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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符施的障眼法。”
“可三德吧,他对鬼这种东西很感兴趣,按照师傅的吩咐,遇到驱鬼的事情,如果是人有理,那就针对鬼;如果是鬼有理,比如遇见恶人害死他人,结果被恶灵缠上的情况,则不帮忙。”
“不过三德并不会这样,他基于有钱人收钱,穷人可怜人帮忙的理念,都会接驱鬼任务;而他遇见的鬼,基本上都以收服的方式保存下来,也就是所谓的‘养鬼’。”
“方正按他的说法,就是人各有命,一切天注定,他可不纠结鬼和人谁有理没理;另外他养鬼的用途也很多,遇到危险,他可以招鬼战斗;遇到灾难,他可以将灾祸的恶业转到控制下的恶鬼身上,从而增强那些鬼的力量;还有就是……三德独创的一门术法:‘鬼续命’。”
“鬼续命?听起来好吓人啊……”胖子身边的唐柔哆嗦了下,挽住胖子的手腕道。
玄阳子摇了摇头,言道:“三德这门他独创的术法,我也知道其中的部分原理,大概就是将收来的阴鬼,放在供奉天地的供桌上,燃他特制的散邪香,并每日念咒净化阴鬼的怨气。”
“具体的操作我也不懂,毕竟那是三德的独创秘术,总而言之,经他借助天地正气净化过的阴鬼,反而可以拥有治病救人的功效,甚至能使病危之人复苏生机,当然了,救人的阴鬼也会被消耗掉。”
“要说原理嘛……阴鬼身上也存在业力,业力懂吧?一切命运,人类乃至世间万物,一切行为导致的现象,所产生的……嗯……能量的总称。”
玄阳子见赵桓枢和慕容羽红倒是一副听懂的样子,唐子似懂非懂,胖子和唐柔则是一脸不明觉厉的样子。
没办法,因为这个毕竟重要,所以玄阳子只能耐心道:“用你们听得懂的话来说……嗯,举几个例子,比如唐子,他的父母曾今给了我一碗饭,那就是善业,因为那碗饭,我帮了唐子,这就是善业的结果,而这个施舍和报恩的过程,就是业力在产生作用;再比如地震,死了人,这个导致灾害的过程,就是自然业力,而人因为灾难,所以做了很多防震措施,甚至用科技的手段,去预测地震,这个‘预防’的行为,也是因为业力。”
讲到这里,胖子才明白的点了点头。
玄阳子这下就好说话了,接着道:“那么说会三德用‘鬼续命’的方法救人,就是用净化后阴鬼的善业,体现在病人身上,使其复原。”
“而慕容羽红,你的伤之所以能好,就是三德以消耗慕容桐为代价,用他的业力,换来了你的健康。”玄阳子慢慢闭起眼睛,神色中似有悲伤。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查到底(八)
“怎么会……这样……”慕容羽红听后神色大变,两只手抱着身子坐在地上颤抖起来:“我……我本来就是因为弟弟死了才出生的,他,他都变成鬼了,到头来还要因为我魂飞魄散吗!不,我不要这样……”
赵桓枢看着眼睛变红的慕容羽红心里发酸,也不知道为什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慕容羽红被赵桓枢这么一碰再也忍不住,扑在赵桓枢怀里放声大哭,胖子怀里的唐柔也忍不住了,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玄阳子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于是道:“呃……你也不要难过,或许你们无法理解,然而在我们看来,这世间一切存在,无非是业力之间的转化,而佛教中的佛陀,道家的真人,皆是跳出因果轮回,觉悟后超脱业力之外的存在。”
“那慕容桐准确的说并非灰飞烟灭,就如我说的,所有的一切都存在业力,只能说他现在的业转化了形式,成为了让你伤势复原,体质增强的一种力量,某种程度上,他与你同在。”
玄阳子这么说后,慕容羽红心里稍微安慰了些,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道长说我身上有弟弟的味道,说的是他的业力吧?”
