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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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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在衣袖上的世界名曲

  有一次,约翰·施特劳斯昼夜未归,回家时换下一件污脏的衬衣。杰蒂发现这件衬衣的衣袖上写潢了乐曲五线谱。她受过音乐训练的眼睛注意到开头的几行,低哼着这个曲调,便觉得它异常美妙动人。她知道这是丈夫灵感的再现,心血的结晶,便将这件衬衣放在一边。几分种以后回来,她正想把它交给丈夫,却发现这件衬衣忽然失踪。原来,在她离开的瞬间,洗衣妇把它连同其他脏衣一起拿走了。她不知道洗衣妇的住所,她近乎发狂似地坐着车子走遍全城经过刮风的大街,污浊的小巷,到处寻找,逢人探听。一直奔波了半天,还没有下落,在她陷于绝望的时刻,幸好,一个酒店里的老妇人领她到了那洗衣妇的小屋里。她猛冲进去,看见洗衣妇正要把这件衬衣丢入盛满肥皂水的桶里。她急忙抓住洗衣妇的手臂,抢过了那件脏衣,救出了丈夫写在衣袖上的乐谱那就是音乐史上约翰·施特劳斯的不朽杰作《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Number:4242

Title:笑和哭

作者:文达

出处《读者》:总第1期

Provenance:啄木鸟

Date:

Nation:

Translator:中国

  不少看过《我的前半生》的人都想知道:溥仪的后半生怎么样?确实有人在写这方面的书,其中就有他的妻子李淑贤。不久前,出版社的几个编辑人员在她的家里,听她谈溥仪的后半生。

  这里摘登的,就是其中一些片断。

  “溥仪爱笑也爱哭。”对于李淑贤这个话,许多比熟悉溥仪的人都有同感。

  透过他的笑和哭,也能看出这个人的变化。

  他刚回到北京,由于不熟悉新的生活,出了无数笑话,每出一次笑话,必定向他的妹妹、妹夫当做新闻似的报告一次,每次必定大笑一阵。认识了李淑贤,这也是他自我介绍的内容之一。

  “说着,说着,他又大笑起来,活像个孩子。”李淑贤缓慢叙述起一段段这样的细节,脸上的笑容带着辛酸。“他笑自己的无能,幼稚。他得到了自由,出了笑话也是高兴的。”这段话使我们想起他第一次理发的情况。“我从前从来没有用过吹风机。在哈尔滨参观百货公司,看见过这东西,不知叫什么名称。第一次走进北京理发店,看见邻座上理发员拿着那东西,在客人头上呜呜直响,不知是干什么。所以我问了理发员,说是吹风。我问是先理发还是先吹风,理发员还以为我是开玩笑哩,哈哈哈……”从这开怀的笑声可以听出,他并不仅是笑自己无知,更重要的是为新生活的美好而感到欢乐。所以书上写道:“等我头上也响起了那呜呜之声时,我心里更乐了。”

  还有另一种的放声大笑。他在写书时,曾对出版社同志讲过刚到北京住在崇内旅馆时遇到的一件事:“我们正在屋里学习,有人发现楼下来了两个穿袍子马褂的老头,大家感到很新奇,怎么现在还有这副打扮的。正议论着,服务员拿着一个尺把长的老式信封来找我,原来那两个穿袍子马褂的人是找我的,这个信封原来是‘拜贴’。我打开一看,你猜里面怎么写的?写着‘臣某某某顿首’……”接着是一阵大笑。这种笑,是对旧事物的嘲笑。在一次游故宫时,同游的人员接连不断地听到他这样笑过。在养心殿里,有一幅对联写着:“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这引起他一阵大笑。乾清宫“宝座”前一对景泰蓝的独角兽,也引起他的同样的笑声。按照传说,这种称为“獬豸”的兽有分辨是非曲直的灵性,皇帝如果处事不公,它就用角顶撞皇帝。古体的“法”字,写做“”,水旁的意思是执法应如水样的平,皇帝处事如不公平,“”即“去”提醒,去抵制奸邪。“”就是“獬豸”,又叫“触邪”。溥仪讲完这个典故,又讲了一些宫廷里的形式主义。每讲一个就忍不住笑一阵。道光问鸡蛋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次讲的。道光皇帝晚年自命勤俭,却又十分愚蠢。有一天他问起一位大臣吃什么早点,这大臣不敢讲出真话,就哄骗皇帝说:只不过两个鸡蛋而已”,道光听了大吃一惊:“真太奢侈了,我问过御膳房,一个鸡蛋要二两银子呢!”

