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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风驰迅速翻开一片屋瓦,探头窥视卧房内的动态。
周斌卧危中虽只有一盏小烛火摇曳,但凭展风驰的眼力已经足够将室内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周斌光著身子,正跨骑在一名女子的身上行淫,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居然还有另一名赤裸的女人,以纤掌去推他的屁股肋性,大玩齐人之福。
周斌气喘吁吁正处在兴头上,翻身平躺,被他压在下面的女人随即主动地跨骑上去采跪姿,纤手紧握住他那根坚挺的龙杵往阴部塞去,随之摇摆浪臀紧密迎合……
“爽!阿艳的床上功夫果然一流……令我飘飘欲仙……阿丽你也别闲著……快点给我乐趣……”
阿艳螓首朝上,秀发如瀑飞扬,满睑淫意大盛,檀嘴微张嘤咛吐气,双峰摇摆晃动,粉臀愈动愈快,淫声如嘶,浪叫不歇,今男人的色欲更加高涨,亢奋莫名……
一旁观战的阿丽浑身赤裸,嗲声嗲气道:“周爷神勇无比……乐得阿艳姐娇喘吁吁如腾云驾雾……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您服用了两包‘金枪不倒散’,药性太强,已经催发了……咱们姊妹哪能顶得住这根巨大坚硬的长矛……下被操死才怪……”
话毕,阿丽转至周斌的面前,采蹲姿大展毛茸茸的阴门,春谷潺潺尚在滴流著淫液,一下子就罩在周斌的睑上,还真不伯将他给闷死了。
只听阿丽亢奋尖叫道:“奴家受不了了……也要借用您的舌尖乐上一乐……让您顺便品尝一下滑腻可口的琼浆玉液……一
周斌刻下同时御二女,正忙得不亦乐乎,哪还能说话?
就是这个太好机会。
展风驰从屋顶上滑落屋檐采个倒挂金钩,双手推开窗户,形若鬼魅钻进了卧房,顺问弹出二指点住了阿丽和阿艳,教她们正摇晃下停的身体,当下僵硬无法动弹。
周斌的脑袋正被阿丽压住,差点就闷死了,忙将她推开气呼呼地咒骂道:“操你的!整片湿答答的……想淹死我呀……”
当他将阿丽推落床边时,忽觉颈部一凉,已见展风驰持著宝剑以剑刀平面压在周斌的脖颈上,不由浑身冰凉,兴致全消。
展风驰冷然道:“周大人安静地起来穿衣,否则要你的脑袋搬家。”
周斌吓出一身冷汗,忙将胯间的阿艳推倒在床铺上,翻身穿衣,已见展风驰在前方桌面上冷静地举杯自斟自饮著水酒。
周斌迅速翻身至床边墙壁上欲取剑抵抗,只见展风驰手中酒杯如电疾射,就这么嵌进挂剑的墙壁上,而且居然没有破碎,可见其深厚内力已臻炉火纯青的境界。
周斌虽武功平平,倒也识货,被展风驰一出手给吓得脸色铁青,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是谁……三更半夜闯进来……为了何事?’
展风驰掀开蒙面巾,满脸杀气腾腾,冷笑道:“刺客——子鬼剑!专程来访,想跟周大人做个买卖。”
周斌一眼就认了出来,更吓得六神无主,嗫嚅道:“展壮士……你和我义父雷严的五千两黄金买卖已经完成了……咱们还有什么买卖可谈的?”
展风驰面如寒霜,从怀中取出五张图置于桌上,沉声道:“周大人统领火器营,谅必对火器颇有研究,桌上这份‘连发铣’图案,相信你很有兴趣吧?”
周斌惊颤颤地趋前,望著桌面上的图案,蓦地双眼发亮,赞声道:“展壮士……这确实是举世无双的犀利火器……如果是这件买卖的话……条件任你开!”
展风驰微笑道:“你若得到这六份‘连发统’的秘图,可将五大大铣世家给比了下去,就能立足火铣界称王,随之而来的财富将绵绵不绝、数之不尽!”
周斌闻言一脸贪婪道:“你真的肯让给我?很好……是什么条件?”
展风驰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诡异笑道:“我的条件都写在纸上,你先看一下再说吧!”
