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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回忆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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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Ban Pheu)的帕布穴(Phrabot Cave),进行为期十五天的禅修。当时那地区还很偏僻,最近的居民…一对老农夫妇…住在四公里外的茅屋中。这些农人种植米、红番椒与棉花,他们供养时,阿姜范与沙弥都拿到了一把的米、红番椒与盐。晚上,阿姜范吞下他自己准备的药…橄榄腌在他的尿液中,并装在竹器中加热。 
  阿姜帖同样相信喝尿是有效的疗法。一九三三年,他与一位比丘及白衣在北方云游,当他们到达「佛足」(Phrabat Thakph,一个有佛陀足印的圣殿)附近的果园时,白衣生了一场病。阿姜帖回忆道: 
  他没有发烧,但筋疲力竭、衰弱不堪,他的尿液浓稠微红,好象洗过肉类的水一样。我们离医师这么远,只能依赖佛陀的药,同时依靠我们自己。因此,我们教他喝下自己的尿液,即使颜色那么红。他在排尿后,趁着还温热时,马上喝下,结果效果极佳,不到十天,他就回复正常了。 
  阿姜拉一九四七年隐居在沙功那空省顶崖穴(Tham Pha Daen)时,也依赖这种天然疗法: 
  我没有任何药物…不论是发烧、感冒或蚊虫咬的药都没有,也从不费心去准备。曾经有段时间,我甚至在没有蜡蠋或火柴的情况下生活。万一被蛇咬到,我也只有尿液、粪便或土壤,就别说木头的灰烬了,我只能将尿液、粪便与土壤混在一起罢了。如果无效,那么就禅坐到死。。。。。。,连尸体都不用担心,至少我永远可以将它留给我的在家「信众」…苍蝇、蛆、乌鸦、兀鹰、狐狸或野狗。 
  阿姜查与阿姜范、阿姜帖、阿姜拉不同,他并不认为倚赖尿液是个好主意,不论他是否在病中。他云游于那空拍侬省时,偶然来到一个靠近坟场的森林隐居所,由于一九四八年的雨安居即将来临,阿姜查获准留下。一段时间后,他考虑单独住在山顶,每周再下山托钵,但这样做会面临山顶缺乏饮用水的障碍。后来,他想到青蛙如何在干季靠自己的尿液生存,于是他决定进行实验。 
  一日饭后,我喝新鲜的水喝到饱。三个小时后急着排尿,我排尿在杯中并喝了下去,味道有点咸。两小时后我感到内急,于是又如法炮制,将尿喝了下去,这回一个小时后便感到内急了,将尿排在杯中后,我又再度喝了下去。半小时后,重复同样的过程;再来是十五分钟,排尿又喝下;五分钟后排尿再喝;接着是马上想排尿,尿液的颜色是透明的。后来我了解,最后的尿液是不能喝的。 
  在水源缺乏下,阿姜查放弃喝尿的想法,同时也放弃上山顶禅修的念头。 
  面对疼痛 
  如果传统药草疗法与当地的巫医都无法治疗,僧侣们会试着以禅定或他们所谓的「法药」(thamma osot)来为自己治疗 (2)。经典研究与禅修不同,禅修是口述的传统,几世纪以来由老师传承给学生,头陀僧没有完备的正式学习课程、教室、教科书。虽然他们最初想透过禅定来解除疼痛与疾病,事实也证明这是很困难的,但僧侣们最终还是能善用这个方法。 
  住在森林的期间,阿姜曼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训练僧侣 (3),这不是学者的教法,他以自己的例子来教学。他举出自己的经验,这样的教法正反应出他的生命活力。阿姜曼告诉学生,如果他们想了解什么是「苦」(第一圣谛),必须先看清当前的状况: 
  问题在那里发生,就要在那里解决。「苦」的存在之处便是「苦灭」生起之处,「苦」会在生起之处消失。 
  依阿姜曼的看法,最难教导的僧侣是所谓的「马哈(maha)比丘」…具有第三级或更高级巴利文程度的僧侣…他们会挑战老师 (4)。典型的例子是马哈品(Maha Pin),当他在一九一七年,开始在阿姜曼的指导下禅修时,曾这样怀疑: 
  阿姜曼从不曾阅读巴利经典,他不太可能有卓越的知识,不像我曾通过第五级巴利文测验,比他懂得更多的佛法,我想知道他教的是否正确。 
