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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啊!我的头发……”
对方忽然一刀横扫,梁弓来不及退后只能蹲下,还好及时躲过,只是飞扬的头发被削去寸许。
他左闪右闪,虽然这些花盆,晒衣架不时挡住了三个年青人,让梁弓可以钻着空隙,但同样地也限制梁弓发挥他最擅长的脚底抹油,加上他无法攻击只能闪躲,所以没两下就险象环生,哇哇大叫。
等等?晒衣架?我他马真是一头猪!
晒衣架上有的是竹竿,这种十尺长的晒衣竹竿与大宋军士使用的长矛也所差无几,躲了半天梁弓还没不知道用,果真笨的跟猪一样。
梁弓后退一步侧身闪过直劈而来的刀子,顺手从衣架上抽出一根竹竿,双手握紧直剌,噔时击中这人后背,只听见短促的一声“啊!”这人就俯卧在地,毫无动弹。
“小毛,你怎么了?”
另外两个人虽然知道自个儿的兄弟受伤了,但是由于夜色太黑,灯光微弱,还以为他们的兄弟踢到什么而跌倒在地,于是一左一右赶了过来。
梁弓蹲低身子像条蛇般隠藏在阴影里,静静地等着他们上门。
这位置在两组晒衣架合拢的地方,正对着梁弓租屋门上的灯,如果有人出现在入口,背光的他们就会成为最佳的靶子了。
虽然夜色也多多少少影响了梁弓的视线,不他过对这招挺矛直剌已经够烂熟,只需要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就够了。
这两个年青人小心翼翼互相掩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慢慢地走进他的攻击范围,梁弓摒住呼吸,双手一前一后握紧竹竿,胜负成败在所一举。
终于两个模糊的身影探头探脑地伸进晒衣架中间,梁弓见机不可失,大跨步向前对准目标一口气剌出五六下。
“碰!咚!”
“碰!咚!”
梁弓的耳朵传来两声重响,显然两人都中竿倒地。不过,他还是稍等了一会儿,确定三个人都未再动弹,这才上前查看。
嘿嘿嘿!哥儿们,躲猫猫是很危险的游戏,下回别学人家玩了。
三个人中首先后背中竿的,肩骨已经塌下去,看样子是碎了,就算医好也不好用,另两个都是胸口中竿,中竿处凹陷相当明显,肋骨肯定断了,就是不知道伤势如何。
梁弓捡起地上的砍刀一看,尼玛的全都是开锋过的,犀利无比,要是刚才没躲过,这一刀下去肯定人头飞起,这些人本来就打算要他的命。
你要我命,我要你亡,梁弓气愤之余双手高举砍刀就要挥下,不过忽然想到对方是因为有依靠才敢如此胡作非为,而他自个儿鸟人一个,无依无靠,一刀下去不是得远走天涯就是牢底坐穿,严重点还要花钱买子弹喂自己。
尼玛的,便宜你们了!
干脆反转刀身,照着黄毛的前例以刀背敲碎三个人的膝盖了事。
妈的,哥是不是应该跟医院或是轮椅商收点推介费什么的,看哥最近帮他们招揽了多少生意,没听说大侠不能当业务员的。
收拾了人,梁弓转头看着小租屋叹了口气,这儿不能待了!
这间住了几个月的租屋,虽然狭窄脏乱,却是他第一次有个能遮风蔽雨的地方,不必怕睡到半夜雨水淋湿了铺盖,第一次有张象样的床铺,再怎么硬实也还能躺直了睡,第一次能买个锁把自个儿的破东西锁起来……
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可惜那才刚交了没多久的房租。
行!城东帮这伙人口贩子有种!把哥赶的像丧家犬般无家可归,既然如此,那就有来有往,哥也给你们送礼来了。
梁弓说到做到,拿起刀片子,从另一头楼梯下楼去。
第二十一章 黑夜袭杀(二)
“老爸,大毛他们成了吗?”
夜深了,窄巷里不见人影,静悄悄阴森森的,刘三刀的小儿子刘大雄才十六岁,虽然健壮如牛手里也拿了把砍刀,但是那两颗乱转的眼珠子却出卖了他局促不安的心情。
刘大雄不着痕迹地移动脚步慢慢靠近自个儿老爸,似乎这样子可以让他感到一丝丝心安。
太静了!
