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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4个月,医生们策划施手术,爱丽斯则频频往返范德比尔特。在这些旅程中,西尔玛总在爱丽斯身边。她已和丈夫雷门谈及这个没有脸的女孩,他也同意应尽一切努力帮助。
爱与耐心
不过雷门直至这婴儿6个月大才见到她。他的初步反应是震惊。后来,他那木匠粗糙的手抚摸着那卷曲的头发,就动了恻隐之心。
1977年1月的一天晚上,帕金斯夫妇接到爱丽斯母亲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们家里发生剧烈纠纷。雷门说道:“当时我想到的是有人会伤害那小女孩。”帕金斯夫妇由一位警察局长陪同赶过去。爱丽斯的母亲已等在门口。“接过去吧,”她说,把爱丽斯象一捆包裹似的递给西尔玛,“我无法再照顾她了。”
爱丽斯16个月时,体重只5公斤,连翻身也不会。“如果当晚我们没有把她接过来,我想她一定活不了多久,”雷门说,“但我们要她。”
许多人劝帕金斯夫妇不要领养爱丽斯。“他们认为我们无法应付一切问题,”西尔玛说,“但家里的人已全都爱上了她。”
在作最后决定之前,西尔玛和她妈妈商量。“你以为我应付得了吗?”她问。
“你不会孤立无援的,”妈妈回答,“我会随时来帮忙。”
田纳西州人类服务处也参加协助负担医药、康复和教育费。雷门隶属的美国木匠及细木工行业工会拨款设立信托基金资助。但真正帮助爱丽斯建立她自己生命的,全赖帕金斯家无限的爱和耐心。
雷门知道爱丽斯必须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我们一定要鼓励她用自己的手、脚以及整体。”他对西尔玛说。
首先,雷门用枕头支撑爱丽斯,教她坐起来,吩咐她坐着别动。她要侧倾时,雷门随时准备用手把她扶起。不过她不常倾跌。不到一星期,她学会了她9个月大时就该懂得做的动作。
其次雷门教爱丽斯站。为了使她有站立感觉,雷门把她放在风琴和客厅墙壁间狭窄的夹缝中。”他回忆道:“第一次她就是站不住,第二次她就能站立了。”
“她非常用力,”西尔玛说,“小小的腿不住地抖。”雷门举起她,兴高采烈地拥抱她的时候,她的双腿又冷又湿。
最后,雷门教爱丽斯走路用教他儿女所用的方法。“雷门拿块尿布绑在她身上,象玩提线木偶那样带她绕着屋子‘走’。”西尔玛回忆说。此后,爱丽斯就拉着他的裤管走,渐渐地她能模仿他的走动了。不出5个月,她用大拇指钩着雷门的裤袋,靠在他身旁走走遍屋内各处。
同时爱丽斯还要接受由范德比尔特医生计划的各项手术。从1976年8月到1982年3月这6年半内,她开刀12次。头颅手术使她的脑受到较佳的保护,并使她的头和脸有较正常的形状。在以后的手术中,她皮下的肌肉、神经、血管,由一处搬到另一处,林治医生能把她上唇和齿龈放到正常的位置,构成一个完整的口。又把爱丽斯若干片骨和组织移植,造成硬腭和软腭,使她能够尝味并增进吞咽的能力;眉和眼睑搬到应该长出的地方;又从她前额取下一大块组织皮片,塑成一个成人鼻子般大小的鼻,以配合她将来成长。
爱丽斯4岁时,开始参加一个为弱能儿童而设的学龄前课程。一位教师说“并不是一时三刻就可成功。”爱丽斯离开了家便躲进一个私人世界,她在学校里哭泪珠从她颊上不适当位置的泪腺流出来。
有耐性的教师和治疗家终于克服困难,教她触摸认识许多新物体。林治医生改造了她的嘴后,语言病理学家教她怎样说几个简单的字。
“我的小女孩”
今天爱丽斯已7岁,在马利维尔的艾维瑞脱特别教育学校就读。除了正常功课之外,还接受职业疗法及语言治疗,她懂得250个字,并开始学造句。
她在家里的生活和别的盲童相似。她绕过各种障碍物认路无误。西尔玛说:“她仿佛有个内在雷达系统。她总是似乎知道前面有危险,于是慢下来或停下来。”
她喜爱的消遣是在雷门在后院安装的秋千上玩。她往往独个儿在后院里溜达,西尔玛在厨房随时可透过窗子注意她。
爱丽斯的前途问题很多包括社会排斥问题。使人诧异的是,孩子们比成年人更容易接受爱丽斯,而且常常袒护她。有一天上学时,有个女人第一次见到爱丽斯,脱口而出地问道:“那怪物是谁?”
