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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呵呵地笑道:“你看我是谁?”
德川惠子听见聂锋说话声音突然变得苍老,顿时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不是自己的父亲,上代家主德川忠信么!
“八嘎!!”聂锋大吼一声,突然冲出去,把大沿帽和墨镜狠狠地甩到众人跟前。
众人一看,全都傻了眼。除了德川忠一郎外,八个组长慌忙跪下,拜道:“德川大组长!”
德川忠一郎吓得双腿发软,也终于跪倒下来,嘴里哆嗦着却什么都说不出。德川惠子这时才走出去,大声宣布道:
“我要告诉各位组长一个事实:这件信物,是我哥哥忠一郎从我手上夺去的!”
“你胡说!”德川忠一郎声音颤抖地据理力争,“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信物!”
德川惠子走到“父亲”身边,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说:“父亲大人可以作证,那信物是我先拿到的!”
众组长面面相觑,死掉的德川大组长突然出现对他们来说已是一大震惊,他们若不是打拼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早就晕趴下了;现在更是不知该信谁好。
聂锋除了那句“八嘎”之外就说不出任何话,平时发音标准的什么“呀灭爹”、“伊带哟”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事成与否,还得看德川惠子的本事。只见聂锋对德川惠子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到德川忠一郎身边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再狠狠地瞪着那龟孙子“哼”了一声。
德川惠子配合着聂锋一指趴倒在地的忠一郎,严肃地说:“忠一郎,别怪我不念兄妹情谊,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父亲的意愿,父亲和我都非常生气!”
德川忠一郎有苦说不出,他现在是又惊又怕又疑惑,仰着脑袋不断打量眼前的“父亲”,竟没发现半点破绽。
那么巧,德川忠信在世时说话也是惜字如金,正好也是聂锋今天的这个样子,所有组长都知道德川大组长的习惯。支持德川惠子的藤井老组长直接发问:
“二小姐,请问少主做了什么事让大组长如此生气?另外,大组长他……为什么要装死?”
这些问题,藤井是不敢直接问“德川大组长”的,因为大组长平时就教训过:我要做的事,总有我的理由,总会有大家的好处!该告诉你们的,我自然会说,你们不该知道的,希望你们也不要问!
但今天的事实在匪夷所思,藤井才大着胆子绕了弯去问德川惠子。何况他见德川惠子如此镇定,自己发问不过是帮她罢了,这种人情自己不做难道等别人做了再跟风?
德川惠子对他投去一笑,说:“你们可知忠一郎手上的信物是怎么弄回来的?”
又是藤井老头搭过话:“你刚才说是少主从你手上夺……拿去的,可是证据……”
***
第238章 温馨一刻
***
“需要证据吗?”德川惠子变了脸,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忠一郎说,“哥哥,你自己坦白还是要我说?你的信物是谁帮你弄回来的!”
“你……你不要在这造谣生事!”德川忠一郎明显底气不足,双腿软着还是站不起来,就跪坐着说,“是我派人去寻找,找到了自然就拿回来了……”
“哼!!”聂锋重重地顿了一声,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组长们一看大组长来了火,全都低下了头。
德川惠子冷笑道:“哥哥,我知道家里的会客室里安有摄像机,谁跟你在里边谈过话,总会有影像文件记录下来对不对?就算没有……你敢不敢对着父亲大人和列位先祖发誓,信物是你亲手找到的?!”
德川忠一郎完全软了。会客室里的摄像机能把聂锋和他的谈话拍下来,白枭和他的对话也不会例外,德川忠一郎喜欢把那些影音文件看了又看,以研究对话人的性格,下次再碰面时好作应对。现在只要德川惠子得到各位组长的支持,立马就可以搜查忠一郎收藏影音文件的地方。
德川中一郎一脸苦相,嘴巴颤抖了几下,终于拜倒在地:
“父亲大人,我违背了您的意愿,信物……信物是白枭给我找回来的!”
“什么!”
几个最老的组长一听就火,他们一辈子都没敢违背大组长的意愿,忠一郎算什么东西,父亲刚死不久就干了他们一辈子都没敢干的事!而且他们都清楚,大组长做了很大努力才跟白枭这个毒贩子划清界限,也实在是为德川家的整体利益着想。现在真相大白,人人心里都认定德川忠一郎不是当家主的最佳人选。
德川惠子见整场气氛都倒向自己,就将那木盒子捧了过来,说:“各位组长,信物确实是我千辛万苦才得回来的,父亲大人作证!”
