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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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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虫子急得团团转……”

祖爷都快急死了,这丫头一通闲扯,还没说到正题,但一想到自己撮合了这门亲事,张自沾脾气不好,让这个丫头饱受委屈,也只好耐心地听着。

黄法蓉终于说到正题了:“有一次,爹娘都下地干活了,我在家照看两岁的妹妹,为了哄一直在哭的妹妹,我就用樟脑丸在自家的土坯墙上画了一盏灯,画完后,我就用火柴去点,本来是想逗妹妹一笑,没想到那盏灯真的亮了!梅玄子那面墙砌筑时肯定混入了樟脑粉,提前做好草图,在墙上描出灯笼的模样,将白灰抠下来,填入樟脑粉,然后再人工打磨,至于灯笼忽明忽暗,那是调配的比例问题了。自沾一开始考虑对方用的是黄磷,但随即就否定了,黄磷一点即燃,根本持续不了这么长时间。至于江面上升起的孔明灯,那肯定是水下有人了,当时人们的注意力都在法台上,天又黑,江面宽,没人注意水里的动静……”黄法蓉说。

祖爷长舒一口气,身体向后,躺在椅子上,如释重负,随即又说:“此事要严格保密,回去告诉自沾,让他研究纯熟后,将此法载入《扎飞秘本》。”

黄法蓉绕到祖爷身后,端起茶壶,给祖爷满上一杯茶,说:“祖爷近日辛苦,身体欠佳,当年五奶奶(乔五妹)在世时,传我中医按摩法。我识得十二经络,点、压、推、搓、啄诸手法皆通,平日里五奶奶疲惫时,我都会给他按压,我也为您按几下吧?”

祖爷一愣,转头说:“不必了。你退下吧。”

黄法蓉莞尔一笑,说:“是。祖爷早些歇息,再多的事也要一件件处理,祖爷如果累垮了,法蓉会心疼。”

说罢,款动身躯,缓缓退下。

祖爷看着她的背影,再次陷入沉思。就在黄法蓉即将走出院子之际,祖爷突然说:“法蓉,回来!”

黄法蓉一愣,抿嘴暗笑,快步走了回来。

祖爷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你坐下说话。”

黄法蓉轻轻坐下,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看着祖爷。

祖爷沉思片刻说:“我要你帮我除掉内鬼!”

黄法蓉听后身子一震。

“祖爷,为什么单信法蓉?”

祖爷说:“你是内鬼吗?”

黄法蓉立即说:“当然不是!”

祖爷说:“那你觉得堂口还有谁可信?”

黄法蓉说:“自沾,还有,呃……还有……”

祖爷思路异常清晰,黄法蓉来自南粤,在江淮地区没根子,这么短时间不可能被对方发展成线人。除她之外,任何人都不可靠。黑道堂口忠奸难辨,越是亲近之人,越有可能背后捅黑刀,张丹成就是先例。祖爷手下兄弟无数,危难之际,竟只能相信一女子,老大之悲哀可见一斑。

祖爷说:“万一自沾也是内鬼呢?”

黄法蓉急得满脸通红:“这……不可能……”

祖爷一笑,说:“我也知道不可能,只不过此局你配合我做最好。大凡内鬼,皆极力掩盖自己,处处小心,事事谨慎,明日我准备突发‘食禄’之召,以犒赏你破‘小鬼将’有功为名,让所有坝头来吃饭,席间你尽管敬酒,越多越好,推辞不喝,或喝而不醉者,必有嫌疑!”

黄法蓉愣住了:“祖爷怎知内鬼就在坝头之中?而不是我等小脚?‘乌发棺材不可扎’这等事虽表面上只有坝头才有资格知道,可谁能保证坝头们不跟自己手下的心腹说?”

祖爷说:“前不久,‘天圣道’左咏禅来访,将乌发棺材之事尽皆道破,并暗示内鬼就在坝头之中。”

黄法蓉说:“祖爷怎知左咏禅这不是借刀杀人?”

祖爷越来越觉得这个丫头厉害了,祖爷想到的,她全想到了。祖爷笑了笑,说:“你只管按我说的办即可。”

黄法蓉又说:“左咏禅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祖爷这些事情?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祖爷笑而不语。

黄法蓉一撇嘴,“祖爷还是不信任我。但我不胜酒力啊,万一别人还没倒,我先倒了咋办?”

祖爷哈哈大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粉:“明日饭前一刻钟,你将此药服下,千杯不醉!”

黄法蓉接过来打开一看,是黄色粉末,皱了皱眉头说:“这个不会损害身子吧,法蓉还要为‘木子莲’传宗接代呢!”

