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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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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言而喻,当下至关紧要的是解决十来口人吃的问题。起始他们作过这样的打算:火速将断粮一事报告基地党委。但他们很快发现,芙蓉城距此千里迢迢,更有山重水复之难,粮食只能靠车运马驮、船载人扛,费时费力不必说,最根本的是远水解不了这燃眉之急。如果动用飞机空投,但在试飞尚未成功之前根本不可能。最后他们一致认定,唯一切实可行的办法是:向格洛山口的陆军战友请求粮食支援;在粮食没有到手之前挖野菜草根充饥。
  当研究到派谁去格洛山口这个问题的时候,三个人无不自告奋勇,都抢着要担起这个担子。最后耿维民将全体人员排了个队,说道:
  “咱们谁也别再争了,谁去谁不去总得说出个理来。先说严军,你是医生,治疗金珠阿妈的眼睛正在关键时刻,你和周丽谁能离得开?小梅,你是队长,你说说,郝志宇、陆小明、林青云、申光、许峰,你们这一帮业务人员,是我们这支气象小分队的主力,一个萝卜顶一个坑,研究索南才旦的天气正在节骨眼上,你们谁能离得开?钟震山又怎么样呢?咱们和基地的联络一天也不能中断,他显然离不开。你们说说看,谁去最合适?”
  耿维民的话显然是具有说服力的。韩喜梅和严军都不再争执了。她们互相望了望,谁也不开口,会议出现了沉默。
  耿维民站起来说道:
  “你们不说我说。眼下,粮食断顿了,我只能当仁不让,最适合去完成这个任务了。”
  “这”韩喜梅和严军都显得有些迟疑。
  “这什么?”耿维民瞥了她们一眼,“再说,这正是我这个负责后勤的管家婆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嘛。”
  “可你是支部书记呀。”严军望着神色泰然的耿维民。
  “是呀。”韩喜梅也附和道。
  耿维民笑了笑,瞅瞅严军,又看看韩喜梅,稳沉沉地说道:
  “我是支部书记。我走了还有你们支委嘛。想想看,我们的工作哪样不是集体研究决定的。我又不比你多一个脑袋,遇事多商量着办。
  韩喜梅和严军都感到耿维民的话是对她们的信任,同时也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但她们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畏难情绪,而是以庄重的心情向耿维民表示道:
  “是。”
  耿维民满意地点了点头。
  韩喜梅想了想又问道:
  “是不是跟你去一个同志?”
  “这是什么时候,谁能抽得出来?”耿维民望着韩喜梅,但并不要她回答,又说道,“这就只能是这样了。”
  “什么时候动身?”严军问。
  “明天一早就骑着红红出发。”耿维民说。
  韩喜梅目光亲切地凝望着耿维民,关切地说:
  “单人匹马,你一路上多加小心。”
  第十三章
  自从解放军气象小分队进驻索南才旦以    来,沙拉土司便没有消消停停地过个日子,既没有吃过一顿顺心的饭,也没睡过一宿静心的觉。他尤其不愿看到河对岸解放军驻地竖起的那根风向杆。愚蠢无知的沙拉,头一回从了望所用单头望远镜看到那根风向杆时,还以为是嘛呢杆哩。当刘非告诉他是观风云测雨雪的风向杆时,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寒气,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冷凝住了。他僵直地站在那里,痴痴呆呆地盯住风向杆,觉得那根风向杆要朝他劈头盖脑打来似的。这根风向杆简直成了沙拉的心病。他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使出全身解数来将它砍倒拔掉。千般愁思,万般苦想,无能的沙拉又回到了老主意上,决计立即大动干戈,将解放军从自己的地盘上消灭掉。当他稍稍冷静一想的时候,格洛山口驻军念过的紧箍咒又使他头疼脑胀起来。自己那几十个手执锈迹斑斑长枪的训练无素的土乒,怎么抵挡得住潮水般压来的解放军大部队呢?今天一早,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念头;如果有足够的枪支弹药,把索南才旦上千的奴隶全武装起来,跟解放军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这些枪支弹药在哪里呢?还不是在饶措、刘非那两张说大话、吹牛皮的嘴巴上。再说,近来庄院内外的奴隶也变得不安份起来,不服管的事件常有发生。看来解放军对他们的影响太大了。旷日持久,照这样下去,即使到时饶措、刘非弄来枪支弹药,还有什么用。他越想越有气,一咬牙狠心,决意要逼一逼饶措和刘非。他打发两个心腹,分头去请饶措和刘非。
  不一会,刘非、饶措相继来到大厅堂里。
  平素,不管是刘非还是饶措到来,沙拉总要起身让座。
  今天他却一堆死肉塞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刘非、饶措全由巴赫张罗着坐定下来。沙拉这种一反常态的举止,使刘非、饶措都暗吃一惊,感到莫名其妙地互相望了望,最后又都把猜测不定的目光一齐投向没个好脸色的沙拉。
  刘非用试探的口吻问道:
  “沙拉土司,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啦?”
