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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蛇不过是精魄显化,被抹去神智,思维极为呆滞,也就相当于三岁小儿罢了,应变极差。
但他所闻所感,寇心准同样可以感知到,目中精芒一现,却是看出那是幻术显化。
虽然能看出是幻术,但不知变化,羽蛇也转不出来。
但这也难不住他,他大可放弃羽蛇,另行手段,只是羽蛇法力是他所化,一旦放弃,却是大为浪费,有些可惜。
可以窥破幻术的精魄,他也有一只,但祭练不久,运使起来有些滞涩,用时想必不短,想了想,若是单打独斗,这法子还可试一下,现在以二对一,就无需浪费精神了。
且他不动,还可就此牵制晋神宗。
宁舟安顿好越长信后,看晋神宗被寇心准所牵制,正要有所施展,忽而眼帘一眨,笑了一声,“这等小道,对我何用。”
指尖如有月光闪烁,对着身旁一照,刀身上清晰的映出一条魔头身影,刀光一动,匝了一圈,斩成齑粉。
元刀散开,疾若流星电闪,掀雷决电,眨眼间到了晋神宗面前,呼啸声中,只见光影变幻,居然看不清刀身何在,舞的密不透风,紧紧缠住晋神宗,不断劈杀,却无声息传出。
晋神宗面色不改,淡淡一笑,他背靠元阳火铁,根本不怕什么飞刀斩杀。
这元阳火铁,有一股无形之力在外环绕,约莫就三丈空间,在此范围的法宝俱都受排斥,根本难以近身。
他看都不看那些飞刀,只是把目光投向寇心准,暗忖,“宁舟不知有何门道,能抗外邪,需先对付寇心准,让他邪气染心,好毁坏掉他的性命。”
若寇心准没有护心玉佩,晋神宗这样打算,正确无比。不然与宁舟斗起来,必是一场持久战,还有寇心准在旁,甚是危险。
但他怎也料不到,寇心准也可暂时抵抗外邪,不受其制。
宁舟也感受到飞刀剖进一定距离后,如斩中软泥,且还有一股柔和力量,推的飞刀乱走,不受控制。
目光一扫那元阳火铁,唤回十二元刀,泥丸旋起一道黑气,隐隐有泊泊水声,又听一声哗哗大响,黑气拔天而起,如墨铺开,千丝万缕朝下方射去,如是千蛇齐飞,凌空互相纠缠,渐成形状,原是一只三四亩大的手掌从天盖下。
“这厮法力却也雄厚。”晋神宗望了眼,大笑一声,却也不惧,把肩一晃,条条阴冷之气冲天而上,阴风不断呼啸,两只拔山摧岳的大手撞在一处。
砰的一声巨响,十指交缠,指头弹动,不断撞击,却也是半斤八两。
宁舟眼目一动,见晋神宗后方,大湖石壁有数道裂缝,想必可通往外面。心念一转,大手往天上抓去,这一手何等力大,五指一戳,顶上石壁尽成齑粉,扑簌簌掉了一地灰,指尖一抠,生生挖出小山包一样的大石头,抬手就丢了过去。
晋神宗冷冷一晒,甩起巴掌打的大石四分五裂。
宁舟也不管,不断抓来大石头扔过去,渐渐地,石头越来越多,堆成石山。
晋神宗本来还对宁舟的举动不解,这时瞧出一点来,微微色变。
原来宁舟所投的石头,都是有选择的,把他与鲸鳐、钟毓秀等隔开,开始还有缝隙,后来来连缝隙也没了。
晋神宗虽极想取得鲸鳐肉身,好试一试能否种魔,但也无暇阻挡宁舟施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封死,“也罢,待我打杀此二人,这石墙又有何用。”
他却是料错了宁舟心思,宁舟拦住晋神宗一面后,忽然大笑一声,远远站开,立在这个地底空间通道上,高高扬起转海一气手,按在石壁上,喝了声,发力一震,不断有石头崩裂的闷声传出,咔嚓咔嚓,一条条裂纹,以极快的速度,蛛网一样,爬满整个通道,须臾之后,无数石块掉落下来,填满整个通道。
晋神宗看见,眼睛忍不住一眯,却是知道自己已没了退路。
虽然魔头无形,可以视那山石土木为无物,但是肉身道体却不可如此,丹婴离了道体,也不能独活,故而只能在此死战。
宁舟选择这样做,也是看出晋神宗魔法诡异,能分化万千,能从任何一个角落出来,这也罢了,若让其逃走,有这次看见他们的手段,下次再战,便多了许多麻烦。
另外,来时寇心准对他言,激烈搏杀,那护心玉佩也支撑不了多久,故而,务必尽其功于一役。
