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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只有一个简陋的小门,以及里面的几间竹屋,若非小门上面写着千川宗几个大字,白紫苏打死都不愿相信这里居然是修道的门派,哪家的门派有这么破落啊!
许是见白紫苏在门派伫立的时间有点久,千川宗里终于有人走了出来,来者是一名看模样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容貌清秀,举止文雅,对白紫苏拱手道:“不知姑娘来我千川宗有何贵干?”
白紫苏疑惑地看向那名青年:“你是?”
“在下是千川宗宗主,岑怀安。”那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紫苏觉得有些无语,眼前这个只有筑基前期的青年居然是一宗之主?看来这个千川宗真的是没救了……好歹人家血弭教教主都是旋凝期好伐。
注意到了白紫苏的沉默,岑怀安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那个……我们宗只是人比较少,但是贵精不贵多……嗯,就这样。”
白紫苏:“……”越解释越尴尬了。
“请问,贵宗之前可有叛逃的弟子或者长老?”
岑怀安有些惊疑不定地盯着白紫苏:“你说的是哪个?”
白紫苏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觉得是哪个?”
岑怀安摇了摇头:“太多了,记不住。”
白紫苏:“……”(。)>;,。请
第两百六十六章()
白紫苏觉得岑怀安这个宗主当的有点憋屈,仔细地想了想那老者的特征,尽量详细地描述了一遍:“看起来特别猥琐的,还把你们宗的什么溯世镜也给偷走了的老王八蛋。”
岑怀安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啊,常聪!”
“你……是来寻仇的吗?”岑怀安顿时明白了白紫苏的来意,他倒是很无奈地说道,“你要是来寻仇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千川宗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只要你不杀了我,一切都好说。”
“就你一个人?”白紫苏有点难以置信,一个人的门派那还叫门派吗?在南府起码也要两个人以上的师承关系才算是一个小的不能小的门派。
“没办法啊,最后一个在今晌午嫌弃这里太热了,就卷着凉席走人了,你来的也真是时候,我也快要准备离开了。”岑怀安一边说着话,一边准备将千川宗的匾额摘下来,看样子他是真的准备要走了似的。
白紫苏看得有些无语,盯着岑怀安的背影看了半晌,道:“那星辰石呢?”
岑怀安的背影略微顿了顿,肩膀蓦地绷紧,他转身对白紫苏傻笑道:“星辰石?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我献给血弭教,就想让他们饶我一条命。”
白紫苏蹙起眉头,那种感觉果然没错:“你准备拿着星辰石逃去酆都?”
被识破了那点小心思,岑怀安那张清秀的脸上再无半点笑意,警惕地盯着白紫苏,眼眸沉沉:“道友究竟是来寻仇的,还是来要星辰石的?”
“不算寻仇,也不为星辰石。”白紫苏想了想,觉得以岑怀安如今的境界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开门见山道,“我是溯世镜而来。”
岑怀安呼吸一窒,怀疑自己听错了:“溯世镜?我们千川宗已经八百多年都没有找到了,难不成在你那里……”
白紫苏颔首,坦然承认道:“我于百余年前获得溯世镜,想要从你这里探求更多有关于溯世镜之秘。”
岑怀安的眼眶渐渐泛红,好似有眼泪快要滴落下来,但到底是大丈夫怎可轻易落泪的想法作祟,他沉吟了良久,这才将眼泪退了回去,情绪逐渐平复。
看得出来岑怀安的处境,白紫苏以利诱之:“我知道你与血弭教定下了协议,要相互抢夺星辰石的归属,不过我看你的样子,恐怕根本敌不过他们,所以我们交换如何?”
