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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剑又问:“所以你就离开了?”
春知听完脸又红了,迟迟没有说话。
绍剑望着前面快到了的酒楼说道:“你并没有马上离开,你帮他脱了衣服,服侍他睡下,接着你才离开对吗?”
春知点点头。
绍剑很认真的望着春知:“那你是不是看见了他的身体?”
春知的脸骤然间和太阳一般红的快要爆炸了。
绍剑继续问道:“他的双肩有没有两个疤痕?”
春知回道:“的确有,琵琶骨外有被穿透留下的两个吓人的疤!”
绍剑听完突然大笑,笑的人群都投目过来,笑声中带着一份自信,而在谈笑之间他们已经行至酒楼。
酒楼两层,酒香四溢,门庭若市,酒楼的建筑苍古而又味道,绍剑走进大门,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木板却像是新铺的,红色桃木做桌,柳木清风椅,这里恐怕是雅人雅士坐的的地方,对面是落地窗,街道外的风景尽数留在窗前,喝喝酒,吹吹风,看看美景,人生闲事莫过于如此潇洒。
绍剑的前脚刚刚踏上二楼的木板,一个影子从上面急匆匆窜了下来,挤过绍剑又很快下了楼。
而坐在窗边的不是别人就是单孤烟。
春知突然一惊:“原来他在这里,你怎么知道?”
春知问的无疑是绍剑。
绍剑轻声笑道:“我怎会知道他在哪,不过我知道有好酒的地方,我一定回去,而他显然和我是同一类人!”
春知却笑了一声,笑的娇嫩如花苞绽放,令人心动。
单孤烟这才回过头来,这个人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风采,若是要形容他,那就是“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西风的确是急了一些,杂夹着一些冷气,吹得单孤烟脸色煞白。
“你果然还是找到我了,我相信,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找到我的踪影,那个人一定是你!”单孤烟笑并不开心,似乎有些事藏在心头难以释怀。
“可惜我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老远闻到了酒香,无奈跟着香味走到了这里。”绍剑说着走到了桌子边顺势坐了下来。
“我也是闻着酒香走了过来,看来我们要喝一杯了!”单孤烟终于有了一些气色,递给绍剑一壶酒,自己却端起了一杯酒,映着阳光,酒杯散发着一股烟。
“你的酒看起来不错,我看我还是喝你那杯算了!”绍剑却又将酒壶递还给单孤烟,伸手去要那杯飘着烟雾的酒。
“本是同一壶,何来差别?”单孤烟笑了笑准备咽下手中的酒。
绍剑却也是伸手一抢,酒杯眨眼间就跑到了绍剑的手里,单孤烟还在纳闷绍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绍剑又说:“你的酒看起来太浊了,分明是掺了井水的劣质酒,我还是倒了好!”
绍剑说完竟然已经将酒倒在了地上,地板上的酒水突然像是芙蓉一样展开留下一股浓浓的香味。
单孤烟看了竟是一脸茫然。
绍剑却只是笑道:“看来你这酒的确不好喝!”
单孤烟回过神来也笑道:“你来的的确是个好时候,若是你不来,恐怕我这酒鬼真的成了鬼魂了!”
绍剑大叫店家要来另外一壶酒,便指着椅子让春知坐了下来。
然后又说:“刚才与我擦身而过的想必就是来杀你的人!”
单孤烟垂下头说道:“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绍剑问道:“你说的是他?”
单孤烟苦笑道:“我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这次我违背了他们的命令,恐怕是活不久了!”
绍剑却大笑,谈吐间他已经倒下三杯好酒进了肚子,酒下肚后绍剑又问道:“你准备怎么办?难道你要离开这里,终身逃亡?”
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只是单孤烟这件事似乎代价太大了而已。
单孤烟听完只觉头晕目眩,想必是有些晕了,酒倒是不烈,香味正浓,只是一个有心事的人喝了酒便容易醉罢了。
单孤烟无奈的说道:“世间有多大,就有我多大的藏身之所!”单孤烟这样说就代表他要逃了。
绍剑冷笑一声接着说道:“那你可知道,天下不管有多大,那人都可以找到你?”
