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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6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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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跟你们签署合同。” 
  听了这些话,男演员爬上椅子,拍拍手叫大家安静。“剧组的女士们,先生们,我要宣布一件事,”他洪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位是亨利·康贝里先生,一位剧团赞助商。他提议让我们横渡大西洋,踏上荣耀和财富之路。” 
  有几个人在欢呼,喜剧演员说,“噢,再也不用吃鲱鱼和腌白菜了,”剧组的人都笑了。 
  在所有人的笑声中,我们走出剧院,走到雾气弥漫的大街上。 
  “老兄,”我说。“到底是——” 
  “就此打住,”我的朋友制止了我。“这个城市长着很多耳朵。” 
  在我们找到马车前,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我们爬上车,轱辘咕噜地驶向查令十字街。 
  直到那时,我的朋友才从口中取下烟斗,把烟锅里烧了一半的烟丝倒入一个小小的锡罐中。他把锡罐口封好后装进口袋。 
  “嗯,”他说。“这就是要找的高个子男人,简直难以置信。我们只能希望瘸腿医生有足够的贪婪和好奇能让他明早来见我们。” 
  “瘸腿医生?” 
  我的朋友吸吸鼻子。“那是我给他的名字。事情很显然,我们看到王子的尸体时,从脚印和其他方面的线索来看,那天晚上房间里有两个人。除非我猜错了,那个高个子男人,就是我们刚刚见过的这个人,矮一点的那个人有点跛,他用专业技术掏空了王子的内脏,这说明他是个行医的人。” 
  “一个医生?” 
  “的确如此。我不愿这么说,可是据我的经验,医生一旦作恶,他比最凶狠的杀手还要阴险卑劣。曾经有个叫休斯敦的,是个愤世嫉俗的人,还有坎贝尔,这个把强求一致的政策带到伊令的人……”他就用这样的语调在我们回程的路上讲完了故事。 
  马车在路边停下来。车夫说:“一先令十便士。”我的朋友扔给他两先令的硬币。车夫接住硬币放进他的破帽子里。“谢谢二位,”他大声道谢。马车咕隆咕隆地驶进雾中。 
  我们走到门前。我开门的时候,我的朋友说:“奇怪,车夫没有让站在街角的那个人上车。” 
  “他们换班的时候都不拉客,”我说。 
  “的确这样,”我的朋友回答。 
  那一晚我梦到各种各样的影子,巨大的阴影遮蔽了太阳。绝望中,我对着他们大叫,可他们不听我的。 
   
  5皮与核 
   
  春天来了——脚下踩着春天!杰克鞋店!靴子、便鞋、镂花皮鞋。挽救你的脚掌!留心本店的特色商品。杰克鞋店!记着光临本店位于东区的服装饰品中心——出售晚装、帽子、饰品、手杖、二人夺。皮卡迪利大街的杰克鞋店。一切就在春天! 
   