  饶措虽然摸不清沙拉到底在生啥闷气,但在沙拉面前,从来没有低三下四过。他占着自己年轻风流的妹妹兰戛嫁给他的便宜,随时都不忘摆出一副舅子哥的架势,以教训人的口吻说:
  “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沙拉上司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
  一直闷不做声的沙拉,突然欠起身子,冲着刘非、饶措没好气地说:
  “从哪里来的?从你们那里来的。”
  “我们?”刘非和饶措都感到十分意外地愣住了。
  “你们都够不够朋友呵?”沙拉没头没脑地问道。
  “这话说的。”刘非标榜着自己,“火烧索南才旦寺,以假乱真是谁干的?这宗教的火是谁点起来的?难道不是我亲自出马的吗?”
  “以假乱真,”沙拉撇了撇他那快扯到耳根的大嘴,“乱得怎么样呢?”
  火烧索南才旦寺一出口后,刘非就心跳得慌。那个不翼而飞的带响的打火机,简直成了他的心腹之患。他一连几天失魂落魄,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可是,过了这么多天,也不见因为这个带响的打火机而厄运临头。于是,他的“病”也渐渐好起来,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处处显示出少壮派的勃勃雄心。当下,冷不防遭沙拉如此一问,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知该咋说为好了。但他毕竟聪明,脑瓜一转,措辞婉转地说:
  “这不能怪我们。以假乱真没乱起来,这把宗教火没烧起来,主要怪洛桑那个老和尚太顽固不化啦!”
  饶措暗叹刘非真有能言善辩之才。他马上接言:
  “倒也是的,这个烧不死的老和尚,受红军的影响根深蒂固,中红军的毒太深了。”
  沙拉无话再说了。饶措朝前伸了伸他那细长脖,晃着他那干瘪得活象快断秧的苦瓜一样的脑袋:
  “沙拉土司,难道我饶措也不够朋友吗?我把我的妹妹兰戛都搭上了,还要怎么样呢?”
  “哼,”沙拉用力地从鼻子里喷出这么个重沉沉的音来。
  不提兰戛倒罢,一提兰戛就暗火烧心。那个风骚娘们儿,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他觉得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却没有任何一点实际的内容。他明明知道兰戛与风流潇洒的刘非来往频繁,却又苦于无法对付。他也并不心甘情愿,但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管也不问。谁叫自己找了这么个在外人看来当自己女儿还嫌嫩了一点的姑娘做老婆呢?唉,这都是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好自食其果。他拿眼瞥了刘非一下,立时,醋泡全身,酸得他咬牙切齿。他望着饶措,感情复杂地说:
  “唉,兰戛,你的好妹妹哟!”
  饶措是个嗅觉灵敏的人,闻出了沙拉话里的气味。关于兰戛与刘非鬼混的事,他也长着眼睛,长着耳朵,不是没看出来,不是没听说过。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糌粑酥油,各有所求嘛!他明知故问道:
  “我妹妹怎么样,嫁给你这个老头子,叫你捡了个大便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饶措的话尖酸苛薄,咄咄逼人。沙拉听了只得暗吞唾沫,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呵。没奈何,他只得陪笑道:
  “舅子哥,看你多心了。”
  饶措忍不下这口气,继续说道:
  “我饶措有什么不够朋友的地方?刘副官烧宗教的火,我扇民族的风。珊丹芝玛事件就给了共军一点厉害看看。这够意思的了!”
  一说到珊丹芝玛事件,沙拉就感到窝囊透了:
  “别提珊丹芝玛事件了。闹腾了半天,也没把共军打死一个,把他们赶走,倒弄得”
  沙拉把话嘎然止住。他突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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