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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命。
她,用的正是兰花指!
这是刹鸡做猴。
也是向小大示威,更是炫耀她的武功,表示她举手之间即可杀人。
但小天这只猴,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他脸上作个滑稽表情,鼓掌道:“精彩,精彩,
现杀现卖,这才叫新鲜!”
杜梅音也未打算一下子能把小天唬住,冷冷一哼道:“好酒沉缸底,好戏在后头,你慢
慢等着瞧吧!”
小天仍然那付滑稽表情道:“好哇!那我得擦亮眼睛,拭目以待了。”
巨镜中,只见杜梅音一施眼色,两名健壮女郎,便将那壮汉的尸体抬走。
紧接着,另两名女郎,又架来个满身是血,双腿已残的赤裸汉子。
那汉子一路呻吟不绝,显然已被修理惨了,使他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家伙比刚才那个有种,绝不讨饶,见了杜梅音就破口大骂:“你这个臭婊子!把老子
骗来,竟然……”
杜梅音纤纤玉手疾伸,一式海底捞月直取那汉子两胯之间。
“哇……”惨叫声中,那汉子的两胯之间血肉模糊,他的命根子已整个被摘下,血淋淋
地落在杜梅音手中。
不消说,这家伙便当场一命呜呼了。
这一手真够毒辣!
不愧是冷面观音!
她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冷森森地问道:“这够不够新鲜?”
小天一脸与他何干的神情道:“不怎么样,还有没有更新鲜的节目,否则我要退票了。”
小天跟小仙果然是好哥们儿,很有默契,连杀人都当作在看秀。
杜梅音又一使眼色:示意两女郎将那汉子的尸体抬走,丢开手上血淋淋的那玩意,始
道:“下个节目一定精彩,保证是空前绝后!”
小天“哦?”了一声。
只听杜梅音喝令道:“把那小叫化带来!”
要说小天没有大吃一惊,那真是骗人的,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这似乎又不太可能,除非让他亲眼见到,才能相信是事实,光说是唬不住他的。
杜梅音当然会拿出事实来。
哪消片刻,事实已摆在了眼前。
巨镜中,一个蓬头垢面,几乎衣不蔽体,已被击昏的小叫化,被先前两名健壮女郎架了
出来。
虽然镜中看不清面貌,但那体形和一身叫化装打扮,不是小仙是谁?
小天见状,惊怒交加道:“臭娘们儿,你们把我兄弟怎样了?”
杜梅音嘿然地冷笑道:“他还活着,不过,他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你赶快拿定主意
吧!”
说完,她那血渍未干的手,缓缓举向了小仙面前。
“你敢!”小大一掌击向巨镜。
轰然巨响中,巨镜元损,又缓缓旋转移动起来。
但是,镜中的影象依然未变。
杜梅音冷笑道:“我不敢吗,你看着吧!”
眼见她举手欲下,小大情急叫道:“住手!”
杜梅音保持随时淬下毒手之势,问道:“你不忍心看他死?”
小天不能见死不救,愤声道:“他姥姥的,算你这臭娘们儿厉害,我认栽了!”
杜梅音喜出望外道:“你答应投降归顺了?”
小天沮丧道:“我可是为我那兄弟,并非贪图你给我什么好处,这点你最好要分清楚!”
杜梅音道:“只要你归顺我,管你是为了什么,不过,你给我什么保证?”
小天气愤道:“我已经答应了,还要什么保证?难道不成我过去找两家铺保!”
杜梅音笑道:“那倒不必,但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你归顺是真是假?”
小天问道:“那你说呢?”
杜梅音道:“我自有办法证实!”
言毕巨镜中的景象突然消失。
小天情急道:“喂喂喂!臭娘们儿,你还没有……”
话犹未了,巨镜中景象又现。
变成个手托银盘,盘中置一酒盅的艳丽女郎。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从巨镜中走了出来!
小天方臼称奇,女郎已走至面前。
女郎笑容可掬道:“娘娘要你喝尽这盅酒,以示归顺的诚意。”
小天诧异问道:“这是什么酒?”
女郎笑道:“放心,绝不是毒酒。”
小天无奈地笑笑,自银盘中端起酒盅:“为了我那兄弟,毒酒我也喝了!”
他毫不犹豫,举盅一饮而尽。
小天上当了!
