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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格林薇儿帮忙注射了止痛药的状况了,没有药物的抑制,恐怕会痛得更加天翻地覆。亚瑟在思考着,是否需要把左手整个截肢比较好。
(独臂男只有贝迪维尔就好了,不想再增加这样奇怪的设定了。)
格林薇儿睡得很浅,她被亚瑟的动静惊醒了,马上爬起来:"你醒了?怎么样,我给你弄些食物来吧。"
"嗯,好的。谢谢。"亚瑟腼腆地道,他生怕自己刚才注视格林薇儿睡相的举动被对方注意到。
他生怕自己的脸红被对方注意到。
爬起来吃过一点燕麦粥和土豆泥以后,亚瑟回复了精神。又或者说是因为把王者之鞘带在身旁而恢复精神的。
"下一个圣灵是什么,奥瑟王?"亚瑟问,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攻略下一名圣灵了。
"亚瑟,别急,你还需要休息。"格林薇儿却唠叨道。
亚瑟却一脸的不以为然:"我想先知道对方的能力,好让自己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有空去思考应对方法。"
奥瑟王的灵性看着这么拼命的亚瑟,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叹了一口气:"你要进入禁欲之座的亚空间里,和那东西打,需要先掌握好召唤武勇之座的时机。武勇之座虽然力量强大,但一天只能召唤一次,这是圆桌系统的极限了。
而且,我最担心的是,现在你这副状态,到底能不能顺利召唤出武勇之座。"
他的目光集中在亚瑟的左臂上。紫黑色的邪光和银白色圣光仍然双互纠缠,打得难分难解。
如果那名圣灵忙得不可开交,不响应亚瑟召唤的话——
"那你就想一个方法,让我不在武勇之座的帮助下也能赢!"亚瑟执意道。
奥瑟王呵呵一笑。亚瑟要去对付的圣灵越来越强大,是越来越接近'神'的存在。亚瑟却想要不在任何圣灵的帮助下击败神吗?太可笑了。
这名年轻的骑士,他拥有的疯狂,到现在都一直未有减退。他想要和神对抗的愿望,也一直未有改变。
即使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亚瑟仍然没有办法饶恕神。他和卡玛(命运)之座的生死对决,总有一天会来临。
到那个时候,他会用手中的剑,将神的头颅砍落,再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地掌掴这名玩弄命运的神。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依靠圣灵的力量去击败神。
在遥远的过去,王启动了圆桌系统。
那个时候出现的,奥瑟王的灵性,看着自己的本尊,那个饱经风霜,残酷无情的铁血之王者。
"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白色的王问黑色的王,他知道真正的奥瑟王将要去赴战,也知道奥瑟王不会再回来了。
"朕把一切都交给你的。"奥瑟王却说,"你是朕仅存的良心,是朕一切的优点。直到圆桌系统顺利启动的前,朕还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良心。但现在,朕终于安心了。"
王转身准备离去。他黑色的斗篷在风雪中飘扬。
"这是朕能够为这个时代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就让朕这个任性的人,再任性一回吧。"
"这是在冒险。"奥瑟王的灵性道,"如果你也输了,这个时代将会终结;如果后继无人,三千年后这个世界也一样会终结。还不如守住这最后一片净土"
"没有用的。"奥瑟王道,他黑色的短发在冷风中飘扬,不时粘住几片霜雪,"失去圣杯,朕或许无法重置这个世界。但朕能做到的事还有一件。就让这个世界在毁灭中重生吧。
一定还有更强韧的生命在这场毁灭中活下来。摆脱了黑暗,他们会再度兴剩。
你们圣灵是解由升华纯粹灵魂而产生的,你们是无限接近于神的存在。也因此,你们恐怕无法理解我们凡人的做法——
但这个世界,只有凡人才能拯救。救世的永远不是神,而是凡人啊。"
奥瑟王的灵性思索着。他只有奥瑟王一部分的记忆和心性,也无法完全理解本尊的想法。
"如果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不肖,三千年都出不了一个人才,那么,人类毁灭了也是活该。就让他们毁灭去吧。"奥瑟王渐渐远去了,"这个世界,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那正是奥瑟王能够做到的唯一一件事:——
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
不去犹豫,不去烦恼,纯粹只是相信。
相信三千年后的亚瑟:在奥瑟王灵性面前这个,瘦小的,一脸蠢相的,年少无知的骑士——
这就是奥瑟王的选择吗?——
是什么让你如此的与别不同?——
又是什么,让你背负起如此巨大的命运?
