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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啸天瞪起眼道:“老头你怎么说话的啊,我们素不相识的怎么就毁你家了?”
老头被项啸天的话气的瑟瑟发抖,举起手里的油灯就向项啸天飞砸而来。老头这是气极了油灯飞出手后是后悔不及,二层的木屋别说是一盏易碎的油灯了,就是丁点的微末火星子也能叫小屋化成了灰烬……
说那迟那时快,陈梦生箭步冲上用大悲神咒的千手身法疾如闪电的接住仍在空中翻腾燃烧的油灯,油盅里的油在尚没有落地前就被陈梦生似变戏法一般的接入油盅之内。在场的所有人除屋里那个妇人都被陈梦生如魅如影的身法惊住了,老头脱口问道:“你们是些什么人?”
项啸天乐了说道:“呵呵,老头今日可是叫你开了眼界了啊,我兄弟和这位上官姑娘都是仙神……”
“呸”老头没等项啸天把话说完,一口浓痰直朝着项啸天面门啐去。大骂道:“又是神仙,我去你个奶奶!”
项啸天低头闪身,浓痰就贴着擦面而过。项啸天的火暴脾气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双拳紧握两眼喷火纵身想要去打那老头幸好让陈梦生一把擎住。项啸天忍不住的吼道:“这老头蛮不讲理,兄弟你别拉着我。今天要是不教训这个老头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已经是处处让着他了,他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啊……”
上官嫣然也过来劝道:“项大哥,那大叔也定是事出有因吧。”老头被项啸天的吼声怔的也不敢再出口不逊了。
陈梦生提着油灯不客气的道:“老人家我不知道你为何这般对我们,但我可以告诉你那老妇人得了是失心离魂之症。”
老头冷冷的说道:“我老婆子的病还不是给金佛寺的和尚气出来的吗?你们俩也是修行之人和那些和尚是蛇鼠一窝,都给我快滚。”
陈梦生叹了口气道:“嗯?又是金佛寺?老人家要我们离开这里并不是难事,不知老伯想你夫人恢复如常吗?”
“哼,就是你们这些道士光有一张嘴来欺瞒我们!骗了银子不算还骗了我儿子,三天后金佛寺的和尚就要烧死他了……”老头激动的满头青筋暴起。陈梦生也是愣住了一会,口中念念有词向着呆坐在墙角中的老妇人吹出一道青气……
墙角的老妇人青气过后,捶胸顿足的哭道:“老头子,是我们害了人家香兰姑娘啊,我们对不起她啊……”老头也是一脸苦相跑到老妇人面前,俩个人是抱头痛哭。
陈梦生三个人被这他们哭的摸不着头脑,项啸天眼尖一捅陈梦生的手臂朝着对面的小房间一指。陈梦生顺着项啸天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小房间里堆满了纸人冥箔,最大的纸人有真人那么大身穿一身青绸缎袄浓眉大眼的静静躺在纸人堆里……
二楼一共也就四间小房,最后的一间房木门紧闭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老俩口哭完后忙相继走到陈梦生面前,老妇人下拜求道:“大师,求你救救我家香兰吧!我老婆子命死不足惜,可是我们欠了人家姑娘一条命啊!”
陈梦生被老妇人说的莫名其妙,扶起她道:“大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头在一旁颓然说道:“此事都怪我不好啊,是我作的孽啊到头来是活活害了人家姑娘。就算我天天给老婆子和香兰姑娘引魂也是无济于事啊,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三位,大师请随我来……”
陈梦生糊里糊涂的顺着老头去到了最后一间房外,老头手抖抖战战的推开了房门。陈梦生提油灯一照瞥见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具红漆金丝楠木的棺材……
第152章:作茧自缚
陈梦生看着这口棺材问道:“老伯,这是?”