此时宁舟封死退路,站过身来,身旁似有萤火星辉,点点若天上繁星,那亿万流彩徐徐一旋,汇聚成一片星海,其中尽是沙粒流淌,圆润如珠,往前一去,越发浩大,一团团星光聚来,如浪奔涌,天河倒悬。
晋神宗微微色变,这气势汹汹的,不用感受便知威力不小,有心称量称量,这神通有何能耐,具备何等变化,好为接下来的斗法做个准备。
依旧是太阴揽月手化出,朝天一举,可还没怎么动作,忽然被星光所淹没。
见那流沙这般玄妙,揽月手居然顷刻被破,晋神宗心中微讶,眼目微眯,思考破敌之策。
第364章 :反照()
那星光流沙飞面而来,晋神宗也不敢掉以轻心,想过诸多对策,却没有一个手段,可以自身无损破掉这等法术。
当然,这并不是说,晋神宗就弱于宁舟,若单独相斗,他大可周旋,使用其他方法,避强击弱,但现今以一敌二,却不可如此了。
昔日他曾在罗浮上,以一敌数人也是做过,不过那些人中,远远弱于他。
而眼下所对付的宁舟,早非吴下阿蒙,寇心准也是道法精强,神通熟练,更有护心玉佩再身,不像姚弘象他们,没有章法,乱打一气。
晋神宗眉头耸起,“却需分而击之。”他知道若让寇心准脱了幻境,与宁舟合在一处,对他攻打,除非唤来主魔才可一斗,否则必败无疑。
流沙势大,寻常法术难以破去,他思索停当,把手一指,起了一道法诀,伸手虚拨,似控鹤擒龙。
接下来便发生一件奇景,无数流沙从虚空漫漫而出,冲着晋神宗一轰而过,那些沙粒不断摩擦撞击,星火飞焰,喧嚣甚烈,然而晋神宗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任由那些星火沙珠对他穿进穿出。
他就像一个庞大无比的缸,任是多少星沙落来,统统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仿佛没有极限,然后把目光投向宁舟,也无什么动作,就见宁舟背后虚空之中,无端的冒出许多星屑,轻轻一卷,便把宁舟拖入其中。
那星光越来越多,起起伏伏,明明灭灭,璀璨之极,眨眼不到宁舟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条长有数里的星河,悬浮在空,从虚空来又自虚空去,不断流转。
这法门名唤“一空渡尘”,曾对秋斩楼一击毙杀,其妙用在于,能把对方的神通道法,返还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施展此法,其耗费甚巨,幸好晋神宗有命法金筒转挪法力,才敢大胆使用,斜眼扫了一下星河,暗自奇怪,“如此出人意料,无可躲避的一击,怎还未死。”
但这会儿也无暇细究分析,张嘴一喷,却吐出一口三角小旗,把旗子一晃,便有喷出条条斑斓怪烟,顷刻间覆盖了整条星河,扔了旗子,也不去管他,专心对付寇心准来。
那两极流沙威力甚大,但宁舟却有力道法体,受得一磨,虽损了些元息,却还是未死,这两极流沙被一空渡尘反打之后,已不归他控制,故他想要出去,也要费些气力。
但他好歹精通此术,只半刻钟工夫就闯了出去,凝眸一望,眼前竟是灰蒙蒙的空间,远方有斑斓光彩,似是路线,细细一数,共计九条。
试着强行破开这空间,却无用处,“要出此处,想必要沿着这九条路所走,也不知哪条路是对的。”
散开元晦刀,人与刀分开前行,那路线虽然曲折,却无什么危险,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尽头。
那小旗名作“九曲旗门”每条路尽头处,都放着一块石碑,八假一真,需吞大量法力,才会毁坏。
被这旗门所囚,想要脱身出来,又费时间又费法力。
寇心准本想牵制晋神宗部分精力,才未破了幻术,但这下看见宁舟被困,却是知道,接下来晋神宗,必然对自己展开铺天盖地的攻击。
不敢大意,玄烟一荡,从里面滚出一只栲栳大的怪虫,去得开三丈外,展开翅膀,七彩斑斓,薄的纸张,腹部竟是透明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脏器,但却并不可怕,盖因那肚中脏器,能发柔和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