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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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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己,听金万云想得如此周到,立即答应:“蛮好,就照贤弟意思办吧!” 

金万云乘夜深人静,大路无人之时,替阿哥脱下夜行衣,从包裹里把长衫拿出来替阿哥穿好,周身收拾一下,一切稳贴,马上背起文祥,直往天津轮船码头而来。当年乘客不多,所以船票随到随买,金万云把阿哥放在候船室长凳上歇一歇,自己来到买票窗口去买船票。 

“买到啥地方?”窗口里传出问话。“船开到哪里,就买到哪里!”“开到旅顺。”“就买到旅顺。”“什么舱位?”“买个单人房舱!”窗洞里的卖票员对外面望望,喔唷!倒“看他不象样,还是个雕花匠”。居然买单人房舱,阔气!当华的单人房舱,住的除了外国人,就是大官、富商和有身价的人,一般人根本住不起。一天三餐,鸡鸭鱼肉,美酒佳肴,餐餐送到房间里。住在里面,连房门也不要出,旁边还有窗,可以眺望海天风光,白云飞鸥,舒服之极。呶!这时候文瑞临别赠送的这一小包金银球宝就派用场了。 

金万云把文祥背上船,跨进房间,让他睡好。一切舒齐,离开船的时问已经很近了,金万云告辞离船:“哥哥,到了旅顺,好好养伤。小弟公务在身.不能陪哥哥去了。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弟兄两个依依不舍,相互揖别。不久,轮船启航,天津码头离得越来越远,最后连星星点点的灯光也看不见了。这时,文祥的心倒定得多了,但是脚上的伤反而痛了起来。心越静下来,伤痛越厉害:“唉唷!……啊唷!”那里困得着,忍不住哼哼起来。 

住在张文祥隔壁房间里的一个客人,被张文祥不停的哼声,打扰得也睡不着觉。是谁?天津医院里的一位医生。他也是乘这班轮船去旅顺。这位医生听到隔壁这种痛苦呻吟之声,不山动起恻隐之心。反正睡不着,倒不如过去看看。当叫开房门,一看见张文祥这只面孔,倒吓了一跳:“你这位朋发,为何如此喊个不停,可是身上有什么伤痛?”张文祥谨慎地答道:“小瞒先生说,为了要紧赶这班轮船,路上走得快了些,正碰着官兵巡逻,他们叫我停下,而我为了赶辰光,没有停下来,他们拉起来就对我开枪,恰巧打在我的脚上。现在痛得厉害,以致吵了尊驾,十分抱歉!”“我来给你看看。”医生把伤处揭开来一看,喔唷,果然伤势不轻。这位医生倒是个善心人,就在船上替张文祥敷药、包扎,又撮了一点口服药交给文祥:“你一天三次,按时服药,脚上不要多动,静静养伤,十天半月,大致就能收口结疤。”张文祥千恩万谢,要给他铜钿,这位医生一定勿要,说:“大家都是出门人,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细些小事,万勿记挂。”张文祥感谢不尽,侧过身体,拱手道谢。医生替他带上房门,回到隔壁体息。 

张文祥幸亏碰到这位医生,枪伤一天一天好了起来。船到旅顺,脚已经可以勉强走动了。 

再说金万云送张文祥上船以后,一路回来,迎面走来一个“相好”,就是树林里的那个黑影人。他为啥跟踪而来?因为他看见衙门围墙上跌下来的那个人,从身材长短估最,有点象张文祥,所以回到树林中朝天打了几枪后,就绕道跟踪而来。现在迎而相遇,故而对金万云上下周身打量一番,心想:这个究竟是啥等样人?为什么来抢“生意”?救去的到底阿是张文祥?倒要弄弄明白。但互不相识,不知底细,如何措上去讲活?这样!让我似真似假先来试他一试。所以他假意咳嗽一声,然后说道:“嗳!刚才你真有道理。”一边说,一边做手势,表示刚才救人、背人的动作,“哎!张文祥被你救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万云一看,心里也在想;此人我素不相识,为何说这种话?会不会是马新贻派来的人,正在想抓我的把柄:一旦证据到手,马上而孔一板,把我弄到马新贻那里,说我是刺客余党,那还得了?不如让我假戏真做,吓他一吓。想到这里,要紧摸出手枪,面孔一板,大吼一声:“不要动,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救的是张文祥?既然你知道他就是张文祥,那你一定是刺客余党。走!跟我一起到总督衙门走一趟!”这个“相好”倒真的被他一吓:“嗳!这算什么?我和你是自己人。”“什么自己人?走!”“我姓雷,叫雷一鸣,雷得胜是我的哥哥。刚才你背那个人逃走。就足我在树林里开的枪,把追兵引开的,要是没有我帮你,你怎么能这样容易滑脚溜走呢?” 

