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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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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浪花,爬上一个巨大的平顶的礁岩上。副官甩下黄呢军大衣,将阿珠抱起,放下,疯狂地扑在她丰腴的躯体上,长吻,热抚。她醉了,全身发麻,忘记了一切。突然,她下意识地推开他,说:“等等,我们还没拜天地呢!”

  于是,他们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双双跪下,向星空、大海参拜,互拜。阿珠感到,从此以后自己的一切将属于副官。他们是大海、苍天做媒证的合理夫妻了。

  可是好景不长,副官留给阿珠一个大肚子,跑到台湾去了。10年过去了,她为这个副官守身如玉。她将孩子生下,抚养大;她顶住了可畏的人言,顶住了寡妇们对她这个准寡妇蔑视的目光,她感到再也不能傻等下去,她要去台湾找那位夺去她贞操的男人。

  她设法经香港转道到了台北,经艰辛努力找到了那个副官。此时,他已是少将军衔。少将旧情难忘,把她带到“迷你”超级酒家亲热恩爱了四天,阿珠倾泄了几年来的苦水,熨平处女地的荒芜。

  然而,就在第五天,一位涂脂抹粉的摩登女郎傲气十足地破门而入,点着阿珠的鼻子骂道:“你这大陆婊子,到这里勾引我男人,死不要脸。你发情了实在憋不住,街上公狗有的是,找它们去。”

  少将惊慌失措,万分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是情深意笃,拜了天地的大陆妻子,一个是前途所系的上司的千金。阿珠瞧少将这样一副狼狈相,一甩袖子走了,将他留给了他上司的小姐。

  四

  “阿岭,你这冒失鬼,你走了,叫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寡妇村里深夜欷??的嘈杂声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骂声。熟悉声音的人一听,就知道是阿香在咒她的男人。

  也难怪,新婚燕尔的蜜月还没度完,就失去了阳性,多惨,多苦啊!

  那天晚上,阿香看势头不对就将丈夫阿岭藏在院内的草垛中。由于她在村里以泼辣和风骚闻名,和驻在村里的国民党残兵混得很熟。其中一位军官模样的,走近阿香,用手搔着她丰腴得撩人的胸脯,淫笑道:“哈哈,你男人不见了更好,你就跟咱弟兄们一块儿到台湾享福去吧!”

  “那好,等我锁上门再跟你们走。”阿香心里明白,知道他们是壮丁,不会要女的,故意这么说,是想尽快把他们支走。

  但,事与愿违,躲在草垛里的阿岭听老婆要跟人走,急了,不顾一切“嚯”地从草垛内冲出,喘着粗气大喊:“阿香不能跟你们走,还是我去。”

  阿香回头见丈夫那副狼狈样,气得直跺脚,扑在丈夫怀里,捏着他的胸肌大声哭骂:“你走你走,你要记得自己回家,我阿香最多等你四年五载的,迟了我就嫁人。”残兵们听了一阵狂笑。就这样阿岭被抓走了。

  结果,阿香没嫁人,也没生小孩。10年、20年、30年……等待着丈夫回来。

  五

  爱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也是一种巨大的心理负担;爱是幸福的暖流,也是痛苦的折磨。她可以使人精神焕发,神采飞扬;也可令人黯然神伤,形容憔悴。

  寡妇们年复一年在肉体和精神的痛苦中徜徉、挣扎,言谈举止,已从昔日妇女的三从四德的桎梏中蜕变了,变得放肆、变得粗野。她们谈得最多的也是最敏感的是性。这些过去难于启齿的话题,在她们失去阳性安抚后,慢慢成了热门。她们或多或少地凑在一起,自然地就会谈论着男人,津津乐道地谈论各自的罗曼蒂克和往日同自己丈夫的性感受,一点也不脸热。她们在田地里干活,也忘不了用泥巴搓成长条相互抛掷,逗乐取笑,以此来满足她们的肉体、精神的空虚。

  她们特别喜欢谈论别人的隐私,话题大都是从谈阿珠开始的,说者有滋有味,听者眉开眼笑。这样,她们既可望梅止渴,又不伤大雅,反正阿珠已到台湾去了。说这些事最积极的应首推阿香。

  “阿香,你为什么把家里的公鸡都宰了呢?”

