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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3年第1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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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豆说,马营长,你要干什么?马营长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没摸到,比摸到了还满意。看到白豆紧张的样子,马营长倒真想和白豆做个游戏了。做个男女之间最有意思的游戏。 
  马营长的办公室里有桌子、有凳子以及别的办公用品,还有一张床。一张行军床。这张床跟着马营长征战多年,把它摆在这里,当然不是为做纪念。床,不管是什么床,总是要用来睡觉的。行军床也不例外。午困了,在上面打盹,加班太晚了,干脆就住在办公室里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干部,一般来说,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总是会摆着一张用来养精蓄锐的床。 
  一间屋子里,如果只有一个男人,这张床的用途可能很单纯。但如果还有一个女人,那这张床就可能会随之变得暧昧了。 
  白豆在站起来往后退的同时,看到了那张床,看到了那张床她才会这么惊慌。 
  一个男人如果想对一个女人干点什么,而女人又不想干时,那么,床往往就会去帮男人的忙。单是一个男人就会让一个女人无法对付,再有床帮忙,那么,女人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白豆再不复杂,活到了这个时候,好多事情也不会不明白的。她到这间屋子来,只是来送饭,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要干别的事。她也没有想到马营长会干别的事。马营长也是男人,可这个男人和下野地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营长,是下野地的大干部。只要是干部,白豆就像信任父母一样信任他们。 
  但马营长的手指还有那张床,让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马营长是营长是干部,可他也是个男人。白豆不能不紧张。马营长的笑,让白豆更紧张。白豆想,马营长一定觉得她太傻,才会这么笑。可白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马营长觉得她不傻。 
  白豆只好说,马营长,我该走了。 
  马营长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别老喊我马营长了,就喊我老马吧。 
  说着,马营长又往白豆跟前走。白豆没有地方退了。 
  白豆说,马营长,你别过来。 
  马营长说,我不过去,你过来。 
  白豆站着不动。 
  马营长说,你别怕,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这句话,在白豆听来完全是另外的意思了。似乎是在说,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我们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白豆说,不是的,我们还不是一家人。 
  马营长说,你不是愿意嫁给我了吗? 
  白豆说,可我们还没领结婚证。 
  马营长说,那只是一张纸。 
  白豆说,可那张纸很重要。 
  马营长说,再重要的纸,也可以撕碎,也可以被水泡烂,被火烧掉。 
  白豆说,可没有那张纸,有些事就不能做。 
  马营长说,如果我硬要做呢? 
  白豆说,你不会的。 
  马营长说,为什么我不会? 
  白豆说,你是营长,你是干部,你在大会上,教育我们要思想好,作风好。 
  马营长说,可现在,我只是个男人。 
  说着马营长向前跨了一大步。这一大步,带着一股力量,把白豆逼到了墙边。 
  白豆的身子完全靠在了墙上。 
  马营长呼出的热气,围绕着白豆。白豆像是被放在了笼屉里的一个白面馒头,想跑没处跑,就是有处跑,也没劲跑了。她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却还能把马营长看个清楚。她看到马营长抱住了她,把她拖到了行军床上,把她摁倒在了床上。又把她的衣服脱光了。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再说了,又没有要你的命,救什么命呀?就算是喊出了声,有谁敢往这间屋子里闯?谁敢来阻拦马营长啊?马营长像座山朝她压下来。看来这回是死定了。既然死定了,何不睁开眼,看个明白呢。 
