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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网绳似迎刃而毁。但四个方塔的底部也急速地喷出致冷剂,射在飞碟机体上,滋滋地冒起汽雾来,仿佛冰遇上了火红的铁块。飞碟的激光柱仍旧割着绳索,但越来越慢,随着致冷剂的增加,渐渐地停了下来,顶端的激光也收回了,似乎将所有的能量都用来抵抗这突然袭来的寒冷。“看啊,阿诺,看,那些杂种在里面发抖呢!我没想错吧!我看他们有多少能量,再加大点,把他们冻成冰块!”
“田中,嘿,有些不对,似乎有直升机飞过来,地面上也有汽车驶来。”
“他妈的,别管他。走,阿诺,下去看一看咱们的杰作,走吧!”田中本疯了似的狂吼着。
六
田中本和阿诺穿着厚重的衣服走向飞碟,气温想必有零下七十多度,刚才还傻站着的陈枫不见了,大概已冻僵了倒在地上。可他们已管不了许多,继续向飞碟走去。
突然间,空中闪出一些亮光,并伴着刺耳的喇叭声。“下面的人听着,你们已被包围,站在原地别动,放下武器。”阿诺抬头看了看空中的直升机,以及四周闪着警灯的车辆,心中一阵沮丧并夹杂着自己也说不清的解脱感。唉,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八条人命呀,可就是没想到会是今天。再有十五分钟,想必就可以将飞碟运走,那时就是死也想得通了。不行,要提醒警察,他们在干涉的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喂,先生,这是飞碟,飞碟!”阿诺狂吼着,挥舞着双手,可螺旋桨和喇叭声全把它盖了,任凭他疯子一般又叫又跳。田中本也发呆地看着被冰块所掩盖的飞碟,似乎想着怎样逃脱,但大脑中竟一片空白,只是直直地盯着近在眼前的飞碟。
突然,冰块及制冷剂被直升机的螺旋桨不断地刮起,飞碟顶端的光芒又出现了,并且躯体上一环状的光芒在飞升,所到之处冰块掉得更快。“不,不,想逃走,没那么容易,我要去放致冷剂。”田中本大叫着奔向方塔,全然不理会警察的警告,但直升机上的和汽车中的警察竟没一个人发觉田中本已在攀登方塔,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物体所吸引,都在各自的心中揣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一片寂静,只有螺旋桨的声音配合着田中本飞速上爬的步伐,所有人都似乎在等候着什么。猛然间,大地中泛起一阵白雾夹杂着一股冷气,袭向已升至近2米高的飞碟,想必田中本已放出大量的致冷剂。骤然间,那挑战般的光芒被白雾所包围,似乎一切又掌握在田中本的手中,可田中本的欢呼声还没出口,一束亮若闪电的光芒已至眼前。顿时,一阵爆响,方塔轰然倒塌,其余三座则继续喷射着,冲天的火光和白雾交融在一起,如同一场火与冰的决斗。几乎同一时间,空中的一架直升机也“咣”的一声化作火团,落入玉米田中。随着光芒的闪动,飞碟巨大的身形罩着浓雾。顿时,枪声大作,叮叮当当的似打在钢板上,刚才还静谧得让人无所适从,如今却已似乎让每一个人都置身于一场火爆的战争中。在枪声中,一束一束的光芒飞射而出,方塔一座一座地倒塌,地面上的车辆也一部一部地掀向天空。浓雾散去,火光冲天,被摧毁的直升机,汽车和玉米田在尽情地燃烧着。火战胜了冰,刚才的寒气变成了如今的热气,火势蔓延,照得原野亮如白昼。飞碟那完好无损的躯体面目狰狞地怒视着每一个人,待升到5米多高时,击在钢板上的声音骤然而止,似乎那哒哒的飞射出的子弹全射在了无边的亮光中,而在另一方向盘旋的武装直升机上射出的导弹正曳着火光飞向飞碟,欲作一次报复性的打击。但导弹飞到距飞碟半米处竟如同丧失推动力一般,忽然下落,而同时一束其亮无比的光芒也触及直升机,顿时如一朵灿烂的礼花其亮而坠落。这不是一场同一级别的较量,有如一名拿着冲锋枪的战士,面对百多名原始人的矛一般,有恃无恐。飞碟在火光中大摇大摆地掠向远空,飞速如同一颗流星。
田中本陷进了火海,侥幸没被枪弹伤着的阿诺,呆望着远去的飞碟,遍地的火光映照在那曾自信无比现在却显呆滞的面孔上,令人伤感。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无可避免,阿诺口中喃喃地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三个月后,陈枫从医院治疗冻伤出来,幸亏他在大量冷气还没放出来之时,就爬到了汽车上,所以伤得很轻。而进了警局后更是庆幸,自己真的在走鸿运,田中本死了,阿诺神经失常,进了精神病院,虽说自己也是海德公司的一分子,却是受害者身份,不予起诉。
陈枫终于又见到了安妮,不过是在警局。原来警方一直在追查那失踪的七个人与海德信息公司的关系,可苦于没有证据,没能起诉田中本和詹姆斯·阿诺。碰到陈枫出现,经安妮接触,确认了田中本和阿诺正在玩阴谋,于是便有了光辉农庄的火光。
陈枫幸运地成了海德信息公司的唯一成员,自然享有了所有财产,坐上了皮交椅。
至于那飞碟,陈枫却再也记不起了。
七
嘿,兄弟,这儿有活干!来吧……
作者小传
1973年生于云南省大理州,从小好读书不求甚解。虽给人以聪明之感,被老师、父母寄予厚望,但自知愚钝,除了看杂书,对课本没半点法子。于是16岁匆忙溜去四川,混了个中专文凭。
四川是个好地方,令我常怀念那里的老朋老友。可最遗憾的是作为科幻迷的我,在成都读书时,竟与《科幻世界》失之交臂。这应了一句俗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马少皇 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