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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方向离去。
季优正哭得起劲,不及防之下猛然被人抱进怀里,她骇得脸色苍白,努力挣扎着。“啊,救命啊,救命啊。”她不知道来人想干什么,但她的本能反应就是求救。
白凤宇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察觉到她的颤抖知道自己吓到了她,连忙道:“是我,小优别怕。”
季优呆了几秒,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呼唤出了大魔头,但反应过来时她心里涌起更多地是羞愤。“你放开我,我不要看到你。”
白凤宇哪里会那么听话真的放开她,臂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将季优不安分的双手压在胸前,他靠着她的耳朵叹道:“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好吗?”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季优的耳畔,她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心跳瞬间加剧,脸已渐渐开始发烫,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地脸肯定红得能溢出血来。此时她想起那日在山顶,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给净空法师的事,她心里地怒火就蹭蹭蹭的连冒三级。此时的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着白凤宇的肩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凤宇没想到她会咬自己。吃疼之下对于危险地因子在他还没作出反应之时已然发作。全身地力道都集中在她咬地那一片肌肤上。很显然地。最后倒霉地肯定是季优了。季优只觉得自己地牙齿都要被硌掉了。她疼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尴尬地情状让她豆大地泪珠又开始滚滚而落。她边哭边嚷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白凤宇听到她地哭声。心里一痛。低下头去捕获住她柔软地唇瓣。熟悉地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季优正哭得起劲。冷不防被他吻住。呆呆地连哭泣都忘了。一双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他放大地俊脸。
白凤宇轻笑了一声。退离开她。虽然很眷恋她甜美地滋味。可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跟好地方。“现在不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季优更加委屈了。握着拳头使劲地捶着他结实地胸口。“你讨厌。对人家不理不睬地。现在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
白凤宇任她撒泼。搂着她地腰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对你不理不睬。而是……”而是什么呢?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一切地混乱。他顿住不再解释。却巧妙地转移了她地注意力。“你不是在找你娘亲吗?”
季优一下子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去纠结他刚才未完地话。“嗯。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白凤宇点点头,站起身来,顺势也将她带起来,“走吧,我带你过去见她。”说完牵起她略显冰凉地小手向树林一侧走去,季优跟着他身后,看他就像在逛自己的后花园一般闲适,那挺拔地背影依旧潇洒迷人,让人想扑在他背上…呃,打住打住,自己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她连忙收回偷窥的视线,在林间浏览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回到他的身上。
大魔头的魅力真是不浅啊,让她每见一次心就沉沦一次,她明知这是不该不能的事,却偏偏还动心不已,盯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有种错觉,此时走在前面的男子像一只优雅的狼,难道……季优有些惊骇,不知不觉她想起刚才娘亲所的那匹白狼。
“大魔头,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季优充满怀疑的话已问出口,问出口后她又害怕引起他的反感,连忙闭上嘴。
白凤宇仿佛早料到她会如此问,回过身来点点她圆润小巧的鼻梁道:“我在这里等你啊。”
季优僵住了,眼前这个调皮得如大男孩的人是她所熟悉的冷酷的大魔头吗?大魔头从来不会这样说话,做这样有失身份的动作,他今天是怎么啦,难道是吃错药了。
仿佛知道季优心里怎么想的,白凤宇长叹道:“我没有吃错药。”无奈的语气逗得季优咯咯直笑,这些天来阴霾的心情也一扫而空,变得晴朗起来。
“大魔头,这一点都不像你。”季优又一次说出自己的心声,白凤宇挑了挑眉道:“那要怎样才是我呢?”