  溥仪笑了一阵,说:“原来孤家寡人,可最容易上当!

  说起溥仪爱哭,好象也是出奇的。结婚之后不过半年,夫妇二人先后都有了病。溥仪对自己的病,从开始便血到发现癌症,直到逝世为止,没有为自己的病流过泪,但为了李淑贤的病,在确诊为良性子宫瘤之前,他哭过好多次。在李淑贤作摘除手术时,他又流了不少泪。

  “他守在病床前,不肯走开,光流泪。一直到我能下床,他才笑过。”

  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又流开了泪。那些领导同志,象申老(伯纯)、沈老(德纯)、连老(以农)……过去那些关心他的老干部,一个个靠了边。他看见了他们挂上牌扫院子,回到家里就流起泪来了。

  那时他已病重,不常出门,有一天李淑贤去开会,总不回来,他不放心,亲自去找。到了会场上,他看到万没想到的场面:廖沫沙同志挂牌弯腰,正在挨斗。他回到家,坐到沙发上就哭起来了。

  “他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哪!……”他放声哭着,李淑贤劝也劝不住,一直哭个不停。

  他一打听,几乎所有的他认识的老干部都垮了。打听出一个,就哭一次。政协的,统战部的,外交部的,植物园的,侨委的,出版社的,图书馆的,管理所的……

  他为别人哭,他怕李淑贤死,却不为自己的致命之疾而落泪,但这绝不是说,他已改造成为一个共产党人,一个无畏的先锋战士。完全不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并未受到什么冲击,但他也为自己哭过。当他接到有人从东北来信批判他的书,还有一个自称东北人民代表的熟人到了北京“控诉”他时,他确实感到巨大的震动,一时目瞪口呆,用李淑贤的话来说,是“吓傻了”,以至放声大哭。但是,看看他对这问题的处理,也还是与过去不同。

  来信批判他的书的,是过去伪宫的一名童仆。他连续回了六封信,对于过去在伪宫时虐待童仆的事,反复检讨、认罪。对于写书,他自己承担了责任,并没有上推下卸。自称东北代表的,也是过去伪宫中一个故人,到了北京,在医院里找到他,控诉他过去虐待她,提出他应当把写书得的几千稿费拿出来。溥仪在她面前确是很惊慌,在病床做了检讨、认罪,也承认稿费不该拿。她走了之后,他哭了好久。他想起那笔稿费,在他的日记里记载的很清楚:收到五千余元,付提供材料的人六百元,给李淑贤看病买中药化了六百多元,尚余四千元。次日,他把四千元全部交给了政协组织上,并没有给那位“东北人民代表”。所以他当时的哭,固然是由于害怕造反派,但他还没有怕到失掉方寸的程度,把什么自封的“人民代表”当上帝,他还是相信组织。

  那位“代表”当然不依,不知从哪里(其实当时从哪里都能办到)召来一群红卫兵,声

  浩大地又到病房造反来了。溥仪更惊慌了,这回是连检讨也不容检讨,眼看就要武斗了。这时病房里也有红卫兵住院,这红卫兵看着不平,出来干预了。在这种战云密布,纵横家大可活动的天地中,溥仪尽管处于急待援兵的境地,却不想“东联孙吴,北拒曹操”。他急忙让李淑贤设法筹借了二百元,作为路费,送走了“东北人民代表”。事情过去了,他又哭了一回。

  他的眼泪,与其说是恐惧什么,不如说是由于他精神上最沉重的历史罪行包袱。这是在对自己有了自知之明之后,才形成的包袱。他总是记住,自己有罪,自己过去没有任何可自慰的东西。“皇帝,这是我认为最可耻的称号,”有一次他这样回答一位外宾。这位外宾问他,“你不以为过去当过皇帝而有自豪感吗?”他生气地回答了客人,又加上一句:“自豪的是我今天成了一名中国公民。”那些在文革中批判他的人,在批判他时不承认他是中国公民,而仍把他当过去的皇帝看,这是叫他最痛苦的。

  他对过去的看法,如果我们不去翻那本《前半生》,只听他说的这一段也够了:

  “当时虽有清朝遗老包围我,但去当傀儡还是自愿。在天津,我主动给日本陆军大臣写过信,要求出兵中国,恢复帝制……由于宫廷生活的深刻影响,我的反动思想是根深蒂固,认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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