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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唐三藏听得一个敏感词汇。
“你来自三藏玄阁?”孙猴子立即便想来之前听到过一个地名“三藏玄阁”,似乎那只是个如来圈养各种魔头妖兽的地方。
地涌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们也别乱猜了,反正我们的纠葛不深,何必互究根底呢。”
几人在房里闲聊了一会儿,各自有些肚子饿了,于是让猪八戒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唐三藏却额外吩咐看看这里有没有懂医的,来解了他身上的檀魂香毒。
孙猴子笑道:“我虽不知道这香毒的威力,但想来昨晚那怪也不感害了你的性命。”
地涌夫人也道:“先不必解毒。那银鳞盗兽肯定还在附近,说不定今晚还会来。若是解了毒。不就打草惊蛇了么。”
唐三藏道:“合着你拿贫僧当饵?”
地涌夫人道:“抓着了那盗兽你们不也有功么。”
唐三藏道:“你倒是能追回你丢失的宝物,我们能得到什么。”
地涌夫人道:“你不是出家人么,应该无欲无求,助人为乐的。”
唐三藏道:“扯淡,不干。”
地涌夫人目露媚惑,嗔道:“大不了到时老娘给你一点便宜占。”
唐三藏浑身骨头一酥,然后道:“多大的便宜呢。”
孙猴子的金箍棒蓦然间在半空里一个横扫,发出风雷呼啸之声,然后磕在了地上,淡淡地说道:“该吃饭了。”
猪八戒早走出门外。去厨房找吃的去了,刚才到寺后面香积厨房取了一大盘饭菜的时候,看着那些个造饭的和尚一个个的眼睛通红,悲泣哽咽,不敢放声大哭。
猪八戒心道:这些个和尚也在小家子气了。老猪只不过多拿了一点,就心疼成这样。
那些个和尚见着了猪八戒。个个神色有异。移开目光。
猪八戒不爽道:“你们这些和尚,也太小气吧。我只不过是多拿了些饭菜,就哭成这样。大不了我让我师父算钱给你们。”
那些个和尚被猪八戒这一吼,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立即一哄而散,各自躲了个角落。
收拾了一下房间。唐三藏和小沙弥也洗漱完毕,猪八戒虽然把饭菜端来了,但尤自有些不爽。
孙猴子道:“你嘴巴里嘀咕什么。”
猪八戒道:“我在骂这寺里的和尚太小气。”
唐三藏问道:“他们怎么小气了。”
猪八戒道:“我刚才去厨房拿些饭菜,只不过拿了多点。他们居然就在些里肉疼得哭了。”
唐三藏道:“是不是你在那里还偷吃了不少。”
孙猴子却是眼角一动,放下碗筷,说道:“我出去问问。”
一出门,孙猴子随手扯住一两个过路的寺僧,问道:“大清早的,你们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那两个寺僧抹泪道:“孙师兄有所不知啊,我们这镇海寺建在这片崇山松林之中,总是被精怪骚扰,但却也少有恶事发生。昨晚上不知道哪里混进来的妖邪,把夜间巡逻的两位师弟给吃了,只吐了一地的僧服白骨。方丈带着师叔师兄们在正殿里做法事超渡呢。”
孙猴子道:“那你们为何见了我就躲?”