“呃。”季优被问倒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得傻笑带过,两人在树林里行走了约一刻钟,前面出现一条河流,河水哗啦啦的向下流着,冲向一旁的石块激起许多水花,季优想,这可能就是娘亲说的流沙河,黑暗中,水流发出淡淡的光芒,看起来还真的像流沙。
白凤宇很享受两人间如此静谧的幸福,两人的样子就像小夫妻在闲庭慢步,这是他追随几千年都想得到的幸福啊,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然后和妻子一起洗手做羹汤,吃完饭一起散步,如此简单的幸福却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两人顺着河边慢慢向前走,此时一直躲藏着的月亮也悄悄的自乌云后面探出头来,羞涩的瞧着这对令人称羡的情人。
季优安静的跟在白凤宇身后,关于上次被净空大师走时他们的话她有很多疑问,嘴张了几次都没有问出来,或许在她潜意识里还是害怕知道真相的。
两人又行了一柱香的时间,前面的景物突然一变,一排排竹屋在月光之下静静的矗立着,季优惊喜的冲上前去道:“哇,好美的屋子哦,大魔头,我告诉你哦,我以前有一个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河边建一栋竹屋,然后每天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我只要看着竹屋心里就觉得特别亲切。”季优说着这话时两眼闪闪发亮,就好像见到世间最难得的珍宝了。
白凤宇淡淡的笑了,她还是她一点都没变,洛璃也喜欢竹屋,在他们相守的那段日子里,她放下公主的矜贵身份为他洗衣作饭,还在院子里种满了独爱,那满阮的金色独爱在她的精心护理下很快就开花了,花朵艳而不俗,她站在花间就像花精灵,冲着他笑问道:“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种金色独爱在这园子里吗?”
他自然不清楚她的小女儿心思,摇摇头,洛璃有些恼怒,但片刻之后又笑逐颜开,“你搭建竹屋,我种花园,这样才能相映成趣,最重要的是金色独爱生命力特长,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爱也像这满园的独爱一样永远不凋零。”
这或许是她说过最直白的话,那时他很感动,于是小心呵护着她,呵护着独爱,虽然在他的呵护下金色独爱还是在慢慢凋零。
那一日她醒来,见到满园凋零的金色独爱,哭得无法自抑,她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看着她如此悲伤的模样他的心也跟弟纠痛,可是他知道独爱之所以不能在妖界长开,是因为独爱是仙物,沾了妖气就会慢慢凋零,可是他却固执得不肯服输,而那时洛璃也不愿相信老天会如此对待他们,坚持让他在她背上刻了几朵含苞欲放的金色独爱,看着她咬着嘴唇忍着每一针后的尖锐痛楚,他堂堂七尽男儿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也许是天意吧,他的泪浇灌了她背上的独爱,那花骨朵刻完之后竟会奇迹侯的绽放开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绝美的一幕,从那一刻他发誓,什么狗屁天意他统统不管,他只要留住自己最想要留住的人。
章七十七、神秘人
“娘亲!”一声充满惊喜的声音将白凤宇自回忆中拉回来,他看见身边的小人儿已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翩然飘向坐在竹屋台阶上休息的季夫人。
“娘亲,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在林子里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抱住妇人,季优埋怨的道,娘亲总说自己让她操心,这不她也有不懂事让她操心的时候。季夫人回抱了她一下,然后看到她身后站着的颀长身影,她站起来道:“多谢白公子将小女带到这里来。”
白凤宇淡淡的应了一声,可季优却感到惊奇,娘亲怎么会认识卫国的国师,看他们的模样好似认识很久了,“娘亲,你认识大魔…呃,白公子啊?”季优下意识想将自己对他的称呼说出来,不过收到季夫人探寻的目光她又立刻改了口。
季夫人没说话,细细的端详着白凤宇,“是啊,认识好多年了。”声音里有着惆怅,那年她还是花季少女,而如今再见面,她红颜已老,他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这可能就是人跟妖最大的区别吧。
季优更是惊奇了,娘亲说认识他好多年,难道说娘亲见过小时候的大魔头?大魔头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可是不对啊,大魔头是妖王,难道他就是娘亲口中的狼?想到这里,季优一脸的惊骇莫名,之前虽然知道大魔头是妖,可是不知道他是那种妖,心里也就界定他是常人,现在如此一想,她背上的冷汗就直往下流。
仿佛察觉到季优的害怕,季夫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白凤宇不知道她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