岑怀安定定地看着白紫苏。
“你将你所知道的关于溯世镜的一切都告诉我,而我则帮你解决血弭教,再带你上酆都,护你周全。”
这是最理想的双赢条件了,倘若诚如岑怀安所言,千川宗只剩下他一人了,且还准备半夜跑路,说明他的情况已经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而白紫苏的出现不仅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还能保下星辰石与他的性命,所求的也不过是溯世镜的秘密罢了。
岑怀安略一沉吟,虽然修行者的年龄并不能作为参考,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有着年轻人才有的朝气和热血,且以他筑基期的修为,想必也还是壮年之时,如此更是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你真的能护得住我?”岑怀安瞧着气息内敛的白紫苏,总觉得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然而却让他不得不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白紫苏毫不介意地释放出属于金丹期修士的气息岑怀安着实惊讶了一把,他怔怔地望着在初升的月光之下,清艳冷冽的女子,好似从前的漫漫长夜所带给他的绝望都悄然流逝,眼前的女子就像是驱散黑夜的月光,透着一股冷绝之态,投射在了他的心头。
岑怀安接受了白紫苏的提议,毕竟一名金丹期修士根本让他无从拒绝,且还有如此优厚的条件,他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否则也不会守着摇摇欲坠的千川宗直至今日。
白紫苏被岑怀安请入了屋中,里面整齐干净,甚至偷着些许竹子的清香人渐渐的放松安心了下来。
“其实自从八百余年前,溯世镜被常聪那狗贼偷走之后,我们千川宗就从未停止过寻找,溯世镜是我宗的立足之源,没了溯世镜,我们千川宗就渐渐衰落了起来,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千川宗在八百年前可是最强劲的几大宗门之一,不过现在也只有我一人了。”
“当年的师祖留有遗命,凡是能找回溯世镜之人,无论是否为我宗弟子,皆可成为宗主,然而即使是座下弟子疯了似的寻找,却也找不到一丝踪迹,甚至引起了内讧,加剧了千川宗的毁灭。”
说及此处,岑怀安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无奈和嘲讽。
白紫苏默默地听着岑怀安的话,始终没有开口,倘若千川宗是八百多年前就被偷走了溯世镜,然而常聪那老者不过是筑基期,寿命顶天了也就一两百岁而已,不可能有八百年的时间,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这里的时间流逝与南府不同?!
意识到这一点,白紫苏心中所怀的希望再次削减了大半,既然时间与空间都不同,那么东夏极有可能与南府处在不同的时空,她又该如何回去呢?
岑怀安沉湎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白紫苏有些苍白的脸色,说道:“溯世镜是千川宗的立宗根本,相传其乃是天地锻造而成,蕴涵鬼斧神工之力,三界宝物都及不上,且更有传言,溯世镜中藏有天地造化之谜……呵,都是些无稽之谈,做不得数的,不过凡是拥有溯世镜的宗主,确实是无人能敌。”
“总有人揣测溯世镜的玄妙之处,其实说来也不过八个字而已。”岑怀安顿了顿,盯着白紫苏的双眼,一字字清晰地说道:“颠倒阴阳,逆天改命。”
白紫苏的瞳孔骤缩,逆天改命!
“喂,岑怀安岑孙子,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
恰在这时,一群叫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她们二人的谈话,白紫苏不耐烦的望向外面,竟然看到了清风清露,想来应该是血弭教的人来到此地了。
他们的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好似是一路杀过来的,然而白紫苏记得这过来的路上,只有几个零零散散坐落的凡人村庄,想也知道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从何而来。(。)请
第两百六十七章()
血弭教的人足足有二十余人,最低练气七层,最高的便是血弭教的教主付鹏旋凝中期,他们带着一身的血气,嚣张恣意地站在千川宗的门前叫阵。
付鹏是一个须发皆白,却满脸煞气四横的老者,穿着一件玄色衣袍,站在一行人的最前列,左右拥护着他的弟子与孩子,见到岑怀安迟迟不肯出来,他一个纵身,将千川宗门前的匾额给踹了下来。
“呵,人如其匾,不堪一击。”付鹏满怀鄙夷地说道,虽然语调不重,却裹狭着灵力,传遍了整座山。
岑怀安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想要走出去与付鹏对决,然而匆匆走出去四五步之后顿时停住了,转身看向了在旁沉默的白紫苏,求助地看着她:“前辈……”
白紫苏不是不想帮岑怀安,要是按照她以前的做法,早就直接将付鹏等人踹向天边了,然而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恢复实力,别提一个付鹏了,就连岑怀安都能揍她。
沉吟了一下,白紫苏决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