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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胜追击!我大喝了一声,助跑起跳,侧身缩脚往她抬去。右脚一伸踢中她的胸膛,左脚一抬朝她的下巴踢了过去。
原本就处于失衡状态,这一冲击,她的脑袋朝外,身体往外翻去。越过了绳索,翻转一圈,爬在了平台外的地板上。
我平静地站在平台外看着平台下懊恼大意的女警,她气愤地抡起了拳头敲在了地板砖上。
哇哇哇全场的人都欢呼起来。胜负已分,我是凭借着绳索取胜的,胜之不武。但是,我本来就不武,这能怪我的吗?
“我从来没想过会胜利的,你知道吗?我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坐在在等候室兴奋地自言自语,越柏年正帮我取下我的全副武装。
“那个时候很恐怖啊,我就感觉我要被她一脚踩死了,就是这样,喝!”我起身走到空地处,抬起脚就往地板上蹬。
突然一双脚落在我的面前,我顺着那警服往上,正是那个被我踢下舞台的女警。她仍是紧抿着唇瓣,一双眼睛凶狠地盯在我的脸上。
我束着手看着她,以随意的表情迎上她的愤怒。她是想怎么样,输了不服是吗?
几个警员跟在她身后,束着手看着我,这气势明显比我一个人强多了。这个时刻,越柏年只静静地站在一旁,留我一人去面对。
女警看着我半响才说道:“哼!这一次比赛不算!你根本不会拳击。”
两手一摊,我轻蔑道:“不会拳击,你不是也摔下台了吗?”
“这是失误!我要重新挑战你!”
“抱歉,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我转身回到凳子上坐好,她气得憋红了脸,走进一步说道:“我允许你跟我一起训练拳击,怎么样?你不是不会吗?训练了就会了。到时候我们真真正正地比一场!”
我悠悠地说:“我是一名警察,不是拳击手。训练不用时间吗?你同样是警察,有时间还不如花在案子上,做怎么多无谓的事情,难怪一辈子还是小警察。”
“你哼!”女警气鼓鼓地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侧头道,“虽然不怎么喜欢你,但是我敬佩你!我迟早会超越你的,在警察排行上。季悦儿!你记住了,我叫向映梅!”
我扭头不去看她们,她叫什么关我什么事?我还没说接受她的挑战呢。
越柏年走过来悠悠道:“还不错,在警察排行里,有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我一脸委屈地说:“我还没说跟她比较呢,她自己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呀。”
越柏年往我头上就是一磕,“以后少做这些事。”
“是她非要来找我比的。你都不知道她恶凶凶的模样,有多令人憎恶。”我又恢复了原先的情绪,兴奋地站起来比手画脚,“要不是我最后反转了局势,来一个跃跳双踢,一脚把她踢下台。她现在更嚣张呢!”
“过来!把药给涂了。”越柏年伸手把我扯回凳子上坐着。
“哎呀,不用涂的啦,又不是很痛。”我手臂一扬,什么疼痛都被这个战绩给消除了。
越柏年沉着脸色,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往我嘴角旁淤青的地方用力一压。
“啊痛啊。”我痛得脸部表情都皱在了一起,身子往后靠上椅背,伸出小手去拍他,这个暴力狂就是不撒手。
“现在知道痛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越柏年冷冷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传来,“把手拿来!”
哼!我扁着嘴巴,向他伸出了双手。拜托我赢了比赛耶,好像这个才是重点吧。至于这些伤,哎呀,不要在乎这个细节啦。
交流会逐渐进入了尾声,越柏年与其他人交谈着案子。我则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桌面上摆满了甜品。这是不用吃晚饭的节拍吗?
“季警官”
一个微胖的身影挡在我的视线前,抬头就看见那个林宇卿。我慌张地抽纸巾去擦嘴巴,这个吃相本来是想给越柏年看的,叫他这样对我。
“林局长”我站起来冲着他微笑。
“坐!不用站起来的。”林宇卿从袋子里取出了一封信递过来给我,“我已经审批了,想什么时候过去看就过去吧。”
“真的?谢谢你!”我满怀欣喜地接了过来,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以后好好干,做得好,我会对你进行提拔。让你更有所作为。”
“yes,sir!”
