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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是没办法,谁叫大夫人和陆纤灵都不是省油的灯呢,要是她们不兴风作浪,惹出这么多事,那么大家都不是相安无事,所以眼下即使她们要整死,那也是自作自受。
宇文诺一想到这大夫人和陆纤灵就烦得很,于是他也学着白烨修端着桌上的酒杯一杯杯的喝了起来,可是哪知道阴魂不散的大夫人的哀嚎声,又响了起来。
“老爷,你要相信我和灵儿啊,那毒药根本就不是我们下的啊,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突然被冠上罪名的殷竹芬,一时间下的魂飞魄散,她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定了罪,这让她既惊慌又无措。
一时间,她也觉得甚是莫名其妙,看了一旁的陆纤灵一眼,发现陆纤灵早已经是心力交瘁,一副软绵绵要死不活的样子,心中暗想事情不妙,于是她赶紧的向陆冠允求饶道。
毕竟陆冠允是她的夫君,是灵儿的爹,要下也只能靠他来救命,要不然,这一次肯定就是在劫难逃。
本以为这次灵儿安排好了一切,可以除掉这个陆木槿,哪知道还是功亏一篑,最后还是被陆木槿给翻了盘,不仅如此,还把她们母女给拖下了水。
肯定是这个死丫头干的好事,想要借此机会来除掉她和灵儿,想到这里,殷竹芬猛然的转向陆木槿,狠声骂道,“死丫头,肯定是你做的,你想借此机会除掉我和灵儿吗……”
“大娘,你这么说,可是让木槿伤心了,你想想刚刚提出搜房的人是谁,是你的宝贝女儿啊,所以啊,如其说是我害了你还不如说是你的女儿陷害了你,你要知道,从始至终的始作俑者可都是我们的大小姐啊……”
陆木槿听了殷竹芬的怒骂,不怒反喜,她还装作一脸的无辜,声音微微带着委屈和娇柔,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硬是堵的大夫人一句话说不出来。
被气的翻白眼的殷竹芬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也是,刚刚的确是自己的女儿提出来要搜房间的,和她陆木槿无关,想到这里,殷竹芬狠狠地瞪了那头的陆纤灵一眼,这个蠢货,这次不但害了自己,还把她给坑了。
“爹爹,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好啊,现在人证物证都表明是大娘和大姐先要陷害张夫人,尔后又要嫁祸给我……女儿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惹了她们,先是因为我喜欢白烨修,她们嫁祸给我,现在我不喜欢白烨修,她们还是要嫁给陷害我,女儿的命真的好苦啊,爹爹,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女儿,可是眼下女儿当着三皇子和白将军的面上受了委屈,你要是还像往常一样徇私的话,肯定会让人说闲话的,所以这一次我希望爹爹可以秉公处理,还女儿一个公道……”
见陆冠允还不肯下出定论,于是陆木槿赶紧一副泪雨如下,满脸心酸的开始向陆冠允诉起苦来。
与此同时,也暗暗的在外人面前道出了陆冠允平日在府里待她不好的事实,除此,她还搬出宇文诺和白松仁给陆冠允施压,让他不敢再徇私,敷衍了事。
此刻的陆冠允的脸色很是阴沉,他一直低着头,眉头紧锁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面对这个情况,他真的很无奈。
一个是她的宝贝女儿,一个又不能在外面失了公道,一时间,他左右为难。既想保住女儿,又想不是那份威信,可是,这是何等的难,
“爹爹,你可不要再偏向大姐哦,虽然我和大姐的关系一直要好,可是这一次我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你看,先是大娘送给三妹的丫鬟下毒,尔后又在大娘的房里搜出毒药,接着又在大姐的身上搜出毒药,很显然这分明是大娘和大姐串通好一起来毒害张夫人,尔后来诬陷三妹的嘛,虽说我一直不喜欢三妹,可是这一次我也要站在她这边,给她讨回公道……”
这宅院里的女人们,还真是个个落井下石,见你倒霉了,便拼命的踩你,当你风光的时候,便死皮赖脸的巴结你,眼下这个陆姿千便是典型。
之前嘴巴里天天大娘大姐亲热的叫着,现在看着他们遭殃落魄了,便离开墙头草倒在另外一边。虽说眼下陆姿千帮了她,可是对她的人品她是极度的不感冒。
这种人,还真是阴险,如果说陆纤灵是明着玩歹毒,那么这个陆姿千便是暗着耍手段,更加的恐怖,日后她可要更加的小心提防她。
其实陆纤灵倒戈看似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她和她娘被大夫人和陆纤灵压制了那么久,眼下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翻身,扬眉吐气,要是换了谁,谁都不愿意放弃。
“陆老弟,这事你倒是给个定论啊,你是陆府的主人,我们都是客人,也不方便过多的干预……我们只希望你能做一个公正的判罚……”
见陆冠允一直沉默不说话,白松仁也有些不耐烦,一旁的宇文诺见白松仁开口催促,于是也一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模样,嬉笑道,“我说陆大人,你是舍不得对你的妻儿下手吗,如果这样,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哦……”
陆冠允被白松仁和宇文诺连续的施压,因此脸色更加的阴暗,心中暗暗想着,这下子估计灵儿和夫人都保不住了。
看到陆冠允脸上欲哭无泪的感觉,陆木槿心里暗暗想到,陆冠允看来你也有不舍得的时候啊,可是这眼下明明是你自己的夫人和宝贝女儿故意的找死,你又有什么下不了手呢?