周斌忙取纸详阅一遍,表情复杂地停了一会儿,以肯定的语气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这‘连发铣’的制造图案好像缺少了一部份?而且一时间我怎能辩别其真假?所以我要的是‘铣工’俞器亲手画成的秘图。”
展风驰爽快答应道:“这五张俞器亲手绘制的图案,你就先收下慢慢研究,而我开出的条件,你帮我完成后,再将最后一份原图双手奉上!”
周斌欣然答应道:“我肯定会如计进行,但是到时候……你反悔了,我又能拿你奈何?”
展风驰脸色骤冷,杀气浮现,厉声道:“混帐!少了一份原图,依你对火统的认知,不出三年仍然可以研发出来,我又何必言而无信,自毁声誉?”
周斌猛然击掌叫好道:“我相信你!一切就按计画进行。”
展风驰起身道:“你若搞鬼,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追杀到底!”
周斌吓得张皇失措,慌然道:“等这件事过后,一切罪责尚望阁下出面承担……我哪敢不遵照你的计画进行?
否则简直是自掘坟墓。”
展风驰把剑归鞘,随即转身挪腰掠窗而去。
周斌双手捧著五张设计图,在室内手舞足蹈欣喜若狂,满脑子充满著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蛇涧谷”山路蜿蜒足有数十里之长。
焦烈和高川流率领“秦门铣”的精锐高手,倾巢而出;光是火铣射击手就有五十名,武林高手大约一百名,整队快速通过蛇涧狭谷。
高川流见狭谷两侧山势约有三丈高,通道愈走愈狭窄,一百多人的队伍首尾相距约里长,不由得心里发毛,道:“焦掌门!你确定‘刺客子鬼剑’藏匿于狭谷那头?这种险峻地势易守难攻,是否先派这几个人前往查明情况,咱们的人马再继续行进。”
焦烈自信满满道:“高大人请放心!周斌事先通知咱们,他和雷严率领官方‘火器营’的射击手约二百之众,守在狭谷通道的那一头,约定咱们晌午时分准时到达与他们会合。”
高川流望著日正当空,惊讶道:“焦掌门,现在已是晌午时分了,咱们还没通过狭谷,依这种速度尚需半个时辰才能出谷和‘雷门铣’的人马会合,咱们为何要迟到呢?”
焦烈一抹额头汗水,阴恻恻道:“咱们借刀杀人,何乐不为呢?先由官方火铣营去打头阵,他们碰上刺客手中的那柄‘散弹鸳鸯铣’必定两败俱伤,咱们却能不费一兵二卒去捡这个便宜。”
高川流闻言哈哈大笑道:“焦掌门不愧是老谋深算,我方可趁机将他们的散兵,不费吹灰之力全部歼灭,再栽赃给刺客顶罪,一则做得天衣无缝;二则‘连发枪’的秘图就落在咱们手中了。”
焦烈亢奋地阿谀道:“高大人果然睿智,一点就通!老夫就在等您这句‘全部歼灭’的话讲出口,否则百姓杀死军卒是抄家重罪,还须有您的掩护。”
高川流双眼浮掠杀机,阴笑连连道:“姜还是老的辣!二百名火铣手若死个精光,这下子就削弱了地方诸侯的实力,‘秦门铣’有我这个锦衣卫的‘抚镇’力挺到底,保证无事!”
焦烈突然转身挥手,扬声喝止大队人马继续前进,就地各找阴凉处安歇,高川流又好奇问道:“焦掌门为何命令队伍,停止不前了?”
焦烈得意洋洋道:“同大人别急!就等狭谷通道中传了铣声,表示双方已开火,咱们的队伍再推进前往,还赶得上隔山观虎斗,视战况再行动,就必然稳操胜券了!”
高川流竖起大拇指叫好道:“焦掌门运筹帷幄、决策千里!令高某万分佩服,总算见识到您算无遗策的高招!”焦烈受夸,立显踌躇满志,纵声大笑道:“敝门生产的火器,希冀高大人建议朝廷大量购买,您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高川流闻言喜上眉梢,和焦烈找个阴凉处闲聊,就等狭谷中传来火铣营开火射击的声音了。
狭谷的出口处,尽是一片青草原。
展风驰背部系绑著「滴血剑”,双手各持一根丈二长的藤棍,棍端利刀闪闪,约有尺许,又以一辆童车挡在狭谷通道口,要小恨双耳塞吾棉絮,躲于车后,此时的展风驰,看起来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概。
雷严亲率五十名火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