自从三个堂哥跟着那个小伙子上楼去后,就毫无音讯,只是隠隠从楼顶上传来几声呼喝和似有若无的闷哼,随后就一切归于平静。
刚开始刘大雄还以为堂哥们已经得手,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仍然没有任何人从楼上下来,是个人都知道出问题了,黑夜里的小楼就好像只巨兽吞噬了他们,连根骨头都没吐出来。
“不应该啊!”
刘三刀摇摇头,儿子那付孬样他看在眼里,换做是外人他早就一个耳光甩过去了,自个儿的儿子毕竟舍不得啊!
不过,连他都有点心神不宁了,惶论才十六岁的儿子。
依二子的说法,梁弓根本是混迹火车站的众人中最不入流的一个,向来只能跟在别人身后,捡点剩下的骨头啃啃,没饿死就已经算命大,照这说法梁弓应该不难对付才对,如果他是根难啃的硬骨头,也不致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况且其它人也证实,梁弓根本是个废人,瘦筋巴骨的,连个十来斤都提不起来,这样的人别说提着刀片子了,就一根指头也能把他扫到天边去,更何况侄子他们有三人之多,而且个个都是龙精虎猛,骁勇善战。
三个侄子去对付一个废物,应该是十拿九穏的,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却是忐忑不安呢?
不对劲!刘三刀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而且自己这边还有四个人,就算楼上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可能栽在一个小瘪三手里。
“二保,你和大保带着二子从那条楼梯上去,我和大雄从这边上去,咱们在上头会合,如果碰到人就………”刘三刀右手作了一个往下切的姿势。
大保和二保点点头,提溜着二子就上去,刘三刀看着侄子们消失在黑暗中,自个儿也吩咐儿子小心后,举刀平胸领头钻进漆黑的楼梯间。
这幢连栋小楼都是属于梁弓的房东老刘所有,他为人刻薄的程度已经到了极点,两条楼梯间竟然连半个灯泡都没有,存心让租客摸黑上下楼。
大保,二保从外头灯光稀微的窄巷钻进完全暗不见天日的楼梯间,顿时两眼摸黑,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台阶在那都不知道。
倒是提溜在他们手里的二子机灵点,虽然他也一样看不见东西,但是他把耳朵伸长,一进楼梯间就听到上头噼哩叭啦,显然是有人冲下楼来了。
“小心!"大保,二保先是听到一声重响,跟着二子又出声警告,两人那还不明白,立马把刀子横在身前。
梁弓险险躲过袭杀并且强力反击后,知道自己是以少击多,必需化被动为主动抢得先机,于是二话不说就一路冲下来。
“系统说是七个鸟人,现在楼上躺了三个,这么说还剩四个人喽。"身为住客,梁弓那有不知道暗黑楼梯间的道理,住在这栋小楼的租客,每天都得摸黑上下楼,人人都有跌跤的经验,甚至上下楼间彼此撞在一起也不少见,所以个个都綀就一身听风辨位的好功夫。
加上对于地形的熟綀,所以漆黑的楼梯间反而成为梁弓的护身符。
梁弓下到了第一层,立马听见杂乱的脚步声,他估量来人的位置,知道对方至少有两人,也知道对方刚进楼梯间肯定一摸黑,所以更是加快脚步,在还有三个台阶时,用力一踏纵身腾空跳起,双手握刀就是一招最普通的“力劈华山”,对着来人用力挥下。
二保人机灵点,眼睛看不见后立马站着不动,改用耳朵专心聆听着,果然听见飕飕风起,渐行渐近,转瞬间已经降临头顶上。
他来不及警告自己哥哥大保,干脆把手里的二子往前一推,自己退后一步挤开哥哥,举刀横挡在头上。
“啊!”
“当!"果然,先是被推到最前头的二子惨叫一声,再来二保手里的刀就被对方挥下的刀片子击中,发出一声巨响。
这一刀来势凶猛,仓促应战的二保手腕一震,一股大力传来,手臂立马酸麻无力,手里的砍刀也应声脱手。
梁弓跃下时就已经计算好距离,并且使出全身力气加诸于刀上,将来人全部罩在刀光范围之内,心里想着就这一刀,运气好点把人从头到尾劈成两半都有可能。
那想到对方竟然推出一个人卡在他着地的位置,飞在空中的梁弓,膝盖先是撞到人体,被阻拦了一下才落地,惊雷轰顶般的刀势立马减弱三分,虽然仍然把对方的刀子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