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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跑到醉汉熊哥后五尺间距时,熊哥一边搂抱著半身赤裸的昏死村姑行淫,一边突然松了右手往后一甩,只见一支尺来长的飞镖疾若闪电,精准无比地贯穿了老者的喉咙,令其当场气绝身亡·
熊哥行淫的动作匆尔停止,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咒骂道:“操你的……怎恁地一下子就死了?还有什么搞头……”随即起身拉回裤子绑紧腰带,拍拍屁股凝视著展风驰。
一名喽罗蹲身检视著双眼含泪、死不瞑目的村姑尸体,一睑懊恼不悦地喃喃道:“他妈的!熊哥如此粗暴勇猛,好端端的女人一下子就被掐死了!我连洗锅底的机会都没有……”
熊哥及一干喽罗本是个个脸色阴沉,敌视著展风驰那神色自若地推著童车当街而过的举动,见他对这种事居然视若无睹,便齐齐哄然大笑,认为其人瞻小如鼠。
“这也难怪嘛!带著小孩子能干什么?”
“啐!你瞎了眼!没看见黑鸦及白鹊押著他,哪敢闹事?”
“咦,看他沉稳的步伐……好像是名练家子?可能是一名逃兵吧?”
“是呀!老婆一定跟人家跑了!带著儿子流浪街头,一看就知道不是头肥羊……”
熊哥一挥手,十多名喽罗不再胡乱评语,他以命令的口气道:“走啦!回旅店喝酒去!你们几个人将尸体丢落悬崖,省得尸臭薰人,会吓得肥丰下敢上门。”
一伙人一哄而散,此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将地面血迹冲刚得一干二净,但却冲不掉死者的怒气。
旅店内饮酒划举的声音吵杂,门帘掀处,展风驰抱著稚童小恨进来,立即吸引住全部人的目光,众人好奇凝视全场鸦雀无声。
不到一会儿功夫,又恢复喧闹不休的画面。
旅店设备虽然陈旧,大厅却十分宽敞,主桌上有一名年约四十多岁、满脸纠髯的威武大汉,正醉薰薰地靠著椅背翘起二郎腿打盹,一看就是艺人的模样。
大厅内有十个桌面,八有三十几个人,个个衣杉褴褛不修边幅,或赌或饮将整个大厅搞得污烟瘴气。
熊哥此时静悄俏地坐于正在打盹的汉子旁边,好像很怕惊醒这位老大哥;白鹊一进门就在老大哥的耳边嘀咕半天,他仍然闭著眼睛默然听著。
当白鹊将腰间展风驰的宝剑抽出来放置桌面发出沉重的声响时,老大哥瞬间睁开环目,虬髯愤然,挺身而起。
老大哥从剑鞘抽出尺来剑身欣赏一阵子,喟然长叹道:“确实足一柄吹发断金的宝剑!是我生平首见的绝佳兵器!可惜戾气太重,是件凶器,你白鹊承受不起,恐会被剑气反噬。”
白鹊奉承阿谀道:“何煞老大!小弟是专程拿来送给您的,也只有您配得上这柄宝剑!”
何煞心花怒放拍其肩头道:“你还真懂得孝敬我!这柄宝剑我得好好研究一番,了解其来龙去脉。”说完抬头凝望著展风驰,惊讶道:“真是个临危不乱、器宇轩昂的男子汉!好像……在哪儿见过面吧?”
展风驰抱著稚儿,端坐对面桌,语气平淡道:“我不认识阁下,是你认错人了!”
何煞捋著叫髯沉思一会儿,再敲敲脑袋道:“唉,酒暍多了伤脑,记忆力衰退了……但我老是觉得你十分眼熟……也可能是记错了……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
一旁的熊哥听到何煞那赞赏的口吻,突然对展风驰丢出一只茶碗,欲试试他的反应。
展风驰脑袋往右一偏一闪而过,却被熊哥从右侧偷袭而至的一枚飞镖在脸颊亡擦破了一丝伤痕,滴流出少许鲜血,吓得稚儿小恨紧紧地偎依在其怀里不敢仰视。
熊哥玩弄著手中二支飞镖,洋洋得意道:“啐!这家伙带著上好宝剑,我原以为身手应该不弱,怎料会躲茶碗却防不了飞镖;原来只是个银枪蜡样头,中看下中用!”