金万云一听,啊!原来就是雷得胜的弟弟雷一鸣,那确是自己人。雷一鸣和他的哥哥雷得胜完全不同;好客,讲交情,轧朋友,重义气,过去也听说过,现在看来,确实不错。“刚才是你开的枪?多谢,多酣!真是侠义心肠,排难救急,果然是自己人。”一边说,一边把手枪放好。但是,金万云又想:雷一鸣怎么会认得阿哥张文祥?他为啥肯帮这样个大忙?俗话说,人心隔肚皮,猜也没法猜。这倒要问问清楚:“那你与张文祥是什么关系?”“我与张文祥是结拜弟兄,他是我的哥哥。”“喔!原来如此。”金万云想,他既然对我先摊了底牌,那我也应该向他说清楚:“实不相瞒,我和张文祥也是结拜弟兄。如此说来,我们两个也是弟兄了。我叫金万云,是马督身边绿营亲兵统领,奉命出差,今夜刚刚回束,正巧路过那里。”“喔唷!你就是金万云大哥?久闻大名,早就想见你一面,今日不期面遇,真是幸会了。那么金哥,既然你刚刚从外地回来,谅你还没有住的地方,不如今夜就住到我的公馆里去,还可以抵足长谈。”“老弟不赚,如此甚好!” 

两个人一路过来,穿街走巷,不觉来到雷一鸣住所门口。雷一鸣身边一摸:“啊呀!钥匙忘记带了。这样,我们走后门吧。”“好!走。” 

两个人转弯抹角,来到后边,根本没有什么门。金万云问:“后门呢?”“没有门,好在围墙不高,我们跳进去吧!” 

金万云暗暗好笑,竟有请客人跳进去的。幸亏我也会跳,否则换了别的人,倒要麻烦哉。但见雷一鸣轻轻一跃,站到墙上,悄然无声,泥粒屑都没有掉落一粒。金万云心中暗暗叫声好,自己也纵身一跳,蒋到雷一鸣身旁。雷一鸣指点一下墙内地形,自己先跳下去,金万云紧随而下,一前一后,来到雷一鸣卧室之中。金万云一看,室内整理得三青四绿,干干净净,小过房里只有一张张。余万云自己感到一路吼尘仆仆,身上还未洗过澡,不好意思挤雷一鸣,所以对雷一鸣说:“贤弟,今日得会,十分高兴。房内只有一床,我还是出去,另找客栈歇他一宿,改日再见吧!” 

雷一鸣那里肯依?“兄弟一床,正好作长夜之谈,真是难得机会,金哥不必过谦。”金万云见雷一鸣如此赤诚相待,也就不再推让,上床歇息。兄弗俩初次相见,要说的话多啊!何况都是年轻小伙子,精力允沛,经过刚才一场惊险遭遇,本来也睡不着,乘机会从头说起。大家把如何得遇张文祥,又如何结为弟兄的经过细述一番。相互之间,对阿哥张文祥的为人品德,更加钦佩。但是想到象张文祥这样的人,如今沦落到这步田地,小免长叹。对马新贻这种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的卑鄙行为,更加痛恨。弟兄两个,真是滔滔不绝。互倾肺腑,谈得十分投机,真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夜过去,晨曦初露。会万云虽然仅硝稍合了合眼,但长途奔波,已养成习惯,老早就起来了。揩好面,轻手轻脚仍从昨夜进来的老地方,看看没有人,一跃而上,跳了出去。然后到街面上吃过点心,就往总督衙门而来。旧日跟班,见金老爷长途归来,当然有一番寒暄。金万云听说东家在上房歇息,匆匆进来,请人向马新贻通报。马新贻听见金万云回来,十分高兴,赶快吩咐,床前相见。金万云踏进上房,见马新贻侧卧在床上,知道身受枪伤,所以紧趋三步,“大帅在上,标下金万云见大帅请安!”“嗄!金万云,你回来了!何时到此?”“回大帅,刚才赶到。听说大帅受惊,所以立即叩见。”“唉!金万云,一言难尽。”“是。”“昨日夜里,竟有白莲教徒前来行刺,这雷得胜,范定富、王德标三个家伙都是饭桶,竟会让这个刺客跑掉?如果有你在我身边,这个刺客定能活捉,我也不会吃这种苦头了!” 

金万云对马新贻看看,心里暗想:昨日夜里,假使我早到一步,说不定阿哥张文祥的大仇也许已经报了。“是!标下晚来了一步。”马新贻把手抬一抬:“金万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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