单孤烟只觉脊梁一阵寒意,却不想再说话。
绍剑只得又说:“你忘了云尔的话?你们的约定你不应该忘!”他们二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有些人并不是因为实力有多强就可以成为他们这样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承诺,承诺大过天,这是做人的守则,单孤烟可以成为这样众人瞩目的人也需要这样的首要条件,守诺!
单孤烟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可是我没有资格做这个尊主!”
绍剑灌下另一杯酒接着说:“能不能做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别人,既然出云府出现从未有过的危机,你也应当以出云府为主,你看我说的可对?”
单孤烟却摆摆手:“我就知道你是来劝我的,若是喝酒我奉陪,若是你要讲道理,我想我还是一个人喝的好!”
单孤烟说完便向外走去。
绍剑在身后又说了一句:“你暂且不要下决定,你去看望一眼姜先生,看过之后你再决定吧!”
话已毕,人影已经消失在酒楼。酒楼依然是酒香四溢,只是来来往往再多的人,绍剑也觉得有些凄凉之意。
阳光依然明媚,春知望着阳光却出了神。
绍剑突然说道:“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春知突然问:“什么地方?”
绍剑笑着答道:“我想问,冯叔周是不是有一个儿子?”
春知答道:“是,儿子整天游手好闲,心比天高!”
绍剑又问:“叫什么?”
春知回答:“冯玉!”
绍剑起身也离开,临走时被老板拽住了,要绍剑给银子,绍剑却笑了笑,再过一会就有一个好看的女人来送银子,说完便走了,酒楼老板也不能强留。
宫娥终于等到绍剑离开了酒楼,便也走了进去,老板正想骂人,突然看见了宫娥,说到银子,宫娥也跟着老板骂了一句,原来绍剑早就知道自己跟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赌
昨天是入冬的第一天,冬季来临的特征很明显,往日戏耍的孩童躲进了温暖的屋子,秋风扫过的枝头变得更加萎靡不振,枝头仅存的一片黄叶被冰霜冻得瑟瑟发抖。
绍剑在风里显得更加有精神了,对于他来说,一切问题在他面前就不算问题,而是另一个全新挑战。
宫娥一边咒骂一边跟在后面盯着绍剑身边的女人,她本来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可是爱情容易令人丧失理智,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在爱情面前都可以感觉到无能为力。
春知是一个机灵的女孩,所以一路上她很令绍剑宽心。
叶子落下,春知笑道:“若是冯玉像你一样善解人意,恐怕每个女人都会往他怀里跑了!”
绍剑道:“我既不善解人意,他又不是我,他与我又有何关?”
春知马上不笑了:“看来把你比作他,你并不高兴!”
绍剑却笑了:“高兴,再高兴不过了,只是姑娘,你可知道我没有他那样的老子。”
春知却又笑了:“你的确没有他那样的老子,不然你也是他那样的德行!”
绍剑道:“难道他的德行并不好?”
春知答道:“若是平日他一定会去赌坊赌两把,而且会去有姑娘的地方玩两把,看见平民百姓一定会打两耳光,你说好不好?”
绍剑道:“这样的人为何不好,若是我也现在去赌两把,我岂不是也是混账东西?”
春知意外的说道:“你当真要去赌两把?”
绍剑道:“既然说出口,我自然是要去的!”
欢乐赌坊并不大,但是也不小,紫色的檀木建筑,门外挂了一个大大的骰子帘布,推开帘子,里面倒是乱作一团。
叫胡声,麻将砰声,输了大骂声,赢了欢叫声,骰盅摇摆声。有钱的脸上满不在乎,没钱的紧张满头大汗,反而开庄的人倒是得意的很。
绍剑走进里面的一刻,门口走出两个一丈高的大汉,这样高的人绍剑的确没有见过,看壮硕的身体力气一定不小。
大汉望了绍剑一眼就说了:“开盅还是马牌?”
绍剑却是不理他,转身对春知问道:“冯玉喜欢玩什么?”
春知有些却步,只是绍剑在前不那么紧张罢了,她望了一眼里面的人说道:“他这样的人肯定是进贵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