  “养着它们晦气。它们在母鸡身上爬上爬下多开心,我阿香长得这身白白的嫩肉,没有人爬,没有人摸,连只鸡还不如。”

  她们渐渐等急了,难免就会偷汉子。不过第一个偷汉子的不是阿香,而是大家公认最老实的阿水。偷食禁果,在那样的社会环境里,大家只是同情,没有揶揄,没有恶意的讥诮。

  六

  1986年11月以来,美国记者劳伦斯、法兰西斯夫妇和台湾记者李永得、徐璐相继来到“寡妇村”采访,证实了“寡妇村”的存在。

  问:你们为什么不改嫁?

  答:我们想,丈夫总会回来的。他们回来需要妻子,需要孩子,需要栖身的窝。

  问:这些年你们是怎样熬过来的?

  答:多亏政府关心。

  阿云老婆婆家的庭院里摆着一副与新建房很不谐调的旧石磨。尽管齿牙早落,磨不成豆浆,碾不成粉,可老人总舍不得把它丢掉,且把它看得比金子还要珍惜。这石磨是她的精神寄托啊!当笔者问及此事时,老人老泪纵横。

  阿云原是外地人,早年因家乡遭水灾,沦落“寡妇村”谋生。村里有位叫林家士的青年同情她的处境,娶她为妻。婚后夫妻相亲相爱,逢年过节夫妻共推石磨,同做米??、蒸年糕,情深意笃。丈夫被抓去台湾后,她独自推石磨,一步泪双行。日复日,岁复岁,磨矮了石磨,磨尽了她的青春,也磨碎了她的心。不知多少回她扑在石磨上痛哭;靠倚着石磨幻见丈夫归来,顾眄夫妻推磨的欢乐情景。她说“有朝一日,夫君回来,我要他量量这石磨矮了多少。”

  七

  39年过去了,“寡妇村”贫穷落后的历史已被人遗忘,代之而起的是林立的高楼,家家有名牌电器和摩托车。然而,经济的发展填补不了精神的空虚。虽然台湾当局于去年准许在台人员返乡探亲,有些寡妇同台湾的亲人通了信,但只有极少数人回寡妇村定居。还有大部分寡妇仍在等待,期盼。

  阿香的丈夫阿岭带着台湾太太来了,他们仨彼此都默认、谅解了。阿岭要带阿香这“糟糠之妻”去台湾安享晚年,阿香谢绝了。

  阿昌高高兴兴回乡探亲,但迎接他的是妻子积劳成疾,已于12年前逝去的噩耗。……

  花开花谢,月圆月缺。寡妇们在丈夫被抓走时都是鲜花一朵,美貌楚楚动人,如今都已成了老妪。岁月催白了她们的鬓发,离愁在她们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有的因终日思念而积郁成疾,凄凄惶惶。

  天啊!滔滔的台湾海峡啊!

 

Number:1597

Title:他是魔鬼

作者:郑环泉

出处《读者》:总第90期

Provenance:科学博览

Date:1989。10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电视机前的观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荧光屏:摄像机对准的桌上躺着一个病人,他裸露着上身,任凭一个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在他腹部施展手段。这个男人50岁开外,身材不高,蓄着浓密的胡须,早已谢顶的头颅和目光炯炯的眼睛显出此人的精明和深沉。

  现在,表演者的手已经插入了病人的腹腔,伴着一声难以忍受的挤压声,一个血淋淋的病组织被拔了出来!胆小的观众离开了电视机,只有那些胆大而又好奇的家伙在继续地观看:

  手又一次伸进腹中尔后拔出,伴着更多的鲜血流出,一件管风琴呈现在观众面前!接着,一个婴儿又出现在他那双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更令人惊奇的是,当大胡子男子擦开血迹的时候,病人的腹部竟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你们会照样死去

  有成千上万的人目睹了这场超自然力的“外科手术”,这场戏的主角叫吉姆·兰迪,59岁,美国著名的魔术师、表演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向公众介绍了这场超自然力的“外科手术”的前因后果:那些不断流出的血液是一个自愿者捐献的,在表演前就作好了隐蔽,而拔出的有病组织不过是羔羊心脏的一个碎片,被隐藏在桌子的后面,又被魔术般的双手敏捷地操作,这一切不过是道具和技巧的巧妙结合。

  过去和现在,已经有很多的人宣称他们自己有进行那种非凡的、无痛的、能起死回生的超“外科手术”的能力。有很多的人相信了这些人的谎言,带着垂危的病者来到他们的门诊所。兰迪却反复地说:“这一切不过是变戏法,并非正宗的外科手术,你们花了钱财,但是当你们回到家时,你们还是会照样地死去!”

  为了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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