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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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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睹朋党之分。中更外艰,去国六载,已忧两议之各甚,每恐一旦之交攻,逮臣复来,其事果见。因恶道学乃生朋党,因恶朋党,乃罪忠谏。嗟乎!至于忠谏为罪,则其去绍兴几何?臣窃谓人言岂可因疾人而并攻其党,因攻其党而并弃其言!得无甚也。陛下至圣至明,初无彼此而众议既已交兴,贤愚岂得无惑?臣本蜀人,为学自有原本,介在朝序。与人亦无亲疏,但以终岁之私忧,首为明主而别白。方今道学,伊洛为宗,非程氏之私言,出于大学之记载。大学之教民,明德为先,其间举诗人之言,于是有道学之目。曰:如切如王差者,道学也。然则臣所谓以居仁由义为道,以正心诚意为学者,又在于切磋之,琢磨之。今之道学,其得之有浅深,其行之有诚伪。得之深者,固已合大学之明德矣,得之浅者,又可不切磋而琢磨之,使之益深。而遽自矜以召祸,则无乃亦非欤。行之诚者,足以为君子矣;行之伪者,人将见其肺肝然。是故其师友之所不予也,而又何为乎?臣每因论学之间,必有至平之说。往往为者色愧,践者心服。又安敢一概轻讥,而痛疾之也。何况其率多善士善人所至,人必喜称,又以为党。若俱摈斥,安得更有好人,必取凡才,充塞朝路。陛下履位之初,端拱而治。凡所进退,率用人言。初无好恶之私,岂以党偏为主。而一岁之内,斥逐纷纷。中间好人,固亦不少,反以人臣之私意,微累天日之清明。方是时,大臣无所异同,给舍无所封驳,侍从无所论救,窃叹而已。委寄谓何所以斯令之,君子不明大道,自是太高,而责人太苛。自是太高,则实将不副;责人太苛,则众忿且怨。虽然以此穷居议道,犹之可也。朝廷之上,贤才并用,名利之途,智愚交驰,古今然也。
  而或者乃倡为荐士之举,若区别而封域之夫,荐士非不善也。然而凡有所取,岂无所遗。凡有所扬,岂无所抑。品题既众,则疑怨丛兴。心虽主于至公,迹已涉于朋党。谤先喧于群口,进退岂必于一言。是以一时之虚名,而贾今日之实祸。彼既得志,决不我容。我于穷达进退之间,亦未有充实涵养之素。彼如讥诮,以修往怨,必至过甚,而快私情。往往忠谏之言,指谓沽名之举。至于洁身以退,亦曰怨怼而然,欲激怒于至尊,必加之以讦讪。事势至此,循嘿成风,国家安赖?臣欲熄将来之祸,故不惮反复以陈,伏乞圣心,廓然永为皇极之主,使是非由此而定,邪正由此而别,公论由此而明,私情由此而熄。道学之讥,由此而消;朋党之迹,由此而泯;和平之福,由此而集,国事由此而理。生灵之幸,社稷之福也。如其不然,使相激相胜,展转报复,为祸无穷。臣实未知禾免驾之所。臣蒙恩擢任,请对之初,首以是非公论为言,以免异时无所禾免驾之祸。伏乞圣慈,留神采览,必能上当于天心,然后下臣此章,风晓在位,一洗往漏,共趋至公。臣言或非,甘受诛责,取进止。
  二月二十七日。奉圣旨。依诏兴元年上。先是王丞相秉政日久,士多失职,周益公既相,拱嘿无所预。姜体仁元善为太学博士,率同志者,请于益公,反复极论,责以变通之理。因疏纳知名之士,废不用者,陈传良君举而下,三十三人,淳熙十四年也。益公虽不能用,然其后亦多所收擢,明年五月,王丞相罢。十六年正月,留丞相为次辅,与益公不合,擢何澹为谏长,攻益公罢之。益公之门多佳士,相继去国者众。太学博士沈有开应先,为留丞相所厚,力劝以拔用知名之士,留丞相从之。自是一时善类,多聚于朝。而不得志者,始侧目矣。刘公在三馆时,与何谏议善,及是还为军器少监,首以保全善士劝之,何不纳。会何被命同知贡举,而刘公遂有副端之命,元年二月十四日也。后十余日入对,首上此疏,天下闻而韪之。三月四日,刘公被命,拆号南宫,与何坐席逋迫何曰:近日风采一新。刘公曰:光祖非立异也。但平日与大谏言者,今则自言之耳。及退同院语刘公曰:何自然见公疏,为恍惚者数日,至饵定志丸,他可知也。二十三日,刘公入对,复论前谏议大夫陈贾,今右正言黄抡,忄佥黠佞柔,清议所非。二十四日,批出贾与祠抡补郡,二人皆攻道学者也。先是刘公以拆号差误自劾,四月一日,既放罪矣。会上之旧给使吴端者,除带御器械,何谏议论之疏三上,御笔令依已得指挥,又有孙者,自言寿皇潜邸旧人,亦转行观察使,给事中胡晋臣远封还,录黄诏,趣令书读何胡,既承命。十八日刘公入答刂子并论之,不报。二十一日,再言之。二十一日上谕刘丞相,遣都司忱杨经至台谕,指刘公即日三上章论,上不乐,乃坐刘公拆号差误,徒太府少卿,刘公求去,即以为直秘阁潼川府转运判官,其年五月也。十月何谏议除御史中丞,议论自此分矣。始刘公之入台也,识者望其击何去之。以绝祸本。而刘公不忍,但击陈黄罢之。后五年遂有道学之禁矣。
 