展风驰脸若磐岩镇静如恒,不予回应。
熊哥扬起一支飞镖故作掷射状,展风驰慌然抱著孩童小恨起身,却踢跌了板凳,更让熊哥轻蔑道:“嘿!嘿!嘿!你最好乖乖地听咱们的差遗,否则这两支飞镖会贯穿你及孩童的咽喉,我的‘诡镖’可下是叫假的!”
何煞对著白鹊轻声道:“叫厨房给这个人及孩子准备晚餐,然后送到后院和那批旅客关在一起,再探其虚实,好叫他加入咱们的行列。”
白鹊应声离去,不多时,掌柜双手颤抖地捧著二碗白米饭及三样小菜送到展风驰桌面,以怜悯的眼神望了稚童小恨一眼,就一声不作地快速走开。
展风驰抱著稚儿小恨一起用餐,父子俩优雅的饮食习惯,尽皆看在何煞的眼中。
用餐完毕,白鹊和黑鸦便催著展风驰,离开大厅直往后院安顿。
何煞捋著叫髯沉思,偶尔以指轻点桌面,连饮了几杯酒后,突然沉哼一声道:“这个带著孩童的流浪汉……不是个简单人物!”
一旁的熊哥讶异道:“何老大!这怎么可能?方才我已试过,可能只是懂一点家传武学罢了,不过是个三脚猫,哪值得您夸奖?”
何煞双眼厉芒一闪,怒声道:“你以为我瞎了眼,没见他举筷挟菜的动作?以筷尖挑捡出盘中碎肉及豆子时,既沉稳又精准,由此可见这个人定然是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我以前是干什么吃饭的?哪会看错人?”
熊哥搓揉著双手,阿谀道:“何老大!您是个废藩侯爷身边的贴身护卫长,当然见过大场面,怎么会看错呢……”接著脸色骤变离座起身,怒目横生拍桌摔凳,口气一转道:“操他妈的!那就是说……他在愚弄我!他到底是不是厉害角色,我非得再试一次才甘心!”
话毕,便带著二名喽罗气冲冲地离去。
何煞猛饮一杯水酒,捋了捋叫髯喃喃自语道:“这个流浪汉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还是曾风闻此人的形态……算了!让阿熊去试试也好!”
展风驰推著童车,后方监视的黑鸦揶揄道:“熊哥看你极不顺眼,你是否能活到明天就不知道了:我虽然有点可怜你,但起码你在还活著的时候还是要安分点!”
白鹊附和地恐吓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群人的身分吧?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著几条人命,个个头上都有赏金,皆是杀人不眨眼的英雄好汉,杀死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般容易,所以你给我安分点!”
稚童小恨拍胸显得惧怕,伸出两只小手紧握著展风驰的大手掌,眼神充满一种企盼。
展风驰双眼电闪出杀机即敛,微笑地轻握其双手,贴紧其耳轻声安慰道:“孩子,还不到时机!所谓人无犯我,我不犯人;龙腾必须直冲九霄,龙潜必须深藏九幽,能忍则忍,这也是成长的一种磨练。”
稚童小恨似懂非懂地频频点头,冰凉的小手摸抚著父亲展风驰腮边的那道已凝结的伤口,忍不住眼眶通红,强忍著泪水。
白鹊见稚童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厌烦斥声道:“小孩子爱哭就是讨厌!再哭就不给饭吃!”
展风驰推车的手掌青筋忽然暴突,瞬间即隐,把车推得更急,不多时,已到了后院温泉小馆。
黑鸦冷哼道:“进去吧!如果溜出来,就杀无赦!”
白鹊搂著黑鸦肩头,哼著淫秽小调快步离去。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乌鸦群呱噪回巢,令人感觉很不吉祥。
温泉小馆是问迩铺,大约可睡十来个人,寝具齐全,而室内居然有六男一女,或坐或卧正在窃窃私语,一见展风驰抱著小孩进来,个个立即紧闭其口,凝目观察。
其中一名面貌白皙眼睛贼溜溜的年轻人上前来讨好小恨,却被其敌视的眼神给吓了一跳,脱口道:“妈呀!这个小孩怎么这样凶悍!把我当成了敌人?我只是想逗你高兴而已,在这种恶劣又生死未卜的环境里还能怎么样?”
旅客中唯一的女性打扮得十分妖艳,摆荡著臀部来到稚童小恨身边,亲昵地抱起其弱小的身体贴著自己丰胸,轻拍其背温柔呵护著,不一会功夫小恨就睡得香甜了。
“奴家是阿花。小孩子太劳累了,一哄就呼呼大睡,这位大爷尊姓大名?一个大男人带著孩子实在很不方便。”边说边将熟睡中的小恨安放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