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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知听到此处,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暗自一惊,若是绘镜当时详细解释了,说不定只是小问题而已,她在背后里再劝解一下鬼后,想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鬼后也不会拿黑白无常怎样,可这一个不解释,就证明问题真的没那么简单了。
“现在你是否还以为,本宫对他们存在何等误会了?”
叶冰之见行知半晌不语,便开口问道。
“属下不敢。”
行知一边回应,一边心中暗叹一声。
就在绘镜切断通讯准备外出的时候,烛明轩自洞外走了进来。
一打照面,烛明轩就察觉到绘镜神色不对。
“看你神色如此焦急,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烛明轩问道。
“唉,岂止是出事,简直是出大事了。”
绘镜无奈地一摊手:“传送阵打通,鬼后亲自来了昆仑,上来就问起黑白无常之事,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跟鬼后说此事一言难尽,现在我正要赶到鬼后殿下那边去当面交代呢。”
烛明轩一听,立刻一手握拳砸在了另一只手的掌心里,连连叹气道:“糊涂,糊涂,军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啊?此话怎讲啊?”
绘镜也是一时急得乱了分寸,此时见烛明轩连呼自己糊涂,脸上的神情愈发茫然:“难道我做错了吗?”
“当然做错了!”
烛明轩摇了摇头:“其实黑白无常做的这件事,虽然破坏了婶娘的计划,但并非大错,只要措辞得当,反而可以变作功大于过,可经过你这么欲盖弥彰的一番作态之后,她心中反而会先入为主的以为黑白无常必定是做了不利于鬼族之事,这样一来,只会叫黑白无常的处境更加不利。”
“哎呀!”
听完烛明轩的话,绘镜也恨恨地长叹一声,还跺了跺脚:“我真是糊涂!我真是糊涂啊!我光想着要如何措辞,等下给黑白无常开脱了,却单单忘记这一茬!”
“罢了,事已至此,后悔无用,还是我与你一起,前往婶娘那里解释此事。”
烛明轩看了满脸懊悔的绘镜一眼,又把目光投向黑白无常二人闭关的地方。
“反正他们二人是辟开了一处单独空间闭关,也不必特意留人在此守候。”
“唉,是我一念之差下错决定,却要劳烦皇子替**劳,我真是无用。”
绘镜苦笑着说。
“军师千万不要这样说。”
烛明轩笑了笑:“你们不曾常年侍奉在婶娘身旁,自然不清楚她的脾气,等下见了婶娘,你先不要开口,黑白无常这件事由我来说。”
“好,都听你的”
绘镜说罢叹了一口气。
第一百九十五章噬魂蛊()
第一百九十五章噬魂蛊鬼后专属的休息之所中,行知与鬼后正在静候绘镜的到来,气氛一时间变得静谧而压抑。
就在行知以为这份沉默会一直持续到绘镜到来的时候,一直端坐在宝座中阖着双眼假寐的叶冰之,却突然开了口。
“西陵雁此前说过,黑白无常觉察到有人进入了无尽树海,行知,你认为他们在做什么。”
“回禀鬼后,西陵雁此前曾经估算过生脉可能存在的地点,无尽树海正是其中一处,所以属下以为,对方恐怕也是在探查生脉的消息。”
一听鬼后的问题,行知便极快地回答道,并非是她不假思索,而是叶冰之问及的这件事,正是她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暗自考虑的。
“你的猜测,与本宫不谋而合。”
叶冰之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空洞洞的前方:“只是缘何这般凑巧,咱们这边刚刚订制出寻找生脉的计划,昆仑那边也立刻开始寻找生脉,这件事,实在是叫我难以不多想。”
“殿下担忧的可是西陵雁向昆仑那一边提供消息?”
行知想了想才开口。
“本宫心中的确有此忧虑,黑白无常罔顾本宫的命令擅离职守,这样一来就给了西陵雁太多可趁之机,若昆仑那边得到的消息当真是他暗中提供,那我族将会变得腹背受敌。”
叶冰之说着说着,细致的眉心就忍不住揪到了一起:“可笑本宫当初还以为黑白无常是个可堪大用的,没想到也只是两个鼠目寸光的蠢货。”
“殿下不必如此忧虑,说起来,想要知道西陵雁有没有背着咱们暗中传递消息,也并非难事。”
行知边说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殷红色的令牌。
“这枚令牌,是控制噬魂蛊的令牌?”
