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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米尔修斯早已战死，难怪艾丽克丝当初会那般震惊。
他在这一刻，也彻底明白了艾丽克丝当初为何那般利用各种爵位来利诱他。
完全就是为了通过他来打击莉梦露公爵。
两人之间或许没有纷争，但是念及艾丽克丝曾经说过的一些话，哈德曼就很清楚莉梦露公爵应该是乔凡尼家族之人，而乔凡尼家族与布鲁赫家族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和睦。
“妈的，艾丽克丝，你居然在那个时候就开始设计我，哼，现在你被我强~暴，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哈德曼心中冷哼一声。
他没有继续躲开，他无法拒绝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思念。
朵莉有些满意地朝哈德曼点点头，然后努了努嘴，似乎是想让哈德曼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哈德曼却是直翻白眼。
“公爵大人，人死不能复生，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咳咳，可以将我暂时当成你的儿子。”之前还说自己不是对方儿子，现在却说当成，哈德曼感觉自己此刻说话也有些前后矛盾，但是他的胆子更大了起来，右手居然搭在莉梦露公爵白皙的肩膀上，并且来回移动了一下。
滑嫩嫩的。
就恍如牛奶一样。
哈德曼敢打包票。
他碰了这么多女人，就眼前这位女公爵的皮肤，最滑嫩，最让人回味。
他都有些舍不得松开手来了。
朵莉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似乎都能杀得死人了。
莉梦露公爵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紧接着，就似笑非笑得说道：“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不过你的手在干嘛？似乎在吃我的豆腐？”
“这个，这个只是为公爵大人整理一下凌乱的发丝，绝无他意。”哈德曼赧然道。
“你可知道，自从我丈夫死后，除了战斗，我几乎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而你……却是第一个。”莉梦露公爵眼神如刀，冷冷盯着哈德曼，让哈德曼有些悚然，不过没多久，莉梦露公爵语气接着一转，轻笑道：“不过，对于你，我并不介意！”
哈德曼松了口气。
不过……
哈德曼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轻佻下去。
他现在有种感觉，似乎经历了与艾丽克丝的第一次后，他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性情似乎也发生了改变。
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哈德曼还在寻思之间，莉梦露公爵又冷哼一声：“那么你可知道，为何我会不介意吗？”
“因为我与米尔修斯酷似的缘故。”哈德曼还是有自知之明。
“你想的没错，你与米尔修斯太像了，所以对着你，我无法下狠心，我相信克拉克尔之所以放下身段与你相交，并且最终成为生死好友，也是因为你与米尔修斯长相酷似的缘故。”莉梦露公爵眼神复杂。
哈德曼猛的抬起头来，皱眉紧皱，讶然道：“公爵大人，您是说，克罗克尔是因为这点，才会与我交友？他们之间有何关系？”
☆、第二零一章 精神傀儡（1）
面对着哈德曼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莉梦露公爵思索了一下后解释道：“我猜想应是如此。想当年，克拉克尔与米尔修斯关系极为要好，在米尔修斯被我安排到西南血域捞取战功之时，克拉克尔也主动调入西南血域，谁料米尔修斯居然遭遇不幸，克拉克尔也因此伤心过度，选择离开了西南血域，去了加斯伯城……”
对于两人的关系，莉梦露公爵是侃侃而谈，对于克拉克尔，她也很有好感。
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莉梦露公爵对克拉克尔甚至有些愧疚，若不是因为米尔修斯战死，那么相信克拉克尔也不会调出西南血域，在血族权贵之中，树立了一个懦夫的形象。
不过，公爵大人却发现一番话出口之后，眼前的哈德曼，却是满脸有些呆滞，眼神涣散。
此时此刻的哈德曼，终于解开了困锁自己良久的疑团。
难怪克拉克尔在加斯伯城见到哈德曼之后，会主动放下身段，主动结交……
难怪在绥靖公署期间，克拉克尔会那般照顾哈德曼，甚至以死撑之……
难怪当哈德曼想捞取军功，克拉克尔会全力来劝说他，不要过分追逐权力……
难怪……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长得与米尔修斯相似，都是因为米尔修斯为了捞取军功，为了追逐名利，而战死沙场。
所以克拉克尔才会主动结交，因为他把哈德曼当场了米尔修斯的替身，他不希望这个替身再度出事，他需要一个能够寄托那份长存数十年友情的躯壳。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刻，哈德曼感觉有些悲凉。