也是,她陆木槿做人一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再说上次被殷竹芬和陆纤灵陷害她已经放过她们一次了,哪知道她们死心不改,还想要再度的诬陷她,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再说这一次的毒药,明明是她们主动的挑起的。至于说最后将毒药又偷偷的放到陆纤灵的身上,也不能怪她阴险,毕竟她也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接下来,她就要好好的看看这场好戏是如何的收场的,假如陆冠允决意要保住殷竹芬和陆纤灵,那么她也无法好说,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他陆冠允执意不要脸,要徇私,她也很无奈。
再说来日方长,想要再对付殷竹芬和陆纤灵不是个简单的很,也不急于这一时,所以这一次,她就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突然,陆冠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是经历了生死挣扎那般的决绝,半晌,才缓缓的开口,那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苍凉和落魄。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我想……”
殷竹芬一听到这个话,立马觉得不对劲,看来这陆冠允被施压之后,决定相信他们的话,要给她和灵儿一个下马威了。
她太了解陆冠允了,一向要面子的他,怎么可能会徇私。所以这一次他肯定不会留情,要对她和灵儿痛下黑手了。
不过死到临头,她还是想要在努力一把,于是殷竹芬一把跪在地上死死的拉着陆冠允的衣角,满脸梨花带雨般委屈的哭泣道,“老爷,这真的不是我和灵儿做的,肯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们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给我一个公道啊……”
说完,殷竹芬还不忘的推了推身旁的陆纤灵,见她有些动容,于是又扭头看着一直喝闷酒不说话的白烨修,似乎是在暗示陆纤灵去找白烨修帮忙。
得到殷竹芬的暗示之后,陆纤灵突然像着了魔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跑到白烨修的跟前,边哭边嚷道,“修,你要相信我和我娘,我们是无辜的,你要帮我们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和我娘啊……”
此刻的白烨修就如同一具行尸走,仍凭陆纤灵肆意的退拉着,既不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呼应,只是机械般的喝着酒,仿佛外界的世事都和他没有关系。
“白烨修,你是怎么了……”突然陆纤灵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见白烨修一直没有反应,她死死的盯着他那毫无表情的僵住的脸颊;声音悲怆地质问,“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一生一世吗,你不说是我们不离不弃吗,你不是说我们之间要相互的信任吗,难道这就是你白烨修对我的空口承诺吗……”
过了好一大会,白烨修才缓缓的放下酒杯,冷冷的哼了一声,抬眸望了陆纤灵一眼,那犀利的眼神吓的陆纤灵浑身有些发抖。
见白烨修依旧冰凉的神情以及不肯对她说话,下一刻,陆纤灵扯着嘴角苦笑一下;眼底也慢慢腾出泪雾;落寞的自言自语道,“白烨修,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是吗,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见死不救,不过也好,既然你不爱我,那么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听了陆纤灵的话,白烨修的心突然一痛,哼,这女人难道非要将他的心刺的千疮百孔,她才肯罢休吗?
如果不爱她,为什么要和陆木槿解除婚约,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