那两个寺僧犹豫着要不要说,却被孙猴子一吓,就直说道:“寺里有传言,说这妖邪是跟着你们进来的。”
孙猴子听了,心中却有喜色,看来他的猜测果然不假,昨天晚上定是那个银鳞盗兽在作怪。
“你去和你们方丈说,不必担心,今晚我就把那害人的妖邪除了。”孙猴子冲那两个寺僧说道。
也不管那两个寺僧有没有把话带到,孙猴子转身回了房间,把事情说给了唐三藏听。
唐三藏也是心惊不已,说道:“如果昨晚不是悟空忽然惊醒的话,说不定变成白骨的就是我了。”
孙猴子道:“今晚那妖怪肯定会再来,委屈师父做这诱饵了。”
唐三藏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对这妖怪却也深恶痛绝,就答应了下来。
地涌夫人却在一旁,嘴角翘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说来奇怪,自从唐三藏打定主意做诱饵的时候,那妖怪却是连着三日都没有再现身过。
只是这三日之中,每夜都有寺僧被杀,吃得只剩下白骨。
孙猴子也是挠头无奈,从前的妖怪好对付,只要循着妖气,一定能找到他。而如今的妖怪,却把妖气隐沉了,他的火眼金睛就没什么大用处,只能坐等那妖怪自己现身了。
那胖住持也有两三天没有出现了,估计天天忙着给自己的弟子做法事,有些心力交瘁了。
原本平和的寺里,一下子人人自险、风声鹤唳起来了。(未完待续。。)
410、调虎计,心猿识妖邪。
(四千字,二更到。)
夜又至,暮色裹携着阴冷萧杀之气,不一会儿就扑天盖地。
黑松林子里,风声呜呜,如万鬼齐哭。
镇海寺早早紧闭了四门,众僧也不像往日那般有说有笑,都是三五成群,缩在寺内惶惶不可终日。
晚饭都要是小沙弥带着沙和尚亲自做的,吃完之后,散去碗筷,恍若往常,各自入屋安睡。
地涌夫人本来也想在唐三藏的屋子里死赖着不走,她倒是想趁早抓住那银鳞盗兽。只是孙猴子说她不在天王殿说不定会引起那怪的怀疑,反而不好。
地涌夫人只得拾脚回了冷清清的天王殿,独对佛像安眠。
刚刚入睡,便有一道银白色的影子,慢慢地游向她。
候了一两个时辰,仍是半点魔影都无。孙猴子心道,那邪物难道真的不在这里了?
正当孙猴子觉得妖怪可能不会再来的时候,蓦然间一声惊叫从外间传了过来。
孙猴子心中一惊,对从隔壁房间冲过来的猪八戒和沙僧说道:“你们看好师父,我去探探情况。”
孙猴子轻身跃出房间,循着声音来处掠去,不到一个闪落,就到了天王殿,却看见那胖院主脸色煞白在跌坐在地上。
孙猴子走过去问道:“那院主,你怎么在这里?”
那胖院主眼神涣散,虽然是被吓得不清,浑浑噩噩地。
“呔!”孙猴子轻叱一声,喝去院主的心魇。
那胖院主这才回过魂来,见着孙猴子只哭道:“救命啊,有鬼啊。”
“鬼?不是妖怪么?”孙猴子喝问道。
那胖院主一愣,痴痴愣愣地。也记不清自己看见的究竟是什么,只是语无伦次地说道:“那殿里有鬼,不,有妖怪。长长的,白森森地好吓人。那个女人是妖怪,好可怕。本院只是想问问那女施主可还住得习惯。谁、谁知道忽然一道白影就扑了出来,吓死贫僧老衲阿弥陀了。”
孙猴子一掌把这院主拍晕了,免得他惊着了那妖怪。不过心里却鄙夷这个胖院主,分明是见色起义,想趁夜来调戏那地涌夫人的。若那地涌夫人只是凡人女子。说不定这三天里还真被这些个和尚得手了。
这是天王殿,难道真个是那地涌夫人搞的鬼?孙猴子心中惊疑不定。
天上有星,月初挂柳梢。
天王殿里没有烛火,黑漆漆地一片,看不见四周。
孙猴子运起火眼金睛。却发现殿后果然不见地涌夫人的踪影,只留下一个凌乱的床铺。
孙猴子心思一动。摇身一变。变做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年纪约只有十二三岁,衣着白布直裰,外罩黄色褊衫。
孙猴子手里捏着一个火摺子,点亮了四壁的琉璃灯。
就捡了个蒲团,跽坐在天王佛像前。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词。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猴子肚子里那点子经文存货已经反覆念了三四遍了,可惜还是不见半点动静。那地涌夫人也不见回来。
到了二更时分,残月已经升到了半空里。
殿外忽然无端起了一阵阴风,风声过处,一阵淡淡的熏香弥漫。
孙猴子眉头微皱,这就是昨夜残存的香气,也就是地涌夫人所说的檀魂香了。
孙猴子继续闭目念经,身体还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来。
身后忽然有环佩声响,孙猴子轻轻扭过头来一看,见着了一张美貌的脸,正是那地滩夫人。
孙猴子不敢确定这个地涌夫人就是本尊,说不定就是那银鳞盗兽变的,因为这两者都没有妖气浮现,不好判断。
孙猴子低下头,继续念经。
那地涌夫人走近了,一把搂住孙猴子道:“小长老,你呜里哇啦的,念的什么经啊。”
孙猴子装出惊吓的表情道:“我念的是往生经。”
那地涌夫人笑吟吟地说道:“那你为何白天不念,却半夜三更的到我这里来念呢?”
孙猴子道:“这几天有好几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