站在附近的一个小女孩说:“太太,那不过是爱丽斯罢了。”于是她拉着爱丽斯的手带她上教室。
爱丽斯还要接受更多的手术。林治医生说:“我们要做眼窝,装上一双人造眼,使她看来更正常。”
同时,爱丽斯生命中又有一次重大改变。她正式由帕金斯家收养。西尔玛说:“她一直是我的小女孩。公事文件只是办个正式手续罢了。”
Number:3809
Title:死心塌地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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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5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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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要从1950年初讲起,那时泰勒夫妇二人居住在麻萨诸塞州瓦尔珊城的一所小寓所。伊迪丝·泰勒确信自己是“当地最幸运的妇女”。她和卡尔已经结婚23年了,但每当卡尔走进房间时,她的心仍然怦怦地跳。而卡尔呢?也处处都表现出一个男子对妻子的爱抚。卡尔在政府仓库工作,碰到派往外地出差,便每晚给她写信,每到一处,总买些小礼物寄给她。
1950年2月,卡尔被派到冲绳去,要在那里新设置的政府仓库工作数月。这次分别的时间较长,而且相距又很遥远。这次卡尔没寄礼物来,但伊迪丝心里明白,他是在储蓄,以便有一天买一幢自己的房子这个梦想她们憧憬已久。
伊迪丝在孤单寂寞的日子中苦度时光。每次她预料他该回来时,他总是来信说他必须在那里“再待三个星期”,“再待一个月”“就只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现在他离家已一年之久,信却越来越少了。不寄礼物来,她能理解。可不写信,难道就为省那几分邮票钱吗?
经过数周的杳无音信后,来了一封信:“亲爱的伊迪丝,但愿我能用更体恤你的方式告诉你,我们今后不再是夫妻了……”
伊迪丝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写信到墨西哥办理通信离婚。他已和派到他住所服务的日本姑娘爱子结了婚。爱子今年19岁,伊迪丝是48岁。
讲到这里,如果我是在杜撰这个故事的话,下文就会是这样:弃妇不承认书面离婚,痛恨丈夫和那个女人,要为自己惨遭打击而报复。但我要讲的是实际发生的事情。伊迪丝没有恨卡尔,也许因为她对卡尔的爱历时太久,有欲罢不能之势。
她可以想象出那个情景。一个孤单寂寞的男子和那个女子经常接近。即便是这样,卡尔也没有轻易地做那不要脸的事。他宁愿离婚,也不肯戏弄那年轻的女仆。伊迪丝唯一不能相信的,就是他怎么会不再爱她了。总有一天,总有个原因,卡尔会回来的。
于是伊迪丝的生活目的便完全寄托在这个希望上。她写信给卡尔,要求和他继续保持联系。后来他来信说,爱子快要有一个孩子了。玛丽亚在1951年出世,接着在1953年又生了海伦。伊迪丝给那两个孩子寄去了礼物。她继续写信给卡尔,卡尔也有回信:海伦长一颗牙了,爱子的英语很有进步,他自己的体重减轻了。
后来,她收到一封可怕的信,获悉卡尔得了肺癌将不久于人世。他最后的几封信充满了忧虑,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两个孩子和爱子,他一直在储蓄,准备把两个孩子送到美国去上学,但医院的费用把所有的钱都耗光了。她们将来怎么办呢?
伊迪丝知道,此时她可以送给卡尔的最后礼物只能是心灵的安慰。她写信告诉他,如果爱子愿意,她可以收养玛丽亚和海伦,在瓦尔珊市把她们抚养成人。爱子在世间唯一所有就是这两个孩子。可是她们跟着她,除了过贫困、奴役和绝望的生活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呢?1956年11月,她让她们投靠她。不久,玛丽亚和海伦来到了伊迪丝身边。
伊迪丝知道自己已经是54岁的人了,做一个3岁和5岁的孩子的母亲该是多么难啊!但她不曾想到,卡尔死后不久,两个孩子把曾学过的一点点英语都忘了,不过玛丽亚和海伦都学得很快。她们眼神中的恐惧之情消失了,脸也胖起来。伊迪丝下班后,马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