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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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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质一起飞往开罗,但在敢死队向直升机转移的时候没遭遇任何埋伏。事后回忆起来——虽然事后总是容易看得明白一些——这也许就意味着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菲尔腾费尔德布鲁克机场距离慕尼黑市中心十五英里,行动很快展开。十五分钟以后,也就是大约晚上十点三十五分,两架直升机落地了。一架上面有四名以色列人质,另一架上面有五名。直升机降落在距离那架727喷气式飞机大约一百码远的地方。这架727飞机很显然是准备把这些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质送往开罗。四个敢死队员从直升机上下来,去检查那架飞机。五分钟以后——在光线不好距离又远的情况下——五个神枪手向他们开火了。
  有几个恐怖分子被打倒,还有几个立即开枪还击。两架直升机上的四个德国机组人员准备逃走。两个成功逃脱,另外两个在交火中被捕,伤势严重。以色列人什么也干不了。他们坐在跑道上的直升机里,被绑得紧紧的,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敢死队没有立即把他们杀掉。也许他们觉得这是最后一张牌,也许他们正忙着还击神枪手,也许他们正忙着躲避神枪手的子弹,也许他们不想杀死九个手无寸铁的人:最疯狂的亡命之徒在无助的人面前也有一种基本的怜悯之心。敢死队拒绝了德国人让他们投降的提议,即使他们知道这时候投降仍然能保住性命。
  双方交火持续了大约七十五分钟。大约午夜时分,由于无法赶走躲在直升机下面的恐怖分子——有人质在场,他们使用的火力有限——德国人决定在六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发起攻击。几乎就在发起攻击的同时,一个恐怖分子把一颗手榴弹扔进了那架上面有五个以色列人的直升机上。直升机成了一团火球。几秒钟以后,另外两个恐怖分子开枪杀死了第二架飞机上的其余四名人质。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装甲车的攻击晚几分钟的话,泽福·福德曼、雅科夫·斯普林格、埃里泽·哈尔凡和巨人约瑟夫·古特弗洛德也许还能活下来。四个以色列队员正设法把绳子弄松——因为人们后来发现把他们绑在椅子上的粗绳结上有齿印——他们也许很快就解开了。这让直升机外的两个恐怖分子大吃一惊。毫无疑问,以色列人试图夺过敢死队的武器来解放自己。至于第一架飞机上的阿米卒·沙皮拉、大卫·马克·伯格、安德雷’斯皮泽、马克·斯拉凡和科哈·朔尔,就不可能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了。他们的尸体烧得无法辨认。
  两个活着的恐怖分子还在负隅顽抗。警察和边防部队在十五分钟后杀死了其中一个人——这个人名叫埃萨法第或者“埃萨”,朝第一架直升机上扔手榴弹的就是他。大约就在同时,德国人俘虏了一个伤势严重的恐怖分子,名叫巴德朗。另外两个,埃尔一德纳维和“萨米尔”塔拉菲克也被俘了。他们没有受伤却假装死了。
  最后一个恐怖分子是一个瘦长结实的老烟枪,名叫托尼。他喜欢把自己当作阿根廷的拉丁美洲革命家“格瓦拉”。他也许缺乏很多做人的品质,但不乏勇猛。托尼与德国人打一会,躲一会,耗了一个小时,一个边防士兵的脖子上还挨了他一枪。最后他被逼至一隅,在凌晨一点三十分被击毙。战斗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奥林匹克运动会继续进行。那届奥运会,苏联获得五十枚金牌。美国位居第二,获三十三枚金牌。
  第一部 特工的诞生
  第一章 阿弗纳
  阿弗纳在打开那个棕色的信封之前,就知道了那封信的大致内容。至少,他知道是谁写的,为什么写这封信。在这样的事情上,他的第六感觉总是很准。
  这也有道理,因为他的前五种感觉都一般。他的判断力应付日常生活没问题,但要从事他梦寐以求的真正光辉的职业:战斗机飞行员和双向飞碟射击冠军就有些勉强了。他的听力不出众,触觉也无法使他成为一名机械大师。但是他的第六感觉则完全不同。