虽然说，他是灵魂附身来到这个黑幕时代的，虽然说他曾经想过背叛过这段友情，甚至还利用过这段友情，他对克拉克尔为他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一切，感动过，对于克拉克尔，他曾经感激过。
他也想过，是不是要好好珍惜这段友情。
但是……
但是现如今，他居然发现，自己与克拉克尔之间的所谓友情，其实都是虚幻的，根本就不是真实的。
克拉克尔只是想找一个精神寄托。
而他因为与米尔修斯长相相似，所以很荣幸成为了克拉克尔的选择。
他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替身而已。
啊！
啊！
哈德曼捂着头，大声的尖叫起来。
他感觉很复杂。
没有愤怒。
只有失望。
不是为了克拉克尔的选择而失望，而是为了这段本来看似纯洁的友情原来纯粹是虚幻的事实而失望。
他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整个客厅，响彻着他的声音。
“哈德曼，你快停下来。”朵莉皱着眉头，极为不爽的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不过哈德曼根本不听她的。
“主人，他这是怎么了？”朵莉有些担心的问起来。
莉梦露公爵神情凝重的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与我刚才的所说的话有关，不过至于具体为什么，我也看不懂了。”
“那现在怎么办？”朵莉有些无奈地问道。
☆、第二零一章 精神傀儡（2）
“让他好好发泄一下。”莉梦露公爵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却看的出来，此时此刻的哈德曼，情绪肯定很糟糕。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庞，听着那尖叫声中得痛苦，莉梦露公爵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也有些不好受了起来。
“难道说，我对米尔修斯的感情，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就转移到了哈德曼身上？甚至于因为我害死了我自己的儿子，所以对于哈德曼的感情和容忍，也变得比米尔修斯更深了起来？”莉梦露公爵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哈德曼的吼叫之声，在持续着。
良久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
但是他的眼神依然有些涣散，精神不济。
“哈德曼，你怎么了？”莉梦露公爵也有些担心了起来。
“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这还要多亏公爵大人您我才能够想通。”哈德曼拱了拱手，表示谢意。
莉梦露公爵并没有想透事情怎么会与自己有关，但是迫于自己的身份，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让朵莉为哈德曼到了一杯红酒，送到哈德曼手中。
“这杯酒有提神的作用，味道也不错，你可以好好尝尝。”莉梦露公爵轻言细语说道。
“多学公爵大人。”哈德曼一饮而尽，红酒入腹，升腾起一股热浪，整个人精神骤然一振，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浪气，哈德曼拍手道：“果然是好酒。”
“既然是好酒，那就多喝几杯，这样的酒，我这里可是多得是。”莉梦露公爵毫不吝啬地拍了拍手，一个女仆立刻端着两瓶红酒走了进来，放下之后，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酒是好酒，好酒需要慢慢品，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公爵大人现在既然已经百分百确定我不是你的儿子，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哈德曼看的出来，莉梦露公爵对他的态度，的确又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更温和起来，甚至连这种一看就属于私人珍藏，就算血族权贵也未必能够享受到的美酒都拿了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厚待了。
难道这又是因为自己与米尔修斯长相相似的缘故？
哈德曼不知道。
但是对于这点，哈德曼却有些痛恨了。
他真的不当别人的替身。
莉梦露公爵轻笑一声：“对你好，难道也有错？”
哈德曼一愣，紧接着说道：“没有，只是让我有些惶恐。”
莉梦露公爵微微摇头：“年轻人，不需要惶恐，太多的惶恐，只会让你迷失。”
“多谢公爵大人赐教。”哈德曼再次抬起头来，看着重新半躺在沙发上得性~感女公爵，哈德曼感觉体内那股热浪似乎化为无穷的欲望，让他有种欲望迸发的快~感。
这酒——似乎除了提神的作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