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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名为天星,只此一生只跪过义父与我的恩师,还有待我如同亲人一般的五位老者,今日在此叩谢三位知己,希望你们遵守誓言,说到做到切勿食言,天星在此感谢诸位了。”
“咚,咚,咚~!”天星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岩山立刻也跪在地上:“我等已经知道这玉坠的重要性,你既然如此相信我们,我岩山愿意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保证玉在人在,玉亡人亡,从此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天地作证,你我便结为异姓兄弟,从此。。”
“等等,算我一个,我也是无父无母,自小跟着师父长大,出了师父外再无其他亲人了,今日我也愿意与你们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孤剑立刻也跪在天星身边。
“好,人生得一知己便死而无憾,而我天星何德何能,竟有你们两位这么好的兄弟愿同我一起结拜,今后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不会令两位兄弟有任何失望。”
天星说完将面具,与巧容术的粘在脸上的假面,取下放在一旁,直到此时水潞与孤剑、冰晶、冰凌,才看到天星的真面目。
三人报了各自的生辰,便对着窗口蔚蓝色的天空,一起跪拜在地:“大地母神女娲娘娘在上,今日虽无贡品烛香,但是我三人却肝胆相照,愿意在此任天地作证,日月为凭,结拜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不求同年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情终生!”
“大哥,二哥~!”
“大哥,三弟!”
“二弟,三弟~!”
这场兄弟结拜,便在天地日月的作证下终于结束,天星为大哥,岩山为二弟,孤剑最小为三弟,众女子也为其三人的情谊所感,但是天英与水潞都没有想加入其中,与天星结拜,因为她们心中还另有想法。。。。。。
“大哥,三弟不要再送了,我们出了这城门也是就要分开的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时间紧迫我们就此离别吧。”
“那好吧,二弟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大哥。”
水潞看着天星想了想,将脖子上的一条泪珠形状的项链解下,递给天星:“这条项链我佩戴很久了,上面有我的气息,你带在身上吧,这样你几日后来到水之国,我也可轻易地寻到你。”
天星随想推辞,但是也想达到水之国后,早日得到空灵岛信息,便点了点头接过了项链,攥在手中,对着水潞道:“路上一定要小心。”水潞点点头。
天英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个令牌交给天星,“这是我焚火宫的‘长主令牌’,凡是我焚火宫的门人,见此令如见宫主,对于你日后游历大陆打听消息很是有帮助,你收下吧。你要是不收,我就。。。。”天英趴到天星耳边小声说道:“我就找上枫木宗说你枫木宗大弟子天星,非礼侮辱我,让你们枫木宗给我个交代。”
天星大汗急忙拱起手来:“哎呀,我服了服了,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哼,谅你也不敢不收。”
岩山好奇地问道:“你说什么了?把大哥吓成这样。”
天英把头一扭道:“秘密,不告诉你。”
“秘密?呵呵,你这脾气,攥住别人的一条小辫子就会整别人,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天星与天英都是一惊。
“哈哈,天英肯定是拿,你与水潞师姐的事情,来威胁你的吧?哈哈,我先走了,驾~!”
“站住,你这个岩山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无赖,也敢拿我来戏耍了?”水潞脸上一红,抽了一下马鞭,骑马追去。
天英斜眼看了一眼天星,也扭头挥了一下马鞭跟了上去。
冰晶与冰凌两姐妹看三人离去,对着天星拱手道:“华~,天星大哥,多多保重我们就此里去了,对了,我们也看出水潞师姐是喜欢你的,希望你不要辜负水潞师姐的心意。驾~!”
两人骑马跟上,天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项链,又看了看五人驾马而弛的背影,回头又看了看孤剑与玉兔儿,孤剑轻轻地拍了拍天星的肩膀道:“大哥,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其实无论选谁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就行,二哥也不会怪你的。”
天星静静的看着孤剑道:“嗯,我在想那马,骑起来是什么感觉?”