巨镜中所见被击昏的小叫化,并不是小仙,而是临时找个身材跟她相仿的女郎,经过化
装冒充的替身。
由于铜镜中看不真切,小大自然信以为真,把那小叫化当作是小仙了。
其实要想摆平小仙,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这时仍在地洞中,继续找寻出路。
反而是小大,被一盅异香扑鼻的佳酿,把他真给摆平了。
迷迷糊糊中,他被那女郎带出满布巨镜的大厅。
带至一间秘室,室内已有几名光溜溜的女郎,在那里严阵以待,等候一旁的杜梅音和胡
丽青下令。
小大好似神智已不清,任由她们摆布,抹他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躺了下来。
胡丽青打量他一阵,忽道:“大妹子,那小叫化比这小子贼,我看放弃算啦!”
杜梅音不以为然道:“不行,他刚才已经声明,是为了小叫化,才答应投降归顺的,如
果咱们把小叫化干掉,这小子也就留不得,否则他绝不会死心塌地地听命咱们的。”
胡丽青道:“你有把握收服那小叫化?”
杜梅音充满自信地笑道:“只要让他亲眼见到,这小子已经归顺了咱们,不怕他不投
降。”
胡丽青微微点了下头道:“好吧!大妹子,全看你的了。”
杜梅音向那几个女郎一使眼色,随即偕同胡丽青走出秘室。
她们由秘道,转至另一间秘室,由杜梅音一按壁上暗钮,例听得一阵轧轧之声响起。
这时,找不到出路的小仙,正感到垂头丧气。
突见正面的铁板又缓缓升起,她灵机一动,当机立断,突然施展壁虎功,全身横贴铁板
底端,随之向上升去。
当整块铁板升起后,隔着铁栅的杜梅音和胡丽青,已不见被困在洞底的小仙。
胡丽青首先发现小仙不知去向,失声叫道:“咦?那小鬼呢?”
杜梅音定神一看,果然不见小仙影踪,不禁惊诧道:“刚才他还在,怎么可能……”
话犹未了,突见一名女郎仓皇地闯入,气急败坏地道:“娘娘,一大批叫化子闯进来
啦!”
杜梅音更是惊怒交加,急道:“大姐,你守在这里,我到上面去看看!”
胡丽青把头一点道:“好,这里交给我。”
等社梅音带着那女郎,匆匆离去,胡丽青便走进铁栅,向里面查看。
洞底距上面足在五丈高,且活动地板下面,布满利刃,如同钉板似的。
若想拔身而起向上冲,无异是送死。
而四壁均是厚重铁板,无处落足借力,轻功再好,也不可能一拔五丈。
铁板后面,又加装一道铁栅,若不由秘室暗钮启动,将之升起,任何人均无法出入地洞
的。
所以,胡丽脊实在想不出,那小鬼如何能脱身逃出地洞的?
她一则不信,一则是好奇,更为了防范以后再出错,决心要找出这个漏洞来。
于是,也把秘室的暗钮启动,将铁栅缓缓升起,进入洞底查看究竟。
当她刚走近铁栅,进入洞底之际,冷不防小仙从头顶纵身落下,不偏不倚地跨骑在她两
肩和脖子上,拿她当马骑啦!
胡丽青出其不意地大吃一惊,尚未及应变,已被小仙握起拳头,照准脑门上一击,使她
连哼都未哼一声,便昏倒在地上。
小仙当然是在她倒下之前,双腿一分,一个挺身倒翻,轻巧地双足落地。
“又是你!”当小仙看清倒在地上的女人,竟然是胡丽青,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这风
骚女人这么容易摆平。
身形疾射,她穿过铁栅。
铁栅后的秘室,正是表演的舞台,只有后面那道门是唯一的出路,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小仙仗着艺高胆大,取出墨竹,不管三七二上一,就向那道门闯去。
门外分为三条秘道,这下可麻烦了,不知该走哪一条。
小仙正犹豫难决,忽听从右边那一条秘道,传来一阵放浪瞎笑声。
小仙心想,抓个人来带路比较省事,免得瞎乱闯。
当即循声向右边秘道赶去,转过一个弯,来至另一秘室门口,嘻笑声更清晰可闻。
她可以想象得出,那必然又是一幅不堪人目的画面。此刻她已顾不得许多,上前飞起一
脚将门喘开,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