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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有什么计策呢,无非是你将简单的事情无限复杂化。凤长鸣没什么宏伟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违心。
这一点足够了。
凤长鸣笑笑,没有说话。他其实想对梁帧坦白,可是如今的问题是他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人界。凤长鸣的想法是将梁帧带回人界,暂保麒麟谷柔昙的片刻安宁,可是在离开之前,他并不想说。梁帧是个聪明的小孩,他可以背着自己溜走,或者是利用什么方法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灵枢府。
灵枢府出来的人一个一个都如同被洗了脑一般,对于周案堂的忠诚简直是无以复加。
除了宋尧,他的忠诚被爱情打败了。
然而他不说话,梁帧就越发觉得他高深莫测,总觉得他在盘算着什么十分精妙的计划。梁帧有些无奈,有些丧气地:“师傅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你是嫌我笨怕我扰了你的计划才不告诉我的么。”他说着,抬手摸上脸上的面具,自暴自弃似得:“一定是这样,否则你就不会给我戴这玩应了。”
梁帧的话说得十分凄惨,凤长鸣这个做师傅的听了都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万一为了此事轻生了就不好了。出于这种想法凤长鸣决定宽慰宽慰他,于是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把他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手里掂了掂:“你说这个啊?”
没了面具的梁帧容貌异常清秀,精致地像个女孩子。凤长鸣好笑地瞧着他:“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戴着这个么?”
梁帧差诧异地瞧着他,缓缓地遥遥头。
“因为你实在长得太妖孽了。你想想,你和为师在一起走路,女孩子的目光都被你给吸去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让为师很难堪呀?”
梁帧想也没想,脱口:“可是师傅你长得也很得女孩子喜欢呀!”
凤长鸣美得差点没晕过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梁帧的嘴里说出来的,虽然这里面拍马屁的嫌疑颇重,可是他真是爱惨了梁帧拍的这个马屁。
被梁帧的一个马屁拍的神清气爽的凤长鸣十分大气地把面具扔在一边,连看梁帧的眼神都不禁蕴含了一种亲切,他十分慷慨地:“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要戴好了。”
第124章 宴席开始(上)()
梁帧原本还为可以不戴面具而高兴,不料这份高兴之后便转变成了害羞。原因是孙思竹下午见到他的时候吓得不轻,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模样景致细腻的人就是那个有些机灵的瘦弱面具男孩儿。梁帧对此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实很想拥有一副器宇轩昂的容貌和强健豪迈的体魄,让人一看就萌生出类似“啊,这个人好勇武”这样的想法,奈何现在的自己沿袭了自己母亲的瘦弱和精致,离勇武这个词语越来越远。
凤长鸣没什么怕的,反而十分骄傲地:“当然要给我徒弟戴上面具了,否则以他这幅尊容这一路该受到多少流氓调戏呀!”
“流氓?”孙思竹诧异,又忽然想通了,呵呵道:“也对哈,这个样子任谁也会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不调戏实在可惜了,嗯应该调戏一下,适当调戏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嘛!”
梁帧羞愤难当,勃然道:“我才不是!”
孙思竹戏谑地笑:“不是就不是呗,又没说你是,干嘛这么着急呀,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女孩子做贼心虚?不过无妨,就算你是个女孩子我也不嫌弃你,姐弟做不成我们还可以做好姐妹嘛!”
姐妹?你妹呀!
凤长鸣早就乐的笑弯了腰,梁帧的脸红成了晚霞,由于极度愤懑而说不出一句话。孙思竹瞧他的样子着实好笑,眯着眼睛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梁帧羞愤欲绝,只恨身边没有作案工具没办法实施,他在哪里干杵默默地挨着两个人的嘲笑着实尴尬,最后没办法他只有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他把目光锁定在包子身上,并快步过去抱起熟睡中的包子就往外面走。
包子睡地正香,被他这一抱有些晃神,惺忪的小眼睛茫然地到处看。孙思竹叫住他:“喂,你要去哪里呀,不会去轻生吧?”
