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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
在这个世界上,够得上圣徒称号的人。
只有一个。
就像是光王是指海因里希一样。
圣徒,就是奥古斯丁。
一个传闻中百多年前兰开斯特皇族,最后王者血脉流淌的男人。
一个带领一群被世界所遗弃的人开创新的世界,划分新的世界秩序的可怕传奇。
奥古斯丁。
如果说始祖亚当是魔种生理上的源头,父亲。
那么奥古斯丁,就该是全世界所有魔种精神上的源头,领袖,所有新人类的教父。
当他带领上千名刚刚从实验室逃脱的魔种,坐上五月花号战舰,驶离中央大陆的海岸,朝着新大陆前进的时候。
世界就被划分成了两半,时代也被割裂成了两半。
随着那一篇轰轰烈烈的《新人类宣言》发布,无数的在中央大陆吃苦受难的魔种们像是寻找到了梦想中的家园。
阿斯嘉德。
那是魔种的天国。
无数的魔种涌向新大陆,阿斯嘉德,那一片原本的新大陆不毛之地,迅速的成为了足以和整个人类世界抗衡的可怕势力。
魔种的国度。
从此魔种不必再颠沛流离,不必再任人宰割,他们天生强大,他们是天赐之物。
而那一个被所有人类仇视,被称作是打开灾难之匣的恶魔之王的奥古斯丁,则成为了所有魔种的精神源泉。
他们称呼他为圣徒。
是神派下来指引魔种前进道路的使者,是神在地上行走的化身。
他也不负众望,不断地带着魔种反击,生存。
掀起一次次的浩荡的净化战争,每一次都逼的人类危难不堪。
可到底,他还是死了。
在第三次净化战争中,人类这一方,以牺牲掉始祖机体以太为代价,击杀了所有人类的心腹大患,恶魔之王奥古斯丁。
当奥古斯丁陨落的消息传到后方的时候,整个人类世界欢欣沸腾。
可现在,维克多却是告诉苏君炎,奥古斯丁,要苏醒了。
那头深渊中的魔王,还活着。
“很惊讶吧,历史总是残酷又虚假的。”维克多倒是预料到了苏君炎的讶异,笑着说,“民众所知道的部分,永远是最无关紧要,也是他们最想听到的,如果我们不说奥古斯丁已死,恐怕魔种压在我们头上的阴影,还要再重好几分。”
“那事实是……?”苏君炎没什么心情听这些政治论调,直入主题。
“事实是,当年就算倾尽全联邦,哦,不,那时候还是帝国,帝国。”说到帝国两个字,维克多停顿了下来,端坐在灯火后面,像是在缅怀着那些属于兰开斯特这个伟大姓氏的荣光岁月。
“哦,我说到了哪了?”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有些歉意地笑笑说,“恩,帝国倾尽了举国之力,也还是没能彻底杀死奥古斯丁,只是将他重伤,反倒是帝国,在那一次战役里耗尽了最后的国力,致使数百年国祚不再延续。”
讲到这里,维克多的语气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又重新变得平静醇厚。
“那次战役,人类这边付出,绝不仅仅只是一台以太而已,还有三名达到十阶的强大魔纹术士,以及一名即将跨越到十一阶的准王级强手,就是这样,他也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而不是死亡。”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虽然当时的强者说,等到他醒来时,人类的力量必然已经可以击败他。”
“可现在,他就要醒来了。”
苏君炎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这的确是一件足以动摇联邦根本的可怕大事。
他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以太,还不是完全状态的以太就已经如此强大,那么当年完全状态的以太,又该是多么可怕。
可是,在那个叫奥古斯丁的男人面前,这些都只不过是烟云而已。
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沉的,无法仰望的差距。
就好像那个叫奥古斯丁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个深渊,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感觉到他在深渊凝视你。
而你转头去看,发现深渊是没有底的。
苏君炎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比那个男人带给他的还要庞大的压力。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苏君炎深吸一口气,他明白此行必然是千难万险了。
