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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烧的彻底,所以请文大叔去布置一番!”
“布置?”小天好奇道:“怎么布置?”
小仙嘿笑道:“就是像这屋里,堆上些薄帐桌椅等等的燃品,再烧上些油,好来个火上
加油,让它烧的烧滚滚!”
小天听不懂烧滚滚是什么,可是他不用猜也知道,一定又是沿海土话,听字面,大概知
道是烧得热闹的意思,于是没问什么,径自说道:“那咱们是不是该开始,这个隆重的点火
仪式?”
小仙瞥他一眼,心中村道:“奇怪,他怎么没问什么是烧滚滚?难道他听得懂?她看小
天若无其事的样子,还真有点迷糊。
她自方几上跳下来,口中嚷道:“早该开始,只等你呀!+…*/两人便掏出火折子,燃烧之
后,口中同时数道:“一、二、三、点!”
“呼!+…*/的燃声,烧过灯油的那堆火引,带着浓烟迅速地烧了起来,两人蹿出房门,有
默契地一左一右,闪进其他房间,没有多久,二楼上两排厢房,已经在火舌+…*/劈啪!+…*/声响中
熊熊烧开。
小天一招呼:“走!”两人便同时掠下楼梯!
一踏到地面,小仙姿势美妙地顺手一甩,将二支燃烧的木头往楼梯口抛去,+…*/轰!”的
一声,火势排山倒海般,争相蹿向二楼。
原来,小仙早就在楼梯上淋好灯油,这时一碰上火星,马上像火蛇般烧着。
小仙这才拍拍手,和小天两人在楼下东钻西掠,到处进进出出,只要是他们经过的地
方,必定变成一片火海。
当两人在楼下烧得尽兴之后,才踏出后院。
远远的,他们已经看见文如龙,双手一左一右倒抱着两个木桶,两股浅褐色的油渍,正
+…*/咕噶!咕噜!”奔流而出。
顺着文如龙走过的地方,流的到处都是。
小天他们迎上之后,小仙好奇道:“文大叔,你抱的是什么油?”
“桐油!”文如龙笑道:“上天注定着这张大头家该要烧个精光,才让我在柴房里,找
到这两桶桐油,所谓油助火势,我看想救这场火,难喏!”
说着,他将手中快倒干的油桶,奋力向左右投出。
一个油桶摔碎在火厅前的石上,桐油溅得四处都是,一碰到厅内正在燃烧的火苗,马上
+…*/呼!+…*/的蹿烧。
另一桶,砸在一座小凉亭上,桐油顺着尖尖的凉亭屋顶滑下,滴滴答答的,像在下雨
般。
此时,屋外隐约有人声噪杂。
小天他们三人不打话,分成三个方向,蹿射而出,手中的火折子四处沾碰,不一会儿,
整座张家大院,尽人火海。
火海中隐约可见大门口,有人想要抢进,还有人提水救火。
小天呵笑道:“泼吧!你水泼的越多,这火就蔓得越快!”
文如龙笑道:“他们大概没料到,咱们是用油点火。一切都差不多了,走吧!”
小天和小仙一点头,三人便转身掠向事先预留的退路,自张宅后方出墙而去。
火声呼呼之中,远去的三人,隐约可以听到张大头号丧的哭叫声:“我的房子呀……
+…*/”
“没良心喔!怎么放火烧……”
“哇!我不想活啦……”
更夹杂著有人怒声道:“不要再泼水了,他们是用油烧的………………。
张大头的哀号,更见尖锐,悲惨。
如今,张大头或许稍稍可以体会得出来,当他放火烧别人的房子时,那些人家心中的感
受吧!
只是,以他这种人,不知懂不懂报应这两个字的意思。
第十七章 偷吃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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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府位于小镇中心,是一座翠瓦朱檐,红榴屋角微翘,占地广大的宅院。
伏虎太岁张光天坐在厅首一张太师椅上,愤怒地捶著椅旁小几,口沫如雨纷飞地怒吼
道:〃;什么话?几十个大人,居然制不住两个小鬼,还让人放火将屋子烧掉,丢脸!