老头先在棺材头前上了三柱香,泣不成声的道:“大师,小老儿名叫古靖,在这徽州地面上也小有名气。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几年之前我带小儿逛庙会,遇到一个摸骨老道这一切都变了,都是我做的孽啊……”
徽州古家,从古靖这辈一直往上翻三代都是在徽州买卖药财的生意人,祖上兄弟姐妹也多有四个兄弟三个姐妹。姐妹嫁的都是徽州的富贵人家,有事没事也就回娘家帮衬着这几个兄弟们。到了古靖这会儿已经是占了徽州城内的半壁家财,有多少银子古靖数不过来,有多少地古靖几日都未必能走的上一圈。但是水满则溢月盈为亏,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古家银子是多了可人丁却不旺了,古家有钱没人花,古靖就成了四家兄弟中唯一的男丁。
古靖二十岁娶了徽州城大户人家徐家之女,成亲两年也不见生有一男半女。古靖和徐氏是见庙就烧香,遇佛道就布施。好不容易积德行善才生下一子取名古铭恩,古铭恩到了十三岁那年被古靖带上街头去看庙会,徽州城里都是些有钱的主。古靖他一个人就请了三个戏班子,杂耍的唱戏的变戏法的什么都有。那庙会比过年还要热闹,古靖和半大的小子就坐在人群里看热闹。
等到庙会散场后,这父子俩就准备上马车回家了,偏偏就在自家的马车前盘腿坐着一个瞎眼道人,白胡子白头发面上却是红光童颜连一道褶子都没有。古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车夫,自己和儿子就上了车。哪知道那瞎子竟然是不要银子,古靖探头出来问道:“道长是嫌银子少吗?”又从身上掏出了一锭银子下了车,亲自放在瞎眼道人的手上。
瞎眼道人不接银子反倒是抓住了古靖的手,古靖脸上顿起不悦之气。那瞎眼道人就边摸着古靖的手掌边把古靖从小到大来的家事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连古靖成婚后多年无后去过庙里求佛问道,布施了多少银子的事也都不差分毫的说了出来。
古靖大惊问道:“道长果然是神仙奇人啊?→文¤人··书·¤·屋←不知道老神仙找我有何事?”
瞎眼道人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夫并非为你来而是为了他。”道人手朝车上的古铭恩一指。
古靖连忙唤儿子过来,古铭恩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来到了瞎眼道人的面前。瞎眼道人让古铭恩摊开手,老道摸了手掌是半晌无语站起身来又摸了古铭恩的额骨……,古靖也是聪明人若是道人说自己儿子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命,立马就拉上儿子就回家,世上哪有这种好事,要是有瞎眼道人早自己去占了还会留给别人啊?
那瞎眼道人摸了半天沉声道:“令公子可绝非寻常人啊,此子身俱仙骨不过就是……”
古靖没想到瞎眼道人会说自己的儿子不是寻常人,身上有仙骨那是转世的神仙啊!忙问道:“大师,不过什么?”
瞎眼道人言重心长的叹道:“不过他的仙骨被蒙了尘,想要脱胎换骨就得看他参佛悟道的造化了。”
古靖心里那可和明镜似的,用怀里掏出了一张纹银一千两的银票。古往今来有钱的有权的那怕是九五之尊也想着有朝一日能成神成仙,自己的儿子是求神拜佛才珠胎暗结势必想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要能成了神仙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也沾光不少。古靖毕恭毕敬的把银票放在道人手上道:“还求大师为我儿指点迷冿,古某人定当是重金相酬。”
瞎眼道人哈哈大笑道:“万事只可直中取,谋事在人而成事却要看天意了。老道儿去也,善男好自为之吧。”瞎眼道人迈步就走,也不去接那古靖的银票。
古靖他可着急了,自己儿子日后能不能成仙得道全指望这瞎眼道人点化玄机了,道人一走以后自己上哪儿找他去啊。想到这里古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了老道的手把怀里剩下的银票可全都掏了出来硬塞到道人手里。古靖陪着笑道:“今日出来逛庙会身上也就带了这两三千两的银票,大师万勿推却敬请笑纳。”
瞎眼道人为难的说道:“并非是老道不肯指点禅机,实在是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天机那对你家公子可大为不利啊!”古靖听瞎眼道人这么一说倒也不敢再造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道人扬长而去……
且说那老道是瞎子那倒不假,可是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道人。在徽州的寺庙之中也就是个门子叫邹平,古靖和他夫人徐氏曾有到过他的庙里布施过。就因为古靖出手阔绰,随手布施几千两银子那跟玩似的。邹平他一个小小门子人卑位贱上不得台面,只能是在暗地里见过古靖。
邹平年纪不小可为人轻浮,就靠了三寸不烂之舌几年间下来也骗了好些钱财。后来被庙里的主持僧给扫地出门了,邹平这下可没了活路。与人赌钱使诈被人活活的废了一对招子,瞎了眼后邹平就更难活命了,往日里跟着一群花子靠乞讨为生。不料想是徽州要庙会了,那个古靖一人就请了三个戏班子。
邹平马上脑子里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