叶冰之对这枚殷红色的令牌十分熟悉,这正是鬼族控制噬魂蛊的专用令牌。
“没错,我此前利用西陵雁给圣血白龙祛除尸毒鬼气的机会,趁机在圣血白龙体内埋下了噬魂蛊的蛊种,时至今日,想必这枚蛊种已经长成,只要催动这枚噬魂蛊,圣血白龙的神智将被我全权控制,我再借由圣血白龙的身份去探听消息,想来很快便会有答案。”
“嗯,此计甚妙。”
叶冰之紧拧的眉心此时慢慢舒展开来,噬魂蛊一旦发动,便会侵吞宿主的全部神魂,叫宿主变成一个唯蛊主命令是从的傀儡,最可怕的是,噬魂蛊在成长的过程中,会自行学习宿主的各个细微习惯,以及宿主的招式武学,所以即便被侵吞了神魂,这个傀儡也极难被人察觉。
说实话,若不是西陵雁还没有找齐另外两条生脉埋放石心鬼种,对叶冰之来说还有极大的用处,她恨不能立刻就把他体内的噬魂蛊给催动苏醒,叫他变作一尊听话懂事的傀儡,也省得她整日里操心。
“此事不能耽搁,你现在就催动噬魂蛊!”
“遵命。”
行知闻言微微一俯身,起身后便一手掐着噬魂蛊的令牌,另一手迅速地打了几个法诀在令牌上,只见令牌在法诀的催动下闪烁出一丝幽绿光芒,下一刻,便有一股极强的鬼气自令牌上冲天而起!
就在令牌上的鬼气冲天而起的那一刻,被放置在凌广门中的玉衡,突然也有了感应!
只见这枚玉衡先是发出一阵刺目强光,强光过后,原本润白色的玉衡竟然变得通体血红,近些看去,那玉质中仿佛有血液在流淌一般,景象甚是惊人!
负责看守玉衡的凌广门弟子见此异状,不敢有分毫耽搁,急忙奔向邱楚天所在的执法长老大殿。
“禀告长老!玉衡出现异象!”
这名弟子一见到邱楚天就立刻将玉衡变成血红色一事说了出来。
“什么?”
邱楚天原本就皱在一起的眉心,此刻拧得更紧:“我去看看!你赶紧将此事告知掌门!”
“是。”
这名弟子应了一声后转身退出大殿,而邱楚天则先取出了一枚传音符,快速地说了几句后一扬手将传音符发了出去,只见那道传音符化作一道火光,迅疾地冲出殿门,而后被一只横地里伸出来的手接了下来。
邱楚天一愣,随即脸色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来:“你还知道回来!”
“好友今日怎么如此不顾形象?”
接下传音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面貌的凤子凡,此时他悠哉悠哉地踱步进来,手里还捏着那张传音符:“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出事我能想到你吗?”
邱楚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听得凤子凡无奈摇头:“果然会被好友你惦记,就不会有好事。”
“别贫了,玉衡上面有异象出现,恐怕鬼族有大动作了。”
邱楚天此时却没什么心情与凤子凡贫嘴,直接拉起凤子凡的袖子就扯着他一起往外走。
“好友慢点,别拉别拉,我自己走。”
因为没留神,一下子被扯了个趔趄的凤子凡连忙跟上去,边说边从邱楚天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袖子。
“前段时间那桩灭村血案调查的如何了?”
在路上,邱楚天随口问道。
“我还以为好友已经焦躁到没心情去问这件事了呢。”
“我焦躁是因为在面前摆着这么一大堆事情的时候,你竟然撂了挑子就跑,搞得我不得不跑里跑外,无量天尊在上,天知道我这些日子里面跑得腿,比从前好几百年里跑得都多。”
邱楚天的话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问你正事儿呢,到底有线索了没?”
凤子凡对邱楚天的抱怨权当没听见:“我去那里看过后,虽然找不到更多有意义的线索,不过从唯一保留了头颅的那个孩子尸身上,可以探查到明显的鬼气,证明此事是鬼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