要阻止奥古斯丁复苏。
一个种族的灵魂象征,关于他的事,又岂是人力可以轻易干预的?——————————————————————————求推荐,求收藏。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不知道在写什么,状态很烂,看情况,明天可能休息了。
第一百四十五节 【阿斯嘉德的城墙】
阿斯嘉德的秋天也会下雪。
或者说,阿斯嘉德的四季都会随时下雪。
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到底阿斯嘉德有没有四季,还是只有雪季。
气候的变幻无常永远是新大陆的主题,这也是当年新大陆被发现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开发的原因之一。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生活在一个前一天还热的像是个蒸笼一样,第二天就大雪漫天,冰冻数十码的地方。
不过阿斯嘉德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延,这种气候的无常也在渐渐稳定,到了现在,基本只剩下忽然暴雪这一种异常现象。
而且这种异常,在近几十年,已经成为了阿斯嘉德人的一种另类喜好。
请把我葬在阿斯嘉德的雪里。
这是阿斯嘉德著名诗人,魔种的英雄,前圣堂第五牧首。
雪籁的遗言。
他死于第八次净化战争,在中央大陆的东海岸,阳光炽烈的地方,那时,阿斯嘉德正在下那一年的第一场雪。
“真是见鬼,为什么今天轮到我们值岗?”阔大的阿斯嘉德城门之下,一个全身穿戴着阿斯嘉德圣域防护会全套武装的男人,正在搓着手朝着他的同伴抱怨。
他是天生的火系魔种能力者,对于阿斯嘉德常年飘雪的天气自然是无比厌恶。
“算了吧,格伦,这样的天气还是好的,你要知道上次伍迪他们轮岗的时候,那是暴雪加冰雹,那冰雹简直和二阶冰枪一样可怕。”他的同伴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城墙上,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是天生的冰系魔种能力者,冰雪对他来说就像阳光一样温暖,不过他确实没说谎,上一次的鬼天气,冰雹和冰枪一样锋利,那是他也不喜欢的天气。
“所以你就知足吧。”他打了个哈欠,将身旁的长刀靠在了城墙上,打算眯一会。
这种鬼天气,想来也没什么人会进城。
而且阿斯嘉德的安全,就像是他身后的城墙一样,厚实,坚毅,又在被冰雪的浸润中透出一股新意。
阿斯嘉德的城墙是很新的,没什么伤痕。
因为敌人从未来到过它的面前,也不曾伤害到它。
这算是阿斯嘉德人的骄傲,魔种的骄傲,但从另一种程度上说,也是悲哀。
孤独的悲哀。
没有人到来的悲哀。
阿斯嘉德从建立以来,就处于半封闭的状态,除了最开始到达的人带来了中央大陆的大量物质,之后的物质补给,就是空白。
贫瘠,是最好的形容词。
没有人,人类会来到这里,或者说,是没有魔种会允许人类来到这里。
魔种和人类之间刻骨的仇恨,注定了阿斯嘉德的匮乏。
虽然这种匮乏在大约一百年前的解禁令颁布以后有所好转,但魔种对于人类的仇恨是不会消减的。
哪怕他们带来了必须的物资。
人类也不太愿意来到这里进行交易,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
除非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铃铃铃——”
而就在这时,一队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就出现在了两个城门守卫的面前。
在大雪飘飞的远方,一个大型车队,正在沿着厚重的雪路,艰难泥泞而来,有风铃挂在每辆车的车身上,随着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这是一队悬挂着红色旗帜而来的车队。
红色,代表着危险,血腥,血,仇恨。
人类。
这是人类的车队。
尽管魔种和人类之间每隔几年,十几年,就总要狠狠地打上一场大仗。
但人类和魔种之间的交易却没有停止过。
尤其是在一百年前的解禁令下了以后,人类更是公然把生意做到了五月花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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