林宇卿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转而告别离开了会场。
我打开了信封,看着红艳艳的印章,不由一笑:今日的运气不错啊,又是上台,又是胜者,又拿到了盖章。
第六十七章:戴大解剖吧()
“什么事这么开心?”越柏年走了过来,坐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撑在我身后的椅背上。他的动作如此从容而优雅,但是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来着。
“没呢,今天好累啊,我们可以早点回去吗?”信封已不动声色地被我塞进了我的挎包里,我抬起头佯装疲惫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要回去跟石花笙说一下,让她助我一臂之力。
越柏年低头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笑意,“刚才还这么兴奋,现在就累了?”
“我不管,我好累了。”
“那走吧!”
越柏年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嘟着嘴巴回瞪了他一眼。
回到了住所,我洗完澡就回卧室里趟着了,连晚饭也省了。
“小笙,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直接给石花笙拨打了电话。
“暂时回不来,有事?”
“我可以进入警员档案室了,明天我就会去那里拿名单。名单上的不一定都是那些人,所以我想让你们回来帮我。”
“好!明天我就让全蛋回去,他回去了自然会联系你的。你先把名单弄到手里吧。”
“嗯!”
“悦儿如果你想除掉他们,就让全蛋动手,你不要涉足进去,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抱着补丁熊侧躺在床上,了然没了睡意。
次日。
心情好就是不一样。我早早起床,先是把早餐做好,又打扫了房子,帮胖嘟洗了个白。倒完猫粮,那个睡虫越柏年终于起床了。与往昔一样,他靠在厨房门口,侧头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我。
“起来了?快吃早餐,我们今天早点去警局吧。”我把猫粮塞回橱窗里,走出去就坐在了餐桌上。
“今天怎么想到要早到?”越柏年入桌,看着已经开动地我,双手搭在桌边,还没有开动的准备。
灵机一动,我举起汤匙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越柏年淡淡地复了一句,“早起的警察有案办!”
声音一下,我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案子来了?”
嗯!越柏年随意地哼了一个音符,他对案子早是见惯不惯,镇定而从容。
吃过早餐,我在车上看的案子。因为案子紧要,我们没有回警局就前往了目的地。
死者死亡地点是郊外山林。报案人是山脚一户商铺铺主,报案时间是今早七点。
这户农夫早起从山脚往山腰的公路走,想碰上一辆去城市里的车,他要赶早去城里进货。
昨夜下过了一场大雨土地湿滑,上山的路瞬间被冲开。往山腰走时,弯弯转转却发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翻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死人。于是他连忙到警局里报了案。
到了案发现场,侦查组的其他人员已经到达,有几个警察帮忙处理现场。以往都没有他们的身影,今天他们怎么就出现了呢?
“头”越柏年已到场,在讨论的三人纷纷走过来。
“有什么发现?”越柏年与他们讨论着案情的细节,身为法医的我当然是查看死者情况。
这具尸体倒是挺干净,恰逢昨夜一场细雨,死者身上还是湿的,沾着泥土。他应是被人从山腰推了下来,一路滚下来,侧身靠在了树木低下。
我戴上了手套弯腰半蹲在他的身旁,这个人的面孔有点熟悉,隐约在哪里见过。他的衣着打扮很简朴,应该处于低级劳动阶级。
初步验证,此人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夜八九点间,没有锐器伤害,仅有脖颈间有一条细线,死亡原因窒息身亡。
“悦儿,发现了什么?”越柏年走到我的身旁,看着我在记录,“先回去确定死者的身份,再对此进行深入调查。”
回到警局,从人口登记系统,确定了死者的身份,这人竟然是我们纷争案子中的人物——旅游开发的钉子户,果农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