 
 
 
永乐大典
 
 
卷之八千一百六十五
卷之八千一百六十五
  十九庚程
  【程子遗书】
  门人张绎《录师说》:宣仁山陵程子往赴吕汲公为使,时朝廷以馆职授子。子固辞,公谓子曰:仲尼亦不如是。程子对曰:公何言哉!某何人而敢比仲尼,虽然某学仲尼者,于仲尼之道,固不敢异,公以谓仲尼不如是何也?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鲁不用则亦已矣。子未及对,会殿帅苗公至子辟之幕府,见公土胥王谠,谠曰:先生不亦甚乎?欲朝廷如何处先生也。子曰:且如朝廷议北郊,所议不合礼,取笑天下后世,岂不知有一程某,亦尝学礼,何为而不问也。谠曰:北郊如何?曰:此朝廷事,朝廷不问,而子问之,非可言之所也。其后有问及公所言陈恒之事是欤,曰:于传仲尼是时已不为大夫,公误言也。谢某曾问涪州之行,知其由来,乃族子与故人耳。族子谓程公孙。故人,谓邢恕。先生答云,族子至愚不足责,故人至一作情厚不敢疑。孟子既知一作系之天,安用尤臧氏?因问邢七虽为恶,然必不到更倾先生也。先生曰:然邢七亦有书到某,云屡于权宰处言之,不知身为言官,却说此话,未知倾与不倾,只合救与不救,便在其间。又问邢七久从先生,都无知识,后来极狼狈,先生曰:谓之全无知则不可,只是义理不能胜利欲之心,便至如此也。或谓伊川曰:先生于上前委曲已甚,不亦过乎?曰:不如此致力尽心,而于何所。正叔谓某接人,治一作谈经论道者亦甚多,肯言及治体者,诚未有如子厚。子厚谓昔尝谓伯淳优于正叔,今见之果然,其救世之志甚诚切,亦于今日天下之事尽记得熟。
  【程子外书】
  伊洛程宗丞伯淳为汝州酒官,以檄来举哀,府治既罢,谓留守韩康公之子宗师兵部曰:颢以言新法不便忤大臣,同列皆谪官,颢独除监司,颢不敢当,念先帝见知之恩,终无以报,已而泣。兵部问今日朝廷之事如何?宗丞曰:司马君实,吕晦叔作相矣。二公果作相当如何?宗丞曰:当与元丰大臣同,若先分党与,他日可忧。兵部曰:何忧?宗丞曰:元丰大臣皆嗜利者,若使自变其已甚害民之法,则善矣。不然衣冠之祸未艾也。君实忠直,难与议晦叔解事,恐力不足耳。既而皆验,宗丞论此。时范醇夫,朱公挠杜孝锡伯温同闻之。先生曰:某才十七八岁见苏季明教授,时某亦习举业,苏曰:子修举业得状元及第便是了也。先生曰:不敢望此。苏曰:子谓状元及第便是了否,唯复这学更有里,先生疑之。日去见苏,乃指先生见伊川后半年,方得大学西铭看。伊川谓明道曰:吾兄弟近日说话太多。明道曰:使见吕晦叔,则不得不少,见司马君实则不得不多。吕申公为相,凡事有疑,必质于伊川,进退人才。二苏疑伊川有力,故极口诋之云:伊川涪陵之行过滟,波涛汹涌,舟中之人皆惊愕失措,独伊川凝然不动。岸上有樵者厉声问曰:舍去如斯!欲答之而舟已行。
  伊川先生自涪州顺流而归。峡江峻急,风作浪涌,舟人皆失色而先生端坐不动。岸傍有问者云:达后如此,舍后如此,先生意其非凡人也。欲起揖之,而舟去远矣。伊川先生自涪州归过襄州杨畏为守,待之甚厚,先生曰:某罪戾之余,安敢当此。畏曰:今时事已变。先生曰:时事虽变,某安敢变?此乃刘子驹处见其祖所录,今省记此。尹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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