八个老家伙齐齐望向了聂锋,聂锋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三个负责给信物验明正身的老组长立刻表明立场:“既然如此,今天少主继位的事到此为止。欢迎德川大组长回来!”
德川惠子一听就急了,不动声色地走到聂锋身边,假意把他扶到一排遗像下的正位上坐着,低声道:“你还不快消失,他们要你做老大!”
过河就抽板,我就只能做这样的角色了。这种场合聂锋可不敢再逗她,他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德川惠子就下去,也跪在地上。
还跪着的老家伙们不知大组长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大着胆子抬头去看。只见“德川大组长”伸手指了指墙上自己的家主遗像,又沉稳地对众人笑了笑,然后就在空气里消失了!
“德川大组长!”老家伙们惊呼连连,德川忠一郎更是鼻涕眼泪一齐留出来,失禁似的放了几个响屁。不过众人都处于惊讶当中,谁也没注意少主大人失态的模样。
德川惠子看着父亲的遗像,动情地含着热泪磕了三个响头,带头站起来,说:“各位组长请起,父亲大人已经归西,他看到诸位在他死后仍如此忠心,他非常欣慰。”
老家伙们迷信思想比年轻人严重得多,哪敢跟着起来?额头贴得地面死死的,就连头也没敢抬一下。
德川惠子眼里还含着泪,却被这些人逗得快笑了。她忍着笑把藤井扶起来,说:“各位组长请起,我父亲已经走了,难道各位要在这跪一辈子?”
藤井任由德川惠子把他扶起来,他大着胆子看看正位上,确实没了人,才又恢复了往日的称呼:“惠子,大组长他……”
另外七个老家伙也陆陆续续起了身,德川惠子笑着说:“诸位不要惊慌,这是我们德川家秘传的通灵术,原本只有德川的传人知道这个秘密,诸位组长都是自己人,惠子也不瞒大家了。”
“通灵术?”老家伙们又开始大眼瞪小眼,在德川家混了几十年,从没听说过这个。
“各位没听说过吗,”德川惠子故作神秘地说,“只要是拥有德川家血脉的传人,就可以利用家传的通灵秘术将某位已故家主召唤回来,可惜啊,只有一次机会。要不是今天为了阻止我哥哥继位,我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了。当年的某次合战中,先祖德川家康就被他的后代召唤回来过,结果那次合战我们德川家大胜!”
以前战争年代战场上突然出现死灵的传说多了去,德川惠子这么一胡诌,通灵术的说法似乎又可信多几分。
还有几个原本支持忠一郎的老家伙将信将疑,德川惠子对他们笑道:“父亲大人希望我继位,才把通灵秘术传给了我,你们不信就问问我哥哥,他懂不懂这种秘术?”
“不懂,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德川忠一郎发疯了似的又摆手又摇头。众人一看,才发现他那张流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有多狼狈。
德川惠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德川大组长”驾鹤归西,德川惠子又是大组长指定的接班人,老家伙们都在继任书上签了字,承认德川惠子为德川家新家主。
手续办妥之后,德川惠子回到了小岛上的民居里。
“哇哈哈哈哈……”聂锋当着大家的面暴笑道,“通灵术?还只能通灵一次?厉害啊,傻妞,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傻!哈哈……”
自从在议事堂里叫了德川惠子一次傻妞后,聂锋就叫上了瘾。德川惠子红着脸说:“那你叫我怎么解释我父亲一会来,一会又走了?不过聂锋,你的演技真的好棒,我父亲平时就时一副严肃的模样,我看了都以为是真的!”
“废话,”聂锋得意地搂过肖蕾,说,“这身行头归我了,下次你演冯程程,我演你的文哥!”
肖蕾不大习惯当众和聂锋搂搂抱抱,大明星么,平时躲狗崽队躲怕了,哪里习惯在公开场合做这种姿势,于是就羞着脸捶了聂锋胸口两下: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好不好!”
“这么说事情解决了?”杨雄满脸喜色,病殃殃地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