玄阳子点了点头。
“哦,所以说师傅在看到慕容羽红的时候,就知道她身上有慕容桐的业力了,而不是闻出来了。”唐子明白的点了点头,随之看向玄阳子:“嘿嘿,那师傅干嘛还闻她?”
“你你你!”玄阳子心想这小子怎么这时候变机灵了,于是咳嗽道:“我道行有限,不那样我感觉不到。”
“是么?”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施法,让你去对着森林里的母猩猩发情!”
被玄阳子师徒这么一闹,慕容羽红脸上的愁色稍微缓解了些许,可依旧显得悲伤:“道长,既然我有了弟弟的业力,你是否能把他剩下的这部分业力分离出来,重新变成我弟弟?”
听慕容羽红这么一说,玄阳子一拍大腿:“唉……这却不能,你这是让我倒逆因果轮回啊!这种事情估计只有神仙才办得到,反正我是不可能。”
慕容羽红听了有些失落,不过玄阳子却道:“但你既然有了你弟弟的业力,因该在最近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是你从未遇过,却有很真实的事情。”
慕容羽红点了点头:“嗯……是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昨天还梦见自己在一间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房间里,没有目的的爬和笑……”
玄阳子嗯了声,道:“这就对了,你拥有了慕容桐的业力,自然会在梦里得到一些他生前的记忆,这些记忆对我们很有帮助。”
“对了,刚才只顾着解释你身上的事情了,话说你怎么会和唐子来这儿的?”玄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慕容羽红问道。
慕容羽红脸色不太好看,原来,她前几天在病房里三德收服慕容桐昏迷后,醒来已经是昨天夜里,而苏醒的慕容羽红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全好了,而且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慕容羽红发现自己康复后,精神也变得十分充足,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接着,慕容羽红想起了弟弟的事情,于是走出卧室找父母理论,当她来到客厅后,发现坐在沙发上和母亲聊天的父亲,他的伤也好了。
慕容羽红一再询问自己的伤为什么好,以及弟弟的事情,慕容英就是不说,还让女儿不要管那么多,既然有了精神就好好去学习,补充这几天落下的课程,让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将来出人头地为家里争光。
慕容羽红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慕容英脑子里只有面子和地位,说自己不过是他用来光耀门面,证明自己领导下的家庭是精英楷模的工具。
哪知慕容英来了句:“人活着就该往高处爬,既然家里已经有了权利,那么不管是谁,包括他自己,都只是权利的工具而已,既然做这个权利的工具,可以名利双收,又没有什么坏处,何乐不为呢?”
慕容英这么一说,彻底把慕容羽红惹怒了,她原本寄托在心里,“父亲对自己这么严厉是父爱的体现,父亲希望自己好,用心良苦,都是因为他疼爱自己。”这种观点彻底破灭。
慕容羽红当时问了一句:“如果我小时候,成绩也不好,注定没有出息,你会不会像对弟弟那样对我。”
结果慕容英只是说:“可你现在有出息就行,别问这些没用的。”
其实慕容英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他只是绕过了回答“会”的尴尬而已。
慕容羽红想到被害死的弟弟,原本她还以为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或者是父亲因为某种原因逼不得已,结果慕容英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他自己。
到了这里,慕容羽红虽然极其愤怒,可是并没有对父亲彻底翻脸,让她完全对慕容英失去幻想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慕容羽红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景象,慕容英让她过去身边,接着从衣服里拿出了两本结婚证:结婚证上豁然是自己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男人的合照!
而且这个合照,慕容羽红一眼就看出是利用自己的证件照,经过ps和其他人合成的。
慕容英拿着结婚证在女儿眼前晃着:“登记处是我让人打的招呼,证明也是我为你办的,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他可是某位大领导的孙子,当然了,你们可以不同居,等你找个时间,和这人有个孩子就行。”
慕容羽红很确信,如果是自己的父亲,绝对有这个能力,可以“制造出”一对“合法夫妻”;难怪刚才出来的时候听见父亲好像说,他自己又“升职”之类的话,也肯定和自己的婚姻有关。
慕容羽红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逼婚,说的好听点,父亲就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商品,该怎么包装,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