简直太丢脸!向来只有咱们姓张的烧人家房子,哪有让人烧房子的道理!〃;
他脸红脖子粗地狂吼,使得长在他黑脸上那一大把络腮胡,根根倒竖,模样比要吃人的
黑熊还可怕。
他抓起几上,那盏被他捶溅得剩下一半的茶杯,一口喝干,接着,〃;砰”然一
声,重重放下杯子,略见缓和地盯着马常问:〃;马爷,你可是道上顶顶出名的人物,
所以,我才花大把银子,请你做大头他家的护院,你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马常微现尴尬,干咳道:〃;大爷,先别提对方那个不知名的大人,你可能不知
道,那两个小孩,一个叫玉面金童古小天,是北六省绿林盟主玉面飞鹰古天宇的儿子。另一
个却是以十岁之龄,水淹长江黑鲸门,出任丐帮长老的顽丐玉小仙,他们两人曾经联手杀退
进犯翔龙社的紫微宫,并且平定北地有意反叛的龙门帮。〃;
马常歇口气,叹道:〃;他们二人,是目前江湖上最出风头有名人物,连和我齐
名,并列江湖三叟的问天叟阴啸,都抵不过古小天一招,因此羞愧地投江自杀,我能和古小
天周旋许久,已经是不容易了!〃;
马常不愧是老油滑,老不要脸,说到最后还不忘捧自己一把。
张光天听完,皱着浓眉道:〃;他们两人,就是古小天和玉小仙?那另外一人
呢?”
马常点头道:〃;另外一人,只见他做书生打扮,身后背剑,好像听那两个小鬼叫
他……文大叔。〃;
张光天猛然变色,急问:〃;是不是山上那个姓文的痨病鬼?
马常不明所以,一旁失魂似的张大头懒懒道:〃;就是他,不然是谁,我上回去,
看见姓古的小子,正在运功替他治病……〃;
〃;砰!〃;然震响,将张大头吓得自椅上跌下来。
张光天怒然急道:〃;大头呀!我叫你看着姓文的,你是干啥吃的?这么重要的
事,怎么没告诉我?〃;
张大头呆坐在地上,楞楞道:〃;我是听你说,姓文的痨病鬼那身病没人救得了,
所以才不在意。〃;
张光天有些慌道:〃;这下子可好啦!出事了!〃;
马常正要问怎么回事,突然一名青大汉手持着一封信,快步进来,他奔到张光天面前,
恭恭敬敬地跪下,将信高举过头道:〃;大爷,方才门外一个小叫化送来一封书信,指
名要交给,你。〃;
张光天接过书信问:〃;小叫化人呢?〃;
那大汉回道:〃;赏过钱,将他打发走了。〃;
〃;赏钱?”张光天火大地一脚踹翻那人,怒叱道:〃;全他妈的是一群笨蛋!
居然打赏给自己的敌人,我养你们这群饭桶,能做什么事?滚!他妈的给我滚!〃;
那青衣大汉还真是听话,被踹翻之后,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张光天抓起杯子要喝,发现里面早就空了,更是光火地将杯子〃;当哐!〃;一
声,摔碎在地上,他拍着茶几,大吼道:〃;茶呢?他妈的,人全死光啦!不知道大爷
我要喝茶!〃;
另一名青衣大汉,急忙捧着茶盘进来,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地将茶放在茶几上,张光天
伸手便拿,不料被杯子烫到,〃;哎呀!〃;一声打翻杯子,热茶泼在他手上,使他
猛跳起来,像杀猪般地大叫。
他一眼瞥见,那名青衣大汉呆呆地站在一旁,气得他大手一挥,〃;啪!〃;的
将那人一巴掌打成滚地葫芦。
他怒道:〃;他妈的,你想烫死我,是不是?猪!全他妈的是发瘟病猪!〃;说
完,他气呼呼地甩着手,重重坐回椅子上。
马常劝慰道:〃;大爷,你先别生气,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再说!〃;他对下人挥
挥手,要他再送一杯茶来,那人摸着脸颊,一肚子委屈地下去。
张光天拆开信,一边看一边骂道:〃;他妈的,我正想找你们,你们就自己送上门
来!〃;
马常好奇问:〃;大爷,是谁写来的信,信中说什么?〃;
张光天恨恨地将信揉成一团,怒道:〃;就是那两个小混和姓文的,他们居然敢约
我到镇外十里坡决战,嘿嘿!他们以为我像大头一样好欺负,那他们可就打错算盘了:
〃;
马常有些担心道:〃;大爷,你要应战吗?〃;
“废话!〃;张光天气涌如山道:〃;这正是除去他们的好机会,否则,想找他
们还真不容易:〃;
马常忧虑道:〃;可是,他们的武功不错,大爷你,……〃;
张光天一挥手,神气道:〃;没关系,我手上有王牌,这下可让他们撞正大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