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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哥?是白逸箫?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还穿的这么奇怪?
“仔仔哥。。。。。。白逸箫。。。。。。白逸箫。。。。。。”
秋灵璿大声喊着,可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久久的她陷入了失落,一定是仔仔哥来找自己了,可是外面到底是那里?怎么会这么危险?他胸口、胳膊上的伤痕似乎比一般的刀剑更加深恶。是谁下手这么重?他得罪了谁?
一时不知所错,秋灵璿只看着眼前的白逸箫。
救护
久久的,他的眉头微微触动,他还活着,还活着。
“水——”从那面目憔悴的嘴角挤出个字。秋灵璿慌忙再将枝藤上的叶子聚集,搂起细流里的水送到他的嘴边。
喝完水后,那人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秋灵璿伸出枝藤,翘起他的脑袋,挡着他不至于磕到石头。撩起些水慢慢冲洗着他的伤口,变成树杆以来,这些她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竟在手上也不觉的生疏。
手,秋灵璿看看自己这根枝干上唯一两条比较殷实的枝藤,原来手变成这样也可以灵活的运动。
静静的守护着眼前的人,白日为他喂水,夜里为他避寒。
见他脸色很差,秋灵璿想着,光是喝水肯定不行,得喂他吃点东西,要不会饿死的。可是这洞穴里,有什么??她又出不去。失落时想起了身后未知的空间,秋灵璿伸出枝藤摸索到身后,还真被她摸到一个圆乎乎的东西,长在树干上,也不知是什么果子。
“对不起。。。。。。”默念一声,这也算是自己的姐妹了,都是草本植物,都待在着黑漆漆的洞穴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自己的仔仔哥。好吧!就自私一回吧!
秋灵璿轻叹一声,摘下那个圆乎乎的果子。都几天了,他早该吃点东西了,吃东西才能补充体力,才能活过来。唉!这树杆当的,连做人要吃饭差点都忘了。
将枝藤绕回眼前,摊开如手一样的几片叶子,一颗红枣般大小的红果呈现在眼前。看着它果肉殷实,通体红透,真想咬一口。
秋灵璿开心的将红果送到白逸箫的嘴边,可是怎么喂给他吃?唉,每次喂水的时候是托起他的脑袋,嘴对着天,然后再掰开他的嘴,一点一点倒进去。可着圆乎乎的果子,总不至于整个塞进去吧!
给他来个现实版的囫囵吞枣?唉!那怎么行?他此时处于昏迷状态,搞不好卡到咽喉,噎过气去,连个人工呼吸都没法做。
秋灵璿把弄着红果,想了再想也不知如何操作,看着白逸箫毫无血色的脸。
被无视了
秋灵璿心中一紧,手上的枝叶也随之紧了紧。
那果子差点被她捏碎,哈,有了,她想到办法了。
再将白逸箫的脑袋托起,就跟每次喂他水的一样,红果在她手里慢慢捏碎,红色的果汁一滴滴落进了白逸箫的嘴里。
看着慢慢滴落的红色液体,还泛着些光,像极了调酒师手里的鸡尾酒。
秋灵璿笑了,只要能喂些东西给他吃,体力就能慢慢恢复,就会好。
果子在秋灵璿的手里变成了液体,流到白逸箫的嘴里,竟然丝毫不剩。秋灵璿从来没见过什么果子没有一点果渣,甚至连果皮都溶在液体里流进白逸箫的嘴里。
“呃——”一声轻轻柔柔的细微声音,那人咬了咬牙关,皱起了眉。
动了,他动了。
秋灵璿伸出枝藤托着他的头,见他一脸痛苦,秋灵璿的心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是。。。。。。自己不会是给他喂了有毒的果子?这怎么可能?自己灵魂移体,在这不知名的地方苦苦待了一年多,只是个枝干也就罢了?竟然是带着毒的?
不要。。。。。。不要。。。。。。
看着白逸箫无力的触动着眉头,秋灵璿不敢再看。是自己害死仔仔哥的,是自己。。。。。。
要是自己没看见他,或许过几天他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秋灵璿,你太傻了,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是可怕,不知道吗?那么诱人的果子,连自己都想咬一口,怎么会没有问题?”心中暗骂着自己。
怎么办?仔仔哥不能有事,他不能死,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
“恩——”听到深深的一声喘息,秋灵璿低头看向那人。
他已经坐在那块石头上,一边捏着自己的肩膀,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胸口上的伤口似乎经过了清洗,还用布条包扎着。
“有人吗?”他抚着自己伤口上那块从衣角扯下来的布,冲秋灵璿身后喊了一声。
声音像被扔进了无底洞,此刻秋灵璿才知道这个洞穴很深。最重要的是他没事了,白逸箫没事了。
“仔仔哥——”幸喜的唤着,可发不出声音,让她很苦恼。
久久的没有人回应,白逸箫就地开始盘起了腿,竟如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两手翘着兰花指轻柔的放在两膝上,开始调息。
他走了,却没带上我
这。。。。。。
秋灵璿张大了嘴巴!这是个什么状况?