祖爷摇摇头:“当然不会,祖爷我每遇吃饭大局,必食此药,要不然怎能对付那些国民党政要和黑道人物?此药乃张丹成师爷从清宫贝勒爷手中所得,宫廷秘法,葛花调制,护肝解酒!”

黄法蓉眨着大眼睛说:“难道是江湖上传言的‘千杯不醉散’?”

祖爷点点头。

黄法蓉笑了,忽然她对祖爷说:“祖爷此局高明,但还不够稳妥,我有一计,更加稳妥!”

祖爷一愣,随即侧身,黄法蓉凑过来细语讲解,祖爷不停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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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鬼将术:操控动物的诡异把戏 知人知面也知心

第二天一大早,祖爷突发“食禄”之召,众坝头都来了。

祖爷说:“乌发棺材之事,幸而法蓉、自沾博闻强识、临机应变,才保住我‘木子莲’一方声誉,今日食禄,就是为他二人庆功!”

黄法蓉、张自沾慌忙起身施礼:“全仗祖爷教导有方、在座诸爷不吝提拔。”

二坝头呵呵大笑:“自沾,好好干,祖爷不会亏待兄弟。”

大坝头也说:“当初舍命把自沾救出来,还折了一个兄弟,我心生怨恨啊,如今见这小两口还蛮有本事,大爷我心里安生多了!”

张自沾忙说:“大爷救命之恩,自沾永生难忘。”

三坝头笑着说:“自沾聪明绝顶,将来也是榜眼之才!”

四坝头齐春福和五坝头梁文丘相视一笑:“后生可畏啊,‘木子莲’得此两位高才,我等老朽无忧矣!”

黄法蓉借机举杯,说:“先敬大爷,大爷舍生忘死救下我家夫君,不然法蓉哪里去寻这等贤夫!”

大坝头哈哈大笑:“想起那晚我就气得要死,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黄法蓉再次举杯,对二坝头说:“二爷,自沾在您门下,蒙二爷照顾,自沾多方皆有进步,我代夫君敬二爷一杯。”

二坝头为人粗俗,咧着大嘴说:“当初我要带着自沾逛花楼时,祖爷就阻止,弄了半天全都给你留着呢,弟妹可比窑姐漂亮多了……”

祖爷怒喝一声:“老二!”

二坝头一阵坏笑,一仰脖,把酒干了。

黄法蓉又对三坝头说:“三爷知书达理、满腹经纶,儒释道三家皆通,我和夫君仰望不及,还望三爷多多赐教。久闻三爷海量,还请三爷多饮几杯。”

三坝头笑着说:“自沾才高八斗,可酒量不行,没想到弟妹却这么厉害。”说罢连干三杯。

黄法蓉再次举杯,对四坝头和五坝头说:“四爷、五爷乃江相前辈,两朝元老,法蓉不才,在‘越海棠’时就久闻二位前辈大名,嫁入‘木子莲’后更是感到两位前辈艺道高深、宝刀不老,令法蓉实在佩服!请二位爷满饮此杯!”

祖爷此时也发话了:“我也陪喝一杯!老四、老五皆张师爷高足,虚怀若谷,谦逊让贤。我即位后,两位爷左右辅佐,不逞资历,令人佩服!”

齐春福和梁文丘慌忙起身:“祖爷,不敢,不敢!祖爷抬爱,不弃朽木,我等当誓死效劳!”

齐春福和梁文丘年龄都比祖爷大,齐春福三十五岁,梁文丘已年过四旬。但这没用,“江相派”不按年龄排座位,而是按本领。

齐春福的绝活是扎纸人,他扎的纸人比扎彩铺的老板手艺都好,扎个童男童女啦,扎个牛头马面啦,红绿搭配,描眉画睛,棺材前一放,栩栩如生。

梁文丘的绝活是木匠手艺,人称“墨斗王”。墨斗是古代木匠行里吊线画线的工具。梁文丘祖上三代都是木匠,对“鲁班术”颇有研究。光绪三十年,梁文丘的父亲因给慈禧打制“百宝阁”而被人陷害卷入宫廷斗争,全家抄斩。张丹成闻讯后,花重金疏通贝勒爷,将梁文丘保了下来,从此梁文丘跟了张丹成。

张丹成年轻时,能耐很大,四大堂口就他折腾得欢,经常施扎飞之法做风水大局,梁文丘的鲁班门风水术也就顺理成章地派上用场了。

黄法蓉敬了一圈下来,脸已变得红扑扑了。“千杯不醉散”虽然有作用,但这烧黄二酒接二连三地往下灌,也不免有些迷糊。

依照礼数,坝头们都是要纷纷向祖爷敬酒的,然后坝头们会互敬。就这样几圈下来,除张自沾外,桌上的每个人都喝了十几盅了。那时的酒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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