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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光火石之间,赤光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这种小人物明君大人又岂会顾及?于是,他嘶声力竭地再次叫喊道:“明君大人快住手!那是赤季大人!他要是死了,三长老不会放过你的!快让他们住手啊!”
到底“赤季”的名头要好用得多!
这一次,赤明君还没发话,围攻的仙兵们就齐齐愣住了,紧接着有超过一半的人不自觉地双手颤抖,连兵器都“乒乒乓乓”地掉在了地上。
尤其是刚刚围攻赤季那一面的仙兵,好几个都腿软到跪倒在地。
赤明君心中嗤了一声,在所有仙兵都停手后,才高高举起左手,大声道:“停!都后退!”
从围攻中脱困的南宫无方却不见半点喜色,相反,他的心情变得糟糕起来,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他重重地将两个俘虏扔在了地上,抬头看了看军营大门上方的牌匾。
那硕大的“朱雀”二字,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龙飞凤舞,显得异常嚣张跋扈。
这里,明明是他朱雀一族的军营,刚刚围攻他的仙兵,明明是他南宫家的家臣。他南宫无方不怪这些人不认得自己的样子,可是他不能原谅的是,仅仅一个“赤季”的名字,就让他们怯战了!
此时,赤明君骑着高大的天马,也来到了南宫无方的身前。他没有丝毫要下马的意思,依旧昂着头,骄傲道:“还不速速放了赤季大人!我饶你不死!”
心情恶劣的南宫无方彻底失去了与他“戏耍”的耐心,他一脚踹出,踢断了天马的前腿。
猝不及防的赤明君反应也是极快,双腿加紧马腹,双手猛地提起缰绳,全身灵力都向被踢断的马腿涌去,口中一声暴喝,“升空!”
被踢得彻底懵圈的天马发出一声嘶鸣,强忍着断腿之痛,正准备听从主人的命令,飞到空中,却不防自己的辔头被人牢牢抓在了手里。
南宫无方微微一扯,天马的脖子顿时就发出一声清晰的“咯噔”,马头以一个扭曲的角度歪斜着,整个马身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倒去。
赤明君脸色一变,立马纵身一跃,就从马背上跳了起来。他刚一起身,右脚却被突然出现的一段铁链缠住!
他暗道要遭,全身灵力顿时在脚上的铁链处爆开!然而,铁链却纹丝未动,丝毫无损,而他也再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南宫无方狠狠地踹翻在地。
赤明君狼狈地从地上抬起头,心里恨不得把都城里负责传递消息的家伙千刀万剐!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南宫无方晋升大罗了!
他心中十分不甘,更是飞快地对南宫无方重新考量。修为再高又如何,战场,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决定胜负的地方!
“堂堂朱雀少主,竟然殴打军中将领,祸害军马,损毁军营!你就不怕我上奏长老会,罢免你的少主之位吗?”
南宫无方弯下腰,从赤明君的腰间抽出他的马鞭,顺手拍了拍他的脸,阴沉道:“你现在认得我是谁了?你明知我的身份,却刻意阻挠,又该当何罪!”
不等赤明君回答,他便一边环顾四周有些发抖的仙兵,一边说道:“当然,你一定有理由,说什么需要仔细辨认来者身份,来狡辩,证明自己不是刻意。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我来这里,从来不是为了和你讲道理的!”
南宫无方突然提高音量,一声咆哮,“所有朱雀军将士听令!给我滚回营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营帐一步!”
“是!”
早就吓坏的仙兵们这次终于做出了不算错误的选择,大声领命后,便如潮水般的撤了个干净。
军营大门处,瞬间只剩下断腿又断了脖子的天马在痛苦地哀嚎。
南宫无方看了看马,仿佛突然想起似的,转头问道:“我的坐骑何在?”
462 有一匹马叫白白
南宫无方无视自己的威胁,反而“长篇大论”起来,最后竟然还命令了自己统领的仙兵!赤明君简直肺都快气得爆炸了!