只见一股幽蓝泛白的光瞬间包裹了白逸箫全身,光束延伸将秋灵璿树杆的肢体也包裹在了里面。朦朦胧看到眼前的人全身泛着光。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煞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润,原本失色的眼睛里包裹着宝石一样的蓝瞳。
是白逸箫,是他,那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秋灵璿记忆深刻。
突然,包裹在秋灵璿身上的光渐渐褪去,渐渐的也从白逸箫身上退去。
白逸箫起身抚过身上深入白骨的伤口,伤口竟慢慢滋生长出了新的血肉皮肤,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再弹弹破裂的衣衫,瞬间衣衫的缺口处伸出细密的线头寻找着各自的伴侣,重新相接,居然恢复完好。
秋灵璿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魔术???
此时,白逸箫的头发也恢复了顺直,只在两耳旁撩起一撮,揽起身后万千发丝。
还是那张俊美的脸,细细长长地眼睛,高而秀挺的鼻子和那薄薄的嘴唇。
嘴角上扬,带着一抹笑看了看衣摆处被撕裂的缺口。他取下包裹着自己伤口的布仔细的叠起来放进怀里。
看向秋灵璿,眼中充满了惊喜。就像看到了久久未见深深思念的人。
他看到了,看到了。。。。。。
秋灵璿一阵狂喜,颔首难掩心中的激动。
“吼——吼——”
像是狮子在叫?那个白狮?秋灵璿在动物园里听过狮子吼叫。来这里之前在白逸箫的家中见过一头白狮。。。。。。
那不是个梦?是真的?怎么会?白逸箫到底是谁?眨眼间从上官英宝的家里到了白逸箫的家中。“它就是你见过的白猫。。。。。。”耳边是白逸箫的话。那个白猫只有她一个人看的见。。。。。。
所有的一切,让秋灵璿的心跳快到了极点。一年多了,竟忽略了这么多的关键。这所有一切,该如何解释?不是个梦。。。。。。就是真的?难道神鬼都存在,真的存在。
“仔仔哥。。。。。。”又忘记了自己身在无声之中,抬头想问个究竟,可眼前已不见了白逸箫的人影。
他走了。。。。。。白逸箫真的走了,留下秋灵璿一人在这孤独的洞穴里。。。。。。
化形,终于能动了
秋灵璿对着头顶的洞穴大声连喊带哭,自从发现没有声音后,她想哭就哭想喊就喊,反正就连自己也听不到,纯粹跟心里默念的儿一样。一个人待得久了,这成了她发泄心中苦闷的好办法。
哭累了,就闭气双眼睡觉,可睡不着。要是自己用枝藤拉住白逸箫,即使说不出话来,他也能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居然在发呆,为什么都变成一根木头了还这么爱发呆?难道这就是自己会灵魂附在木头上的原因?
秋灵璿无语,不敢再想,如此尴尬的事摊在谁身上能保持淡定。
既然白逸箫看不到自己又为何会有惊喜的神色?秋灵璿满头雾水,难道自己这根木头也能吸引人的眼球。
不想了不想了,修炼修炼,一定要出去,去找白逸箫,问他为什么将自己送到这里,又为何来了也不救自己,才不管他看到看不到,不救就是不对,是他不对。
终于在这件事上找了些平衡,找了些优越感。秋灵璿慢慢闭起了双眼,渐渐集中着意念。
洞穴外草新草枯,花开花谢,一只嗷嗷坠地的小狼崽已经变得步伐蹒跚。还有那棵撑着鸟窝的树,树干粗了一圈又一圈,连那鸟窝都移换了不知多少次主人。
这是。。。。。。
秋灵璿缓缓睁开眼睛,仿佛沉睡了百年之久。身体内翻滚着的暖流一波一波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她伸起了手,那原本纤细的枝藤,不知何时竟粗了近一半,叶子也比先前繁茂了许多。
看一眼四周,好奇了许久的身后延伸到无边的黑暗中,不知通向哪里。自己比以前活动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