梁帧没好气地:“我带小包子去跑跑步锻炼锻炼,不要以后长大了只有嘴厉害,四肢也要厉害才算全面发展。”
他这是拐弯儿骂自己呢。孙思竹听出来却不生气,笑模笑样地反唇相讥道:“那你要小心一点儿啦!我们涵江盛产男流氓,尤其喜欢你这样女扮男装的款式,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骚扰了。”
梁帧气的浑身颤抖,明明是怒视着孙思竹可是秀丽的脸上却硬是表现出一种含情脉脉的味道,他咬牙切齿:“是么?你们居然还盛产男流氓?我还以为你们只盛产女流氓呢!”
扳回一局的梁帧心情大畅,为了不给孙思竹反击的机会他潇洒地一个转身,一溜烟跑掉了。
这一番唇枪舌战可让凤长鸣深深感受到了语言的魅力,他无奈地笑着对孙思竹道:“你们两个呀,在说话的方面真是太志同道合了。”
“志同道合?”孙思竹觉得这个词语有些不恰当,于是兀自想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自嘲道:“应该算是臭味相投吧!”
“哈哈,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孙思竹十分谦卑地弯腰拱手:“过奖过奖。嘻嘻!”
孙思竹在凤长鸣身边呆了一会儿,说怕梁帧想不开离家出走于是就去寻他。然后房间里就剩下凤长鸣一个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太阳西斜,梁帧抱着小包子慢吞吞进来,脚步声被凤长鸣察觉到,他坐在床上偏着头瞧他时,他正要从门进来,凤长鸣好奇问他:“你这半天干什么去了。”
梁帧迈步进来,横着食指快速擦了一下鼻尖,迟疑道:“没干什么啊,本来和包子玩儿的挺好的,后来孙思竹就来了,然后我就被她带着简单视察了一下涵江的周边环境。”
“哦,是这样啊。”凤长鸣话里有话,含笑看着他。梁帧又以相同的动作擦了一下鼻尖,然后快步过来抱着小包子给他看,十分严肃地:“你要教我怎么把小包子变成圣兽。”
小包子被他抱着,小腿不听话地岔开四处乱蹬。凤长鸣把它接过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抚着它的头,小包子很听话不再乱动,于是他抬起头看梁帧:“你真的想学呀?”
梁帧决然:“当然了,要不然我认你做师傅干嘛。”
“想要把小包子收为圣兽,前提是我必须要唤醒你身体内沉睡的元力,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儿煎熬难挨,你想好了?”
面对凤长鸣的疑问他毫不迟疑,盯着凤长鸣的眼睛重重点头:“嗯,想好了。”
凤长鸣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爽快,不过也幸亏他这么爽快。如果长相女性化性子再女性化,那么他还是不要收他为弟子为妙。
梁帧在他即将唤醒自己元力的间隙问他:“是不是元力被唤醒之后我也能发白光了?”
“发白光?”凤长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梁帧朝他比划:“就是你在树上钻眼的那个,白色的光,像针一样的那个。”
凤长鸣了然,点头道:“嗯,那是当然。不过你下次不要白光白光的,显得你很没有文化,毕竟你都是我门派的弟子了,说话还一副外行的样子丢不丢人。我告诉你,白色的光是元力,元力凝结的针叫凌空钻,这个是我们门派的一种对敌招式,你记住了?”
梁帧点头,迫不及待地:“嗯嗯。我记住了,你快点帮我唤醒元力吧,被你一说我越来越想知道元力到底是怎样的了。”
越是想知道越是煎熬,凤长鸣瞧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神颇有当年巩贺帮自己催发元力的即视感,一想到巩贺他就不禁惆怅。如今离开中央山已有几年,不知道山上发现他失踪之后会不会误以为他死了然后给他里一个衣冠冢,虽然他活着,可是误以为他死了而最最伤心的人应该就是巩贺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也已经长大成人,再见的时候巩贺还认不认得出他呢?
他陷入自己的幻想里,满脑子都是中阳山,一时间乡愁二字在他的心上波澜起伏,像海浪一样无休无止。而内心越是深陷在自己的小情绪里表情越是木然,梁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傅你怎么了,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啊?”
凤长鸣把纷乱的思绪拉回来,茫然地啊了一声,随口道:“好的,这就开始。”
刚说完,只听着外面一阵纷杂的脚步声。梁帧惊讶:“有人来啦!”
凤长鸣的耳朵比他好使自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