馆,这下算是哪里都没法去了,自己还怎么去见那个鞠特?!
除非鞠特他自己从天上掉下来!
可正当和郁胡思乱想的时候,驿馆的小厮却是一路蹦跳着,朝和郁所在的地方赶来,一边奔跑还一路大喊道:“和大人!和大人!鞠特大人前来池阳,人就在驿馆之外,说是要与大人见上一面!”
“你说什么?!鞠特来了?!”
“是啊!和大人!鞠特大人就在驿馆门外敬候大人前去一见啊!”
(本书唯一群号:壹叁捌玖叁零伍玖捌)
第八百八十二章 :荀藩跑路()
公元311年十月十一日,下午,鲁阳城(鲁阳古地名,在今河南省鲁山县。|汉置鲁阳县,唐始名鲁山。县东北十八里有鲁山。据《读史方舆纪要》:“山高耸,回生群山,为一邑巨镇,县以此名。”)
“籍韦?!水!孤要喝水……”
籍韦赶紧从自己的马上把水囊递给了个同样坐在马背上的秦王司马业:“大王!水!”
秦王司马业接过水囊后,也只是抿了几小口,然后就看着前路发起了呆……
“籍韦啊!我们这是已经到达南阳国了吗?!”(在西晋代时,这南阳国的行政级别,应该就相当于南阳郡。一般在西晋版图内称为国的地方都是诸侯王的封地,但虽然是封地,诸侯王的管理权限却并不大,一般也会由朝廷任命管理人员,尤其是收税上,也只是拿一小部分给予受封的诸侯王。)
“大王,这里已经是南阳国的地界了,再往南走,我们就能到达雉县了!”(雉县,古县名,西汉置。属南阳郡,雉县延续五百余年,至南朝刘宋时废弃。)
“这名字好生奇怪,难道是因为那里的雉鸟很多吗?!”
“大王英明,确实是有这么个说法!”
“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到了南阳王司马模的封地了?!”
“对!这里就算是南阳王司马模的封地了,可惜南阳王司马模在关中做官,这封地也没有怎么打理,以至于流寇肆虐,盗贼横行,否则这南阳国倒真是一处可以栖身的好地方……”
“哎,你看看着破败的鲁阳城,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百姓们估计都去逃难了……”
“这南阳国的地界都变得如此荒凉,你说长安那边还有匈奴人在驻守……”
“大王……”
“你说我的舅父们和其他那些不愿意前往关中的人,是不是也在担心这些?!”
“大王身先士卒,敢于前往长安,这本就不是凡人能有的气魄……”
“是啊,不然人人都像孤王这般,晋国又如何会破败至此?!”
“大王真是悲天悯人……”
“好了,你也不用说这些奉承的话了,孤也不知道前途会是如何……”
“大王千万不可如此说……”
“哎,为何我们行走得如此缓慢?!台臣不是说这是一条近路吗?!”
“大王,阎大人说得确实没错,这真的是一条最近的道路了,从阳城走鲁阳,然后南下雉县和宛城,接着一路向西北方向,走郦县,过武关,接着穿过上洛就可以到达蓝田了!这可要比走洛阳,然后过函谷关再到弘农郡和潼关要快捷和安全多了!”
“哎,其实孤真的很想走洛阳那条路,想去洛阳废墟看一看……”
“大王……”
“好了,籍韦,我知道你想劝我不要如此难过,但你也知道洛阳曾经是多么辉煌的地方,可现如今却被匈奴狗贼们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害得孤是有家不能回,百姓们更是流离失所,这让孤的心里,实在是寝食难安啊……”
“大王年纪虽小,可是这份忧国忧民事的心情却是让微臣感动至极!等到日后大王顺利登基之后,必定可以重整河山,再现洛阳的繁华!”
“籍韦!不可妄言!”
籍韦听到秦王司马业的小声斥责,心中也有一些忐忑,毕竟他说得有些太直白,而且还是趁着阎鼎不在的时候说得,这要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岂不会说自己想要比阎鼎更早一步去劝进?!
而且一旦外传,那自己也确实会有许多麻烦和危险,不过幸好此时秦王司马业周围也没有什么太多其他人,而且都在专心行军,倒也没有什么人注意他和秦王司马业之间的交谈……
但最重要的是,秦王司马业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丝要真的怪罪自己妄言的意思,甚至看他那副有些高兴,又有些期待的小模样,看来自己是说到这孩子的心里去了!
也是啊!谁不想做皇帝呢?!
哪怕是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不想吧?!
若不是晋朝破败至此,就凭这个乳臭未干的司马业,他是怎么也轮不到做皇帝的!
可现在比他大的,而且还是嫡系血脉的人都死光了,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大运道啊!
换谁都得笑掉大牙吧!?
看来自己这次还真是赌对了!
哼哼,这样一来自己可就真的成了从龙之臣了,以后阎鼎要想压制和拿捏自己,也得慎重考虑考虑了……
想到这些,籍韦立即假装唯唯诺诺地应承道:“诺,微臣知错了……”
“籍韦啊,其实你也没有什么错……”
“……”
“籍韦啊!你可知道现在台臣在哪里?!”
“阎大人现在有可能在后方催促其他那些大人们赶紧加快脚步吧……”
“哼!真是磨蹭!若是再这样行军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到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