他飞快地挣脱了铁链,强忍着怒气,双手拂过天马的脖子,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匹坐骑也跟了他好些年,他也还算满意。今日却被南宫无方重伤,虽不至危及性命,但要完全养好也需要费一番功夫。他有些烦躁,看来又要换一匹了。
赤明君正在心中筛选近年送进军营的天马,冷不防身边又一脚当头踹来。他只堪堪抬起手,护住了脸,整个人还是被踹翻在地。
若说之前的愤怒还有些做戏的成分,那么现在他的怒火就是完全出自本心了,“你以为你当上了少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的支持,你在军营里就寸步难行!”
“我问你,我的坐骑在哪!你废话什么!”南宫无方狠狠踩过他撑在地上的手,“你不说,我就自己找。一万年前你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人模狗样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胆子!”
说完,他便飞起一脚,将赤明君刚刚才挣脱的铁链踢了过去。
铁链仿佛有灵性一般,一头飞快地缠绕上赤明君的脖子,另一头则乖巧地落回南宫无方手中。
南宫无方冷哼一声,“你要是有心情,不妨猜猜我一共带来了多少条锁链!”
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被铁链勒着了,赤明君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双手用力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哪怕用尽了全身灵力,也无济于事。
该死!这一定又是有缘大师的手笔!
他被迫跟在南宫无方身后,跌跌撞撞地走进军营,边走边愤怒地说道:“你除了会依仗有缘山,还会什么!若是光明正大,你又能奈我何!区区大罗一级,真是愧对你那天资纵横的爹!”
走在前面的南宫无方倏然停步,他回过头,不善地看着赤明君,慢慢地眯起了眼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爹?论年龄,你可是和我爹一个辈分的,也好意思说‘区区’?”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赤明君,嗤笑一声,继续道:“原来如此。万年不见,原来你也晋升大罗了。难怪有底气和我叫板!让我想想,赤季也是大罗,你也是大罗,可那几个老头却决定我要是死了,继承朱雀府的是赤季。哼!看来那几个老头也是看不上你年纪太大吧!”
最后这一句正中红心,直接戳到了赤明君的心窝子!
“你胡说什么!”赤明君咬牙切齿,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赤季也不过比我小了千岁而已!长老们只是因为我远在战场,不在他们眼前,才被赤季蒙蔽了!”
南宫无方恍然大悟,刻意大声道:“所以你刚刚在营门外是刻意想借我的手,杀了赤季对不对!然后,一石二鸟,用此事向我问罪,把我拉下少主的位子!你以为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当上少主了!”
“你胡说!”赤明君嘶吼道。
南宫无方冷笑道:“我是不是胡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心讨好的长老团是不是相信你!”
赤明君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倒是让他冷静了几分。
他静默了片刻,才沉声道:“有整个军营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赤季大人的真身本就没有几人见过,我认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那些将士们不也是没认出他的真身,才无意误伤的吗!”
南宫无方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怎么说,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赤明君被噎得不轻,阴沉着脸不再说话,目光时不时从赤季身上扫过,不知又在算计着什么。
拴着赤光的铁链最长,他老老实实地跟在最后面,专心地装聋作哑,心中不停地默念“我没听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南宫无方拖着数量增加到三的俘虏,一路穿过军营,走到了马圈,径直走向自己坐骑专用的栖息之所。
越是靠近,他越是疑惑,怎么看他都不觉得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棚子,是他记忆中那个宽敞明亮的豪华马圈!
南宫无方推开断成半截,耷拉在地上的木栏杆,走了进去。
也许是许久没有天马在里面生活过了,除了厚厚的灰尘,倒没有什么秽物和异味。马棚里几乎所有的陈设要么不翼而飞,要么早就烂成了灰,只有一个残缺不全的食槽还留在原地。
南宫无方捡起食槽,这是他亲自从有缘那里搜刮来的木头,亲手打磨制作的食槽,底部还有他软磨硬泡求有缘刻上去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