  但阿姜曼的想法是,巴利文学者在走上解脱道前,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学习。在他看来,头陀行的目的是训练心智,而不是依循教本。为了要指导这些弟子如何处理疼痛,阿姜曼常使用有力的或「强硬的」方法,来震撼他们平常的想法,他最喜欢的技巧是大声侮慢、羞辱弟子。如果僧侣拒绝面对疼痛的感觉,阿姜曼便会喝斥他,例如: 
  继续抱怨,只要是有意义的,每个人都可以抱怨,即使小孩也可以抱怨。不过,这样做毫无意义,只会干扰那些坚毅修行的好人。所以,不要因怯弱而抱怨,你可是一位禅修僧啊!一旦你表现得如此怯弱,谁看了还能忍受呢?如果是小孩或是一般人也就罢了,他们有这样的表现是应该的,因为他们不曾受过任何训练,完全不了解任何其它与痛苦对抗的方法,如这种「观照苦」的方式。 
  但是你认为自己已经无所不知了,可是当烦恼来时,例如生病,你却找不到任何能照顾自己的方法或策略,一击就垮了,这样是没用的,徒让自己与同修脸上无光而已。 
  阿姜曼的方法是诱使僧侣提起正念,然后用它来控制及管理心。一旦心处于深层的禅定,另一种新的觉醒将会出现,僧侣就能以平常心接受疼痛或苦恼。 
  和老师阿姜绍(Sao)的教法比起来,阿姜曼显得非常严厉 (5)。一九三○年代末期,阿姜曼与三位弟子停留在泰国北部的森林里,其中一位具有「马哈」头衔的僧侣感染疟疾…当时并无特效药可医的病,这位僧侣因为疾病的侵袭而感到剧痛。阿姜曼相信僧侣们应该面对苦恼的根源,并且治愈自己的心,而不是仅尝试解除身体的病痛而已。他教导生病的弟子们观察痛苦,但不要有所反应,因为藉此可以了解苦的真相。但他发现这位「马哈」太过怯弱,以致于无法遵循他的指导时,他开始严厉责骂: 
  人家称你为「马哈」。。。。。。可是现在呢?你从经典里学到的知识在那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与精力,你这个「马哈」头衔啊!学习的目的是在危急时,让知识能学以致用,但你这是什么知识?毫无用处!你就要死了,过去花这么多时间所学的知识,却不能帮助你,你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是「马哈」,我甚至连更低的级数也没有,我只拥有五个基本的禅修业处 (6),那是受戒那天老师教导我的。看来似乎学得愈多,就愈像没有受过教育的妇女一样怯弱。你是个男人,而且还有「马哈」的头衔,怎么可以这么怯弱呢?在生这场病的期间,你的行为不足以证明你是个大丈夫与大比丘! 
  阿姜曼是在教导那位「马哈」僧侣增长正念与禅定,善用心来观照身体及病痛,并以「苦」作为禅观的对象,直到苦受自心中消失为止,如果僧侣有足够的正念,他的心就能从身体抽离出来。阿姜曼还说,「法」无法从书中寻获,若要确实地看清它,僧侣们必须要内观自己的身心,因为乐与苦都从那里生起。(7) 
  阿姜曼的严厉批评,反应出他对那些仅被书本学习所吸引的僧侣评价不高,他似乎深信强的领悟力通常会遮盖情感的怯弱。同时,如果当他认为那病痛是来自于自怜或自我放纵时,便不会表现得太慈悲。这位「马哈」僧侣在受到喝斥时落下泪来,但那时,阿姜曼依然努力要使他有所领悟,所以转而以温柔与鼓励的方式,接下来的几天,他放柔声调,并对这位僧侣保证他会很快康复。阿姜曼的温柔、鼓励,甚至像母亲般的慰藉,对生病的僧侣产生抚慰的效果,几个月后,他稳定地痊愈了。 
  坚忍不拔的毅力 
  就如许多沙弥总是从随侍一位老师开始,阿姜帖从观察有经验的云游僧身上,学得坚忍的重要性。其它如阿姜拉与阿姜宛(Wan)则已经具有这个特质,另外如阿姜汶(Waen)等一些僧侣,则是经过长时间的禅修才增长的。 
  一九一六年,阿姜帖在乌隆省大保县(Tha Bau)一座已荒废的寺院中,于阿姜曼的首席弟子阿姜辛(Sing)座下修行。尽管当时阿姜辛正受疟疾之苦,同时在整个雨安居期间又罹患热病,他还是继续教授并训练阿姜帖。当雨安居结束,阿姜帖与他的老师启程离开,那时还没有路,他们必须走过泥泞,涉水渡过小溪与稻田。阿姜辛发烧时,他会在一个田野中的茅屋里休息,或躺卧在树荫下;天亮时,虽然他还发着烧,仍然会出去托钵,以供给饮食给他的年轻弟子。阿姜帖学会不管在什么状况下,一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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