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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股民(41)
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通过这些小事,渐渐,刘丽父母改变了对其的看法,接受了二贵。周二贵来,就时常留在家中吃饭,老爷子还动不动跟周二贵划两拳,喝两盅。
一次,周二贵喝了些酒,又开着车来找刘丽,说是去到戈壁滩上拔沙葱。刘丽说把那两个也叫上,周二贵说:“不叫了,就我们两人走。”
刘丽犹豫了一下,就上了车。
车子很快出了城,沿着312国道走了一阵,转了头,驶上一条通往祁连山方向的岔道,开了一阵,又拐到一片开阔的戈壁滩上,停了下来。刘丽刚要准备下车去,周二贵一把拽住了刘丽的胳膊。刘丽知道周二贵此时的心思,故意问:“干啥?”
周二贵被她一问,红了脸,倒有些紧张,半天,说:“我喜欢你。”
刘丽停了一会儿,说:“我知道。”
周二贵就凑上来,想搂抱刘丽,刘丽躲开身子去,说:“干啥?”
“让我亲一口。”
“不行。”刘丽打开了车门,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跳下去。
二贵问:“为啥?”
“不为啥。”
二贵无奈,只好停止了动作。
半天,周二贵又凑上来想搂她,刘丽又摔脱了,问:“你喜欢我哪点?又老又丑的,不去找大姑娘?”
“你丑啥?”周二贵恭维:“打我一进股市,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只可惜,你那会儿跟个法官在热乎,我根本就凑不上前去。”
刘丽不吭声了。
周二贵见刘丽似心有所动,又扑上前来,刘丽没有再作反抗,乖乖地让周二贵搂抱住了自个好长时间,都没有和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了,从心理到生理,她都有一种饥渴感。
周二贵见刘丽不咋反抗了,就又试着把嘴凑上来亲刘丽的脸蛋。刘丽躲了几下,也就让他亲了。接着,周二贵就又大胆地亲起她的嘴唇来。刘丽闻周二贵的嘴巴有口臭,躲了过去。周二贵的手开始在刘丽的身上乱摸索起来,先是伸进衣服去,揉着她的脊背,接着就转回来,钻进了她的乳罩,捏着她的奶子使劲地揉捏着,过了会,伸手欲解开下边的腰带,将手伸进刘丽的小腹去,刘丽一下子猛醒悟过来,打脱了周二贵:“不行。”
二贵怯怯地问:“为啥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刘丽收拾着衣服,拢着弄乱了的头发,问:“你是不是平时不刷牙?”
“你胡说呢。”
“那你嘴里咋一股臭味,刚才把人熏的。”
“我嘴里有颗牙坏了,老疼,可能是它的缘故。就准备这两天去拔。”
“拔了再来亲我!”
草根股民(42)
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二十
第二天上股市,许翠仙问她,“今天你咋了?闷着个头,一句话也不听你说。你的两只股票不都涨着嘛。有啥事吗?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
刘丽脸一红,想了起来,那时,她正在戈壁滩上,被周二贵搂着揉搓。
刘丽不好回答许翠仙,就说:“我没听着,可能我去我父母家了,手机没带。”
“哄鬼!我都听到你喂了一声,又关了它。”
刘丽不吭声了。许翠仙就伏下头,悄声问:“是不是跟周二贵在一起?”
“没有。”刘丽否认。
“没有个鬼。我都听到他声音了!”
刘丽仍旧不作声,算是默认。
许翠仙:“你以为这些日子我没看出来?朱一文都问过我好几次,说你俩是不是在谈?”
刘丽只顾眼睛盯着电脑看盘。
许翠仙穷追:“咋回事,你说话呀。”
刘丽低声道:“他很极积,可我……”
“你咋?看不上他?”