  睁开眼,一看,床还在角落,上面除了被子什么也没有。再看自己还靠着墙站着,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连乱都没有乱一点。再看马营长,还站在对面。依然像座山,只是这座山,没有压下来,稳稳地立在那里,似乎永远不会倒。可马营长不是山,他是人。因为山不会笑,而马营长现在脸上带着笑。 
  他是真的高兴。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下野地,有多少女人想和他接近啊。这几年,至少有十个女人想跟他上床,都被他坚决地拒绝了。白豆能这样,不说白豆长得比别的女人强,至少作风要比她们正派。马营长的老婆可不能在名声上有一点不好啊。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马营长偏偏不会在这一关上栽跟头。同样,他也看不起那些随便的女人。白豆不知道,她刚才的表现,让马营长更坚定了要娶她做老婆的决心。 
  看到马营长的笑,白豆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真是个怎么笑也不过分的傻子。她的脸红了。不是让马营长笑红的,是自己笑自己才笑红的。拿了碗碟,走出营部。一出营部,白豆的眼中竟有一串眼泪落下来。只是白豆不知道,这眼泪是高兴的,还是不高兴的。还是因为别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这么糊涂,连为什么流泪都不知道了。 
  目送白豆走出营部后,马营长马上喊来了吴大姐,让吴大姐马上去筹划婚礼的事。 
  只有他知道,刚才他差一点就可能犯一个严重的错误。 
  马营长对吴大姐说,快一点,简单一点。 
   
  3 
   
  回到屋子里,看到曾梅在剪一张红纸。问曾梅在做什么。曾梅说,剪一个喜字。白豆说,剪它干吗?曾梅说,给你用啊。白豆说,我用它干吗?曾梅说,别装了吧,谁不知道,下个星期天,你就要和马营长结婚了。白豆说,我真不是装的,没有给我说呀。曾梅说,天下还有这样的怪事,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却不知道哪天结婚。白豆说,谁给你说的?曾梅说,这个事,我也编得出?刚才吴大姐来了,让我这几天一定要把喜字剪出来。 
  看来曾梅说的是真的,想想也不觉得太奇怪,既然你嫁给谁都可以由别人安排好,那么,结婚的日子由别人来安排也是正常的事情了。曾梅说,对了,刚才文书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你的。曾梅说着,从红纸下取出一封信,递给白豆。白豆一看封皮,就知道是白麦寄来的。 
  白麦在信上说,两个孩子来了,可我也并没有为他们太操心。老罗这一点还挺为我着想,说是我还要上学,就找了个保姆,又做家务又带孩子。有了保姆,我倒轻闲了,什么也不用管。只是吃饭时,能见到这两个孩子。孩子长得倒不难看,可我怎么看,也和他们亲不起来。吃过饭,他们就回自己屋子了。房子大得很。孩子住在另一间。倒不觉得这两个孩子给我带来了什么麻烦。可我心里头还是别扭。一看他们,就觉得是他们把我的亲生孩子给掐死了。 
  白豆觉得白麦不该这么想。这个事,孩子们知道什么?要怨也得怨那个老罗呀。 
  白麦在信上说,知道自己不能再生孩子了,就一下子对老罗烦起来。老罗一碰她,她就更烦。可她又不能不让老罗碰。老罗是她老公。老婆不让老公碰,这样的老婆还算什么老婆?没有办法。白麦说,不想让老罗碰,还得让老罗碰。 
  白麦说,老罗一碰完了她,就马上像一头猪了,睡得呼呼响。白麦说,看着老罗睡觉的样子,真想把老罗腿中间的那个东西剪下来,去喂狗。白麦说,你不让我生孩子,你的那个玩意儿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剪了算了。白麦说,好几次,我都把剪子拿到了手里。 
  读到这里,把白豆吓了一跳。白豆心想这可得给白麦好好说说,这个事绝不能干。白豆知道,她就是不说,白麦也不会干。白麦是什么人,白豆知道,白麦见了老鼠,吓得乱跑,胆子比鸡还小。这个事,她也就是想想说说,她干不了。 
  白麦说,老罗好像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一上完学,就让她去当干部了。 
  白麦是干部了。白麦可真了不起,白麦可真有出息。当干部的事,白豆连想都不会去想。 
  白麦说,没当干部,觉得干部了不起,当了干部,才知道当干部原来很容易。也很轻松。 
  白麦说,她每天早上去机关的大楼里上班,大楼是红砖砌成的。墙厚得很,冬天暖和夏天凉快。白麦说,她的工作就是把下面单位送来的材料在一个本子上登记了,然后交到有关部门就行了。一天里有大半天都闲着,闲着没事就看报纸。 
  白麦说,好几次夜里做梦,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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