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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着上面的表格,这个要怎么写呢?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32-33小时前,致命伤为左胸第七肋骨中下部,死亡原因失血过多。”
“等下,你不用写现象的吗?”我看着表格,不知道怎么记录,便翻了一下之前的记录。
“现象你不是都能看到的吗?还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你?”戴之斐左眼一挑,一副拽得要死的模样,真令人想揍他一顿。
“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亡了这么久呢?”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戴之斐一句便堵住了我。我我明明要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把台面上的水果刀装进了证件袋中,“这些我不会教你,想要知道,自己去学。”
戴之斐用根子挑了挑死者的上肢,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去过案发现场吗?”
正看着之前记录的我,听到这句话随意答道:“去过啊。”
“跟我描述一下。”
额?法医不是要去现场勘查情况的吗?我带着诧异地神情看着他,“你不去看过吗?”
“没有。”
戴之斐说得很有他的道理似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出租屋的情况,中间戴之斐抓住了一下细节,譬如说,死者的姿势,神情,现场事物摆放。
戴之斐思考了一会儿,从工具箱里拿出指甲钳,从死者手上取下了指甲尖。
如果是两人发生了冲突,女人的习性就是撕扯,指甲上可能会残留凶手的皮屑。我思考着,点了点头,很有道理。
“你怎么会想来这里工作?”戴之斐把东西放好,随意地问了一句。
“兴趣。”
戴之斐把工具收好,为死者盖上了白被,“呵,喜欢尸体?”
“才没有,我喜欢这种侦探过程,好像一切都是未知,这个感觉很刺激。”
“那你不应来这里了,想要侦探,年那个部门比较符合。”说着,他拎起了工具箱,往室内另一处走去。
“我们去哪儿?”
戴之斐脚下顿了顿,“我去解剖尸体,你要不要去?”
“你要解剖那个女尸?那怎么不把她推来?”
“没有,凶手手段低端,还不必我动用手术。”戴之斐继续向前走着,“建议你回避一下,要不然落下什么后遗症,可就不是这么好玩的了。”
我停下了脚步,血腥的场景?脑补了几张照片,不由有点恶心起来。
“回去吧。想加入年那里吗?最近他们也招现场法医。我是不会去现场的,你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他们就收了你呢?”戴之斐头也不回,转弯走上了另一过道。
现场勘察法医?要是可以时刻跟上这单案子的进程,倒是一个很好的职业啊。我停在原处深思了起来。
中午吃过了午饭,从其他警察里得知了越柏年的办公室,我便摸了过去。
这个钟点,越柏年会做什么呢?我真的好好奇。我悄悄地从办公室的窗外往里面看去。
里面坐在办公桌的越柏年正吃着午饭,对面的居然是木婧!她怎么会在这里?
越柏年吃着,时不时停下来与木婧交谈着,似乎两人交谈得不错。
我缓缓站直身子,双手紧握。我似乎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吗?不!手指嵌进掌心之中。
猛然转身,走得太急,撞到了前面走来的人,我微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抱歉。”说完就想走人。
“喂女人!”那个男人叫住了我,我抬起头望去,这人不正是跟着越柏年记事的那个警察吗?
“你来找头啊,怎么不进去呢?”那人笑着对着我,这笑容很灿烂很阳光。上一次怎么没发现这暖男?
我眼珠子一动,“悄悄告诉你,他办公室有女人。”我就是个惹是生非的坏人。
那男人不惊讶反倒笑了,“木婧吗?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啊,这有什么出奇的?”
是吗?我没有说话,绕过他便离开了,留给那个男人一个背影。
如果说我生气了,那着实是真的。我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即使是朋友也不无例外。
回到了住所,因为左手不能碰水,我就没有做晚餐。只烘了几块面包,热了一杯牛奶。洗过澡,吃过简陋的晚餐,我抱着胖嘟躺在了床上。
时间不过晚上八点,胖嘟躺在我的肚子上舔着自己的爪子。它一脸诧异地望着我,这女人怎么这么早躺床上去了?
喵~胖嘟翻了一个身,脑袋蹭了蹭我身上的睡衣。
“胖嘟,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我在手机上翻到一张照片,那是大二时期别人故意发给我的。我没有删去,就是为了时刻告诉自己多愚蠢。
照片的人是溯景先和木婧。别人摄取的正是两人相吻的情形。我该是有多愚钝,溯景先提出了分手,我却苦苦守着这份情,心想着他还会回来。
直到我看到了他们手牵手,直到我收到这张照片。
“你知道吗?她现在跟你家主人在一起了。”
喵~胖嘟突然站直了身子,转头望了一下门口,起身跳下了床。
这个节拍,估计是它家的主人回来了。
第十四章:该死的是钱()
我开了一条缝,让胖嘟走出去,便锁上了门。今天的心情糟糕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想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不该把自己糟糕的情绪撒出来,却又是情不自禁地全部暴露了出来。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我眼角扫了一下,是小笙。我没有去接,直到它自动挂掉。
我抱着补丁熊,把头埋进了床被,今夜又是一夜辗转难眠。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窝在越柏年的房子里。白天越柏年出去工作了我才出房门,深夜他回来了我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之中。
没有节外生枝,我的左手已经完全康复了。
这一天六点时分,我已经去了阳台收回了衣服,接着去了厨房,准备晚饭。
这些日子,一日三餐都是草草地凑合着过。获得越柏年的赦免,晚饭都懒得去做了。我这个佣人很不称职吧。
我洗着菜,心里却在思考着:不知案件进展怎么样了,唉不该这样耍性子的,把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
“还以为你打算死在房间里算了?”不该出现的房子主人此时却靠在了门旁,身上套着一件睡袍,俊脸上仍是一如既往地冷笑。
“放心,我还记得这家的主人是谁。越少你不用上班吗?”我头也不回,看见他,我就会想起木婧。他们都是成年人,越过了亲吻这道也是绝有可能。想想照片上的那两个人,我就觉得心烦意燥。
关于溯景先,我把他代入了杜文哥的形象。不管是溯景先也好,杜文哥也罢,我对他们都有一种依赖感。
喜欢某个人,占有某个人,以及嫁给某个人。其实我是可以做到两两不相冲突的。杜文哥,是我要嫁给的那个人。只要这个没有变化那就够了,还有一点的是,我要为杜文哥守住自己的清纯。
“不用。上级安排休息两天,后天要去出差。”越柏年眯着眼睛,把头往上,右手背搭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怎么了吗?”我望了他一眼,出于好意地问候了一声,手上炒菜的动作不停。
“昨夜去守夜点,回来就有点晚而已。睡了太久,有点晕。”越柏年揉了揉太阳穴。
守夜点?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算下时日,案子也该水落石出了吧。
“你们抓到凶手了?”
“准确来说是嫌疑犯。”越柏年走了过来,帮我把菜端了出去。剩下的,我也端了出去。
“他是谁?”
越柏年出了客厅,躺在沙发上,“那个女人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昨夜守点太晚,回到住所天已经大亮。只洗了下身子,回到内室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时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穷追不舍。
越柏年略疲惫地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回了内室。
我是不是太不会挑时宜,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还在自我检讨着,一本记录本窜进了我的眼眸。耳旁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拿去自己看。”
越柏年绕过了我,又躺在了沙发上。不管是连日来的破案,还是整日的休眠,都是一种对身体的摧残。
我翻开了记事本,第一页记录着死者的基本信息:卢小芳,无业,家属有母亲和姐姐以及五岁大儿子和三岁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