“嗯?~!大哥说明确些,你指哪方面?”
“我是在想他们骑马跑的,的确很快,可是我还不会骑马呢,我从木之国来这里都是走来的,难道去水之国也要走着去?”
“倒~!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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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放弃()
天星此时站在场地的擂台上,又恢复了他的打扮,‘巧容术’的人皮面具加上那半张银色面具,手中拿着引灵棍,“这是最后一战了,我必须尽早解决完战斗,然后赶往水之国。”天星看着他的对手,心中默道。
他的对手并不是自己预期所想象的那样,并非孤剑或是冷夜,若是孤剑或是冷夜,他倒是直接可以认输把名额所给对方,自己转身离开,偏偏躺着都挨枪,让他们三人先抽签,但是结果就是,他相战于土之国的那个拳师坅堤。
坅堤身高超过天星两个,块头很大,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一条条的青筋,犹如蚯蚓一般蠕动着,两个太阳穴略凸,眼睛也很大,一把络腮胡子,光着上身,若不是脸上长满胡子,单看坅堤的胸肌还真可能以为他是个女的了,看样子怎么着也得三十多岁了。
“真奇怪,不是说只有三十岁以下的才能参赛吗?这家伙莫非也给那报名的不少好处吗?”
“喂,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来这里欺负我们这些孩子?”
坅堤咳嗽了一下,“咳~咳。”声音显得雄厚而又洪亮,“弟弟,我才二十八岁,我只是长的稍微老成了一点而已,实际年龄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我吐,哇~哇~哇!你要点脸行不?还‘才二十八’?还‘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才十五岁耶!你还想怎么样?卑鄙,作弊了吧?嘿,你给说说呗,你给了那报名的多少钱才让你进来的?多不多?”
“不多!也就~压根就没给。”坅堤立刻反映了过来,把话变了。
“啧~啧~啧!看你这身肉,都怎么练的?”
“背着个石头天天砍树呗,打小就是这么练的。”
“哦,练了多少年能练成这块?”
“怎么着也得有个二十五六来年了吧。”
“哦,要那么久呀。”
“对呀,你也想吗?我传你个秘方像我这,二十年就行了,嘿嘿,别再来这套了小子,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就等着比赛结束拿奖品呢。”
“奖品?什么奖品呀?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呢?”
“我怎么知道,至于奖品吗?我不告诉你,有种打赢我。这也是我重金买到的消息,要不是最后一场比赛,我才不会和你说这么话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引的周围人也开怀大笑,比赛终于在一片祥和的环境中开始了,这一大一小身高具有明显差异的两个人,开始不再言笑,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天星也从未遇到过如此健壮的对手,心里也是发虚,“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赢。”天星瞟了一眼,站在擂台两边的孤剑与冷夜。
“喝啊~!”坅堤抢先攻击,一双沙包般大的拳头上,被浓厚的土元素形成了一副拳套,对着天星狠狠砸下,天星立刻向一旁闪身跳起,坅堤的拳头砸在地上,激起一块块碎裂的小石片,地上也露出一条条裂纹,可见其力道之大,若是碰到天星的身体定会被击成重伤。
天星不敢与坅堤硬碰,只是不断地在擂台上跳跃躲避,一次次的躲过坅堤的攻击,冷夜看着天星不断地躲闪,却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天星做事总是会给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比赛没有结束之前,天星也许就会在那一瞬间击倒对手。
而孤剑却是右手死死攥着那把白剑,和玉兔儿两人都是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天星在台上上蹿下跳的动作,很是担心天星的安危,但是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天星腰间多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而这个小布袋的体积正在一点一点缩小。
“喂,你别像只猴子似的蹦来蹦去的行不行,有种和我真正的面对面的比一场。”
“喂,那你别像只狗熊似的站的那么高,不停地挥动着熊掌,有种蹲下来和我比一场。”
“你。。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