  莱斯特雷德第一个赶到。 
  “你在街上部署了你的人吗?”我的朋友问他。 
  “是的,”莱斯特雷德回答道。“下了命令,要来的人放行,要走的人逮捕。” 
  “你身上带了手铐吧?” 
   莱斯特雷德表情凝重,他把手伸进口袋,咣当咣当地拨拉了几下放在口袋里的两副手铐。 
  “那么,先生,”他说。“我们在等待的时刻,干吗不告诉我在等谁?” 
  我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烟斗。他没有把烟斗放进嘴巴里,而是把它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他取出前一晚的小锡罐和一个玻璃小瓶。我认出这是他在沟岸用过的那个小瓶。 
  “喏,”他说。“这是我们的沃内特大师的棺材钉,我相信它会证明。”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掏出怀表,小心地放在桌子上。“他们来之前我们还有几分钟时间。”他转向我。“你知道有关保皇派的事情吗?” 
  “不是件好事,”我回答他。 
  莱斯特雷德咳嗽了一下。“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谈论的这些事情,”他说,“我们不该说下去。适可而止吧。” 
  “说这些太晚了,”我的朋友说。“我们都认为上古神的到来不是一件好事。可那些无政府主义者,他们想看到旧日的重演,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把握自己的命运。” 
  “我不想听这些反动的言论,” 莱斯特雷德说。“我必须警告你——” 
  “我必须警告你别这么愚蠢,”我的朋友说。“是保皇派的人杀害了弗朗茨·德拉戈王子。他们谋杀,他们杀戮,徒劳地想要把掌权者赶开,让我们生活在黑暗中。王子是被一只雷切杀死的。雷切是一个古代的名字,指一种猎狗。警司,你要是查查字典就会知道的,雷切还有复仇的意思。猎人在发生谋杀的房间墙纸上留下签名,正如一位艺术家在画布上签名。可他不是杀害王子的人。” 
  “那个瘸腿医生!”我尖叫道。 
  “很正确。那天晚上有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我可以判断出他的身高,因为那个字写在齐眼的高度。他用烟斗抽烟——烟灰和抽剩的烟丝散落在壁炉里。他悠闲地在壁炉台上倒空烟斗,这动作个儿矮的人够不着。烟是不同寻常的粗烟丝掺合而成。房间里的脚印,大部分被你的人踩乱了,可是门后面和窗户前面有几只脚印很清楚。有人在那里等候。从脚步看是个矮个子的人,他的重心落在右脚上。在外面的小道上我看到几只清晰的脚印,并且刮鞋板不同颜色的黏土告诉我一些信息:一个高个子的男子,是他陪伴王子来到屋里,后来他走了出去。等待他们到来的那个人正是把王子如此惨烈地剖割的人。” 
  莱斯特雷德发出一个难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花了很多天的时间追查王子的活动场所。我去过赌窟,去过妓院,去过饭馆,去过狂欢吧,我要找到那个用烟斗抽烟的人和他的朋友。我的追查毫无进展,直到我想到去查阅波希米亚的报纸,查询王子最近在那里的活动。我从报纸上得知一个英国戏班上个月去过布拉格,并且为弗朗茨·德拉戈进行过表演……” 
  “上帝,”我说。“所以夏利·沃内特这家伙……” 
  “是个保皇派。没错。” 
  我摇摇头,惊异于他的智力和观察力。这时有人敲门。 
  “我们的猎物来了!”我的朋友说。“注意!” 
  莱斯特雷德把手塞进口袋里。我确信他的口袋里揣着一把手枪。他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沫。 
  我的朋友大声说,“请进!” 
  门开了。 
  进来的不是沃内特,也不是瘸腿医生,而是个年轻的在街上当差的阿拉伯人——我小的时候人们常说他们是“跑腿”。“请问先生们,”他问道。“这儿有叫亨利·康贝里先生的吗?一位先生让我给他带个便签。” 
  “我是,”我的朋友说。“给你六便士,你讲讲给你便签的先生。” 
  小伙子主动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叫威金斯。他先用牙咬了咬六便士的硬币,然后迅速装进兜里。接着他告诉我们,那个给他便签的乐呵呵的男子个子偏高,有一头黑发。他又补充说,他用烟斗抽烟。 
  我现在拿着便签,斗胆转抄如下。 
   
  亲爱的先生: 
  我不称呼你为亨利·康贝里,因为这个名字不属于你。我很奇怪你不用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绍,你自己的名字很不错,它能带给你荣耀。我曾读过一些你写的文章。事实上,我和你通过两年的信,讨论关于你所写的《行星动力学》中一些理论上的谬误,并因此获益匪浅。 
  昨天晚上,竟然遇见你。既然你从事这个行当,给你几个建议,也许可以使你今后少些麻烦。第一,一个抽烟斗的人可能会在口袋里放一根崭新的从没用过的烟斗,而且没带烟叶。但是绝对不可能——至少作为一个戏剧赞助商,竟然不知巡回演出时酬金分配的一般惯例,而且还带着一个不善言谈的前军官(如果我没猜错是在阿富汗)。顺便说一下,你认为伦敦的街道长着耳朵,这没错。可你以后记住不要搭乘你碰到的第一辆马车。车夫也长着耳朵,假如他们愿意使用它们的话。 
  你有一个猜测是完全正确的:的确是我把那个混血家伙骗到沟岸的房间。 
  你已经了解了他的一些娱乐嗜好,不知这是否让你感到宽慰。我告诉他我为他从康沃尔德的一座修女院诱拐了一个姑娘,她从来没见过男人,只要一看到他的脸,被他触摸,就足以使她彻底地神魂颠倒。 
  若真有这么个姑娘,他会在得到她之后尽情享用她的疯狂,正如吮吸一个熟透的桃肉,剩下的只有果皮和果核。我见过他们这么做。我见过做得更过分的。这不应是我们为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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