刘丽欲言又止。
许翠仙:“农村人,文化水平和卫生习惯上差点。但我看还行。你就将就吧,别挑了。找男人关键是要对你真心的好。”
刘丽没有听许翠仙的劝。骨子里,刘丽一点也不喜欢周二贵,嫌他是农民出身,看不上他一些不讲卫生的坏习惯,特别是那矮矮的个头。之前,只是把他当一般朋友待时,这些感觉还不明显,可自从周二贵越来越接近她,特别是有了昨天拔沙葱的经历,让他亲过,揉搓过自己后,这种感觉就强烈了起来。自此后,再和周二贵接触,她都有所防备。周二贵拔了牙后,她也没给其再碰自己的机会。
有一次,闭市后,周二贵开车往祁连山冰川旅游开发区送水产,顺路带上他们几个去游玩,刘丽被开发区的烈酒灌醉了,回来后,许翠仙和朱一文半道上下车,周二贵送刘丽回到自个家,将她扶进家门,抱到床上躺下,就伸手去解刘丽裤带,刘丽意识还清楚,用手把了不让其解,那里拧得过。周二贵硬掰开刘丽护着的手,解开了它……
第二天,刘丽酒醒后好不后悔,后悔过后,一想到自己之前不幸的婚姻及与眼镜、法官接触所遭受的打击,也就认命了。好在这个周二贵对她是百依百顺,一到她父母家去,手脚就不停地开始干活。一次,她爸得病住院,周二贵还陪老爷子上医院去伺候,着实把老爷子感动了。他对小强也不错,有时候老爷子有事了,就差他去接小强。他还常常开着车拉着小强和刘丽去城外的戈壁滩兜风。周二贵手很巧,去城外的草湖玩时,不是用马莲给小强编一只马驹,就是编一只蚂蚱,或是蜻蜓。哄得小强很高兴,也就乐意跟他玩。他还给小强逮了一只小鸟,用芨芨编了个鸟笼放进去,乐得小强蹦高。
草根股民(43)
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背后刘丽问小强,“你感觉周叔叔这人咋样?”
小强不回答,只顾逗鸟。
刘丽又问,小强仍旧不作答。
刘丽就引导:“跟以前的那个吴叔叔比呢?”
小张想了想,开口:“吴叔叔比周叔叔长得帅。”
刘丽又问:“还有呢?”
小强想了想,“吴叔叔是城里人。周叔叔是农村的。”
刘丽就叹口气又问,“还有呢?”
小强:“周叔叔比吴叔叔实在。”
刘丽:“周叔叔跟你爸比呢?”
小强一边用根棍子逗鸟,再不回答。刘丽又追着问,问急了,小强回答:“不知道。”
刘丽在其头上剜一指头:“我知道你向着你那个老爹!”
小强不吭声,刘丽就道:“是不是想你爸了?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他。”
小强一扭头,“不想。”
刘丽:“为啥不想?”
小强:“我们幼儿园小朋友说我爸不是好人。”
刘丽情绪一下子坏起来,心里狠狠地咒起王强:“狗货,咋不死到监狱才好!”
通过和小强的对话,刘丽也就渐渐在心底里接纳了周二贵。也觉得周二贵的个头不像以前看上去那么矮了,嘴里的口臭好像也不太严重了。也觉得二贵也不是不讲卫生,主要是自己以前对他有偏见。看法改变以后,刘丽就想尽快跟周二贵有个结果,父母亲也跟她一个想法。刘丽就跟二贵说了。周二贵大喜,说马上过年了,过年时,要跟堂哥回家,去到村里扯上份证明,过年回来就跟刘丽办事。
这期间,大盘的漫漫熊途似没有个尽头,天天阴跌。交易所里,是日渐人稀,许多座位是空空如野。仅有的几个铁杆股民,来了后,也都不看盘在打扑克,有时甚至干脆支起桌子打起了麻将。朱一文许翠仙两个,也不常来了。刘丽感受到了孤单,她所采用的方法也不那么灵了。到后来,甚至是买一只,套一只,套一只,割一只。周二贵的股票,也被刘丽操作得套进去不少。刘丽的接近二十万块钱,最后套得还不到了七八万。弄得她每天去交易所,都忐忑不安,生怕股票再跌。可是,股票不理采刘丽的心情,仍旧是一个劲地直往下泻,泻得刘丽心惊肉跳。
周二贵就开始撺掇刘丽,说股票熊成这样,看样子,这辈子是别想翻起身来了。自己给堂哥开车,眼瞅着人家挣大钱,而自己只是个打工仔,心里也不平衡。如果要甩开堂哥,自己单独干,货源有货源,客户有客户,不愁发不起来。现在就是缺起动资金,又给刘丽算了一笔帐,第一次假如进几吨,可以毛利赚多少,然后用赚了的钱,再去进货,资金一年里滚上四五次,到年底就能挣多少多少,强于在股市里天天象被刀子割肉。弄得好,一两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