  那些棕色的信封——现在他手里就拿着一个,绝对与以色列政府有关。但是政府的信,甚至军队的信,信封上都会有某种标志——比如说某某部——而这封信上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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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色列之后,他们用包裹炸弹炸死了陆军上校哈费和穆斯塔法,以及埃及两个负责敢死队恐怖活动的情报官员。在以色列,这样的行为比在其他大国更具争议。那些大国——不仅是苏联、美国和英国——为了国家的利益总能接受使用某种武力:这是以色列从来不敢苟同的。持证杀人的特工还没有被以色列人(或犹太人)接受。
  戈尔达·梅尔在场的第二个原因——阿弗纳当时也不知道这一点——也许是由于“穆萨德”的内部政治斗争。1972年夏天,扎米尔将军因为不能阻止像洛德和慕尼黑那样的恐怖袭击,心理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军事情报专家阿哈龙·亚瑞弗将军被任命为“恐怖主义事务特别助理”,据说拿走了老板对“穆萨德”的部分控制权。亚瑞弗是戈尔达·梅尔最喜欢的人,她这次出面也许就是他建议的——或者扎米尔将军自己坚持要他出面的,以此来向总理表明,作为“穆萨德”的头头他在反恐方面所作的努力。1972年夏天,恐怖主义已成为一个最大的威胁,正在逐渐侵蚀民心。
  透过车窗,阿弗纳仍然可以看见沙龙和扎米尔站在大门外,尽管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却能看见他们的手势姿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数数似乎是最好的放松办法。慢慢地,他什么也不想了。
  数到八十七时,扎米尔将军上车了,沙龙将军不见了。“我要在耶路撒冷待一天。”老板说。“司机把我放下之后,送你回特拉维夫。明天,”他看了一眼手表——“明天中午,到我办公室汇报。”
  阿弗纳看看手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扎米尔将军给他的时间刚好二十四小时。
  他真的不需要更多的时间了。他已经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们在特拉维夫的路边停下来,阿弗纳情不自禁地想,不知道那些过路人是否注意到是他打开的这辆车的车门。如果他们注意到了,那他们认出了从兹弗·扎米尔将军的公务车上下来的是他吗?这个想法对一个即将参与改变犹太人历史这一重大事件的人来说,也许不值一提。但他确实有这个想法。在那一瞬间,阿弗纳脑袋里只有这个想法。
  第四章 伊弗里姆
  大约十天以后,即1972年9月25日下午,阿弗纳坐在日内瓦一家宾馆的床上,房间内的装饰朴实无华。米迪酒店体面端庄,正面为粉红色与白色。酒店俯瞰位于购物中心的优美的舍弗鲁广场。透过窗户,阿弗纳可以看见罗讷河对岸商业区阴森的楼房。罗讷河细细的河流在这里变宽,汇入壮观的日内瓦湖,一直向东延伸数百码。
  瑞士的城市就像一个玻璃屋,居住在里面的人要谨慎小心,决不能扔石头。界外球规则很少有人违反,日内瓦已成为一个国际上各种恐怖势力在这里进行密谋、重组和修整的好地方。这一点已成为人们不成文、心照不宣的协定。
  阿弗纳把目光移到房间里,落在四个人身上。那四个人正回过头来看着他,神情轻松,信心十足。他们正等着他说话。
  仅仅在一个星期前,阿弗纳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现在他们成了他的伙伴——他的队员。他是他们的头。他——虽然他难以相信——负责给他们安排任务。
  待到这次任务完成以后,这四个陌生人可能就成了他最亲密的人,成了这个世界上比母亲或父亲还亲密的人,比肖莎娜还亲密的人,比他最亲密的朋友还亲密的人,甚至比他部队里的战友还亲密的人。他必须用自己的生命信任他们,他们也必须用自己的生命来信赖他。
  在这十天里,发生在阿弗纳生活中的重大事件比他有生以来的所有事件都多。他的生活每个瞬间都在发生变化,虽然并非都是自然的。正是从他在部队里当突击队员开始所做的每一次选择,最终使他走上了现在这样一条道路。还有,自戈尔达·梅尔祝他好运那一刻开始,阿弗纳就感到完全失控了。他害怕的并不是这个。他只是注意到,在经过一番客观、冷静的分析之后,他最终接受了这项任务。他已经下水了,浪潮把他带向大海。不管他喜不喜欢,他都无能为力了。逆流而行很显然没用了。
  在戈尔达·梅尔公寓里开会之后的第二天中午,他到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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