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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等物之外,一名身着黑色薄衫的女子,正跪在神桌前的蒲团上,虔诚地颂经。在她两边,左边一排红衣婢女,右边一排蓝衣婢女,放眼望去,红衣的美艳,蓝衣的清丽,教人目不暇接。
李逍遥与林月如等那身穿黑纱的女子诵完了经,那女子柳腰微拢,缓缓站了起来,就连这样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尽的媚意。
她回过头来,娇嫩的脸上,一双眼中秋波横流,说起话来色若欲动,李逍遥一时竟看怔了,她分明就是昨晚在客栈的那名女子!
见到李逍遥这目不转睛的样子,林月如眉毛皱了起来,难掩怒色。
李逍遥定定地望着她看,但她却一脸不认识李逍遥的样子,轻道:“奴家姬三娘,守寡待死,不知二位找我这未亡人,为了何事?嗯?”
李逍遥知道这名自称姬三娘的女子,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为她的妩媚入骨而一时有点晕头转向,用力咳了一声,道:“请……请问这位大姐……”
姬三娘呵呵一笑,那柳腰的颤动也引人遐思,娇声道:“呵……小相公,你的嘴真甜,奴家已年老色衰,听了这样的叫法,心头欢喜得很,你再叫我声大姐,好嘛?”
她这一声恳求,简直像整个人都要依偎上来一般,就连林月如都看得有些怔了,她也从未见过这么媚眼媚态,浑身都像没有骨头般的女人。
李逍遥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咳,咳,这个,这不是……嗯,我有事要问您。”
姬三娘道:“什么事,奴家什么也不知道,您问,我答不出来,你可别恼我。”
李逍遥勉强逼自己不要去听她的浪声浪语,道:“咳!是这样的,昨晚我们追一位女飞贼,追到这附近时给追丢了,所以过来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女飞贼?”姬三娘一手按着鼓鼓的酥胸,一面像整个人就要往李逍遥身上倒下来似的,道:“哟……吓煞人啦,难道……公子您认为……女飞贼躲在我这吗?哎哟,奴家无依无靠,怕得很哪,公子,您就留在这儿,帮我看着门户,好么?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成……”
李逍遥忙道:“啊,不,这不是……不是说飞贼在这儿,只是朝这里飞过。昨天夜里,夫人可曾听见屋外有任何不寻常的声响?”
姬三娘想了想,媚眼秋波又荡了过来,娇笑道:“昨夜……?呵,当然有啊……”
李逍遥追问道:“那夫人可曾看见有人……从您这屋顶跳入院子中?”
姬三娘目露愁色,哀怨中带着三分痴嗔地对李逍遥道:“月圆之夜,奴家独守空闺,昨夜又是孤枕难眠,盼呀盼呀,看会不会盼到一位翩翩郎君从天而降,来陪陪奴家。”
李逍遥面色一红,故做怒色,道:“夫人!请勿如此放浪形骸,我是问您飞贼!”
姬三娘微笑道:“这……”
“有,还是没有?”
姬三娘道:“唉,奴家再怎样姿色鄙陋,也不会去盼一个飞贼,从我家屋顶跳下来啊,何况,还是个女飞贼呢……”
李逍遥道:“就是说,没有啰?”
姬三娘轻移莲步,步近了他,道:“相公,您这么想抓飞贼的话,今晚何不在这寒舍住下来?说不定……那飞贼又从我这屋顶经过,不就可以逮个正着吗?”
李逍遥道:“这……不太妥当吧……”
姬三娘真的走近了李逍遥身侧,浑身不知什么香气,扑鼻而来,近看更发现她身上的衣裳布料薄得几乎透出了肌肤的颜色,白得让人目眩。
姬三娘靠近了李逍遥的脸,说话之际,清香扑鼻:“奴家最最崇拜有正义感的侠士了……您就让奴家达成这个小小的心愿,也不肯么……?”
李逍遥道:“我,我……已投宿客栈了……”
姬三娘笑道:“呵呵……小相公,投宿客栈多花钱呀!这扬州城治安这么差,我这房子这么大,就是没有个男主人,到了晚上,奴家心里会害怕呢!”
她说着,声音微颤,好像一点惊扰就会吓坏了似的,李逍遥道:“是……是,大姐没人依靠,过日子是真辛苦了一点……”
姬三娘一把握住了李逍遥的手,道:“您何不搬来这住下,岂不两全其美?”
“这……这……我考虑看看……”
在一旁的林月如再也受不了,发话道:“哼,未亡人?当着牌位面前这样风言风语地勾引男人,算什么未亡人!”