第375章 劝谕之于绝地(三)()
第375章劝谕之于绝地(三)
第二天中午,艾尔伯特被禁足在家里,几乎要疯掉了。他不耐烦地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来回踱步,不时在床上,沙发上来回滚动,一时又推开窗户往外张望。他就象是一只喝了咖啡的仓鼠。
贝迪维尔摇着头,静坐在地板上,"艾尔,冷静下来,我们再来打扑克吧。你被罗布尔族长禁足三天而已,现在已经第二天了,时间很快过的。"
"吵死了!你不想想我这样的大喵需要很大的运动量喵!"虎人少年道,一边在床上来回翻滚,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你的故事也说完了,我快要无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活得太短了,冒险故事不够长真是很抱歉。"贝迪维尔憋屈地说,"还要,今天晚上轮到我睡床,你睡沙发。请保持床单的整洁。你的老虎毛掉到床上不好整理!"
"嗷"虎人少年一阵无奈,"我没有心情和你吵架。我再不出去,就要在房间里长霉了!"
"那不是正好吗。"贝迪维尔看着窗外阴沉沉天空。乌云仍在聚积,从昨天中午就开始下的大雨,到现在仍没有停止过。
而且,听说这场规模很大,覆盖了整个幽暗地域。这场及时雨虽然解救了幽暗地域的干旱,却又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太阳光给遮蔽了。
再这样下两三天,整个世界都会长霉的。实际上,艾尔伯特的房间已经一阵霉味儿了。
霉味?还是说
贝迪维尔看着躺在床上的白老虎,老虎的毛发乱糟糟,看起来并不那么干净。那个奇怪气味的来源就是这只老虎,而且他还在贝迪维尔今晚要睡的床单上打滚
贝迪维尔灵机一动:"艾尔,其实,应该还有一个方法让我们有机会出去悠转一下。虽然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
艾尔从床上跳起来:"什么?!"
"洗澡?"罗布尔族长正忙着处理手上的公务,他在一大堆战略文件上签字。他没有向贝迪隐藏这些文书,因为贝迪压根就看不懂那些凶牙族的文字。
"泡温泉!"艾尔伯特道,"就在那个小山上,泡一下而已,总可以吧?我们不会乱跑的,而且也有守卫陪同。"
"又要浪费珍贵的警备来陪你们两个小子瞎闹。"罗布尔十分不愿意。
"可是,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艾尔伯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自己父亲,"你看,我都快要发臭了!"
"忍耐着。别的村子缺水,甚至几年没法洗澡的人都有呢。"罗布尔不以为然,"你小子两天不洗澡算什么。"
"老爸你全身黑毛,十年不洗澡也没有问题。我可不同啊!这白毛,两天不洗澡就被看出来了!"艾尔伯特继续瞎扯着一堆歪理,"你看,我腋窝的毛都成黄色——"
"够了!"罗布尔真的受不了儿子这样的瞎搞(特别是受不了那个体味),终于退让了,"你们去吧。限你们十分钟后回来。"
"十分钟连屁股都没法洗干净!"
"半小时!——现在,快给我滚出去!"罗布尔吼道。
艾尔一脸阴谋得逞的得意样子,吐着舌头转身往外跑。贝迪维尔没好气地笑着,正打算跟着出去。
"银狼,我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些什么。你以为离间图坦族长和我们的关系,就能够减少兽人联军的战斗力吗?"罗布尔突然道。
"我没有打算离间你们。"贝迪维尔道,"我只是想告诉图坦大人,即使生活再怎么艰苦,都不应该放弃自己活着的尊严。"
"哦,——呸。还'活着的尊严'!?"罗布尔怒道,"在埃及那次大屠杀中,人类有给过我们'活着的尊严'吗?
在兽人们活着的时候,人类想奴役他们。即使到兽人们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