姬三娘媚笑道:“呵呵……比起孤男寡女,双宿双飞,投宿客栈,还共处一室的,奴家的脸皮还算薄了点呢!”
林月如脸上一红,怒道:“你……你说谁!!”
姬三娘媚眼一吊,笑道:“谁搭腔就说谁。”
李逍遥连忙道:“别吵,有话好说……”
林月如气得浑身发抖,道:“谁跟这骚狐狸有话好说?哼!你爱听她说话,你自己留下来听吧!”
林月如转身便往外跑了出去,李逍遥大急,叫道:“月如!你去哪里?”
背后的姬三娘含笑道:“呦……小妹妹气跑啦?姐姐逗逗她,怎么就这个拗呢?”
李逍遥道:“抱歉,打扰了!”便追了出去,仰头望去,林月如已奔上院子右边的围墙,几下足点起落,身子奔到了屋顶上,背对李逍遥,疾奔开去。
李逍遥在地面上追林月如,一面仰头问道:“月如!你爬那么高干嘛?”
林月如道:“你管我!”
一面说,脚下越跑越快,一蹬便跃至扬州城墙,李逍遥虽不擅轻功,但凭着这几日的揣摩,也掌握了点诀窍,气沉腰际,双足放虚,往上一纵,便也蹿上了城墙,但是两脚一时无法协调,才立在城墙上,便身子摇摇欲坠,连忙双手乱晃,叫道:“喂,喂!救命啊!”
林月如一惊,蹿上前拉住了他。
李逍遥却反手抓住林月如,笑道:“你还跑?”
被他这么一拉近身,林月如全身一震,整张脸红透了耳朵,用力一推李逍遥,道:“早知道就摔死你这臭小鬼!”
李逍遥笑道:“你在生什么气啊?”
林月如狠狠地说道:“你去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一块儿算了!”
李逍遥道:“咦?这是怎么说起的?我哪里得罪你了?”
林月如大声道:“还要我说?你好意思要我说得更清楚吗?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看到狐媚的女人,就失了魂似的,连自己是谁都忘啦!”
李逍遥道:“你是说那个姬三娘啊?我给她迷了吗?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被她迷倒?她没有你漂亮。”
见李逍遥说得这样斩钉截铁的,林月如斜睨着他,道:“你……你最爱骗人,你明明说我丑……”
李逍遥道:“你别老提这旧账好不好?我真的不记得说过你丑,你是真的美啊!那个姬三娘……我承认她是有点女人味……”
林月如叫道:“你果然就是忘不了她,就喜欢那媚样!”
“你话不要听一半哪,我的意思是就算她再漂亮好了,我也不会忘了真正的任务,你说,我是不是意志力过人?”
林月如嘀咕道:“我看你分明见了姬三娘晕头转向了……咦?”
林月如身子一矮,拉着李逍遥伏了下来,李逍遥道:“又怎么了?”
“嘘!你看。”林月如一使眼色,李逍遥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城墙下井边闪来一道黑色的身影,赫然便是姬三娘。
姬三娘手上拿着一个小布包,无声无息地走向井边,左张右望,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便身子一纵,跳进井里。
李逍遥与林月如大惊,探出头来,但想了一想,便确定姬三娘绝不是突然间想不开,跳井自杀,她手中还有个小布包,那绝对才是她跳井的原因。
林月如道:“你看她鬼鬼祟祟的,这井里头一定有古怪!”
李逍遥一点头,两人同时跃下城墙,包围这井口,细细地查看。
李逍遥探了探头道:“你瞧,这井里还有这么一层层的扶梯,我看下面不是水,恐怕是些别的。”
林月如道:“咱们下去探一探!”
“如果姬三娘真的是飞贼,正好可以将她当场人赃俱获!”
凭他们两人,抓一个姬三娘,当然没有问题。
计议已定,两人便一前一后地攀了下去。井口十分宽大,足以容纳一名大汉进入,更不用说姬三娘纤细的身子,出入简直是太轻易了。李逍遥和林月如很快便溜下井底,果然连半滴水都没有,反而是间更宽大的井底地穴。
两人前后走进地穴的通道,这井下十分通风干燥,通路纤尘不染,说明是常有人进进出出的。直到尽头之处,豁然开朗,果然真的是一间密室。
点起了几盏油灯的室内,除了十来口装饰华美的大箱子之外,满地还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在油灯的光照下,发出阵阵灿然光辉,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