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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领导的事了,我们小民警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服从命令听指挥。”范斌不无怨尤地摇着头说,“但我个人认为这是很不妥当的。这么大的案子不去办,你还想干什么?弄好了,就有可能把港城走私犯罪的根给挖出来了!功德无量啊!”
王步文问:“刘京生和杨雪他们怎么想?”
“这还用问吗?”范斌扬起脸,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英雄所见略同。大家都憋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哩!”
王步文不由得激动起来。他起身拍拍范斌的肩膀,故作郑重地问:“你刚才说要请客,不会食言吧?”
“当然!当然!”范斌喜出望外。“你王处挑地儿吧!”
“老规矩,三等功请吃饺子,二等功请吃火锅!”王步文伸出胳膊揽住范斌的肩膀,边往外走边说,“希望办完这个案子,你能请我们去海鲜城!”
“那可是一等功呀!”范斌摇头说,“难!太难了!能立一等功,我请你们连吃带玩,一条龙服务!”
王步文和范斌说笑着走出处长室。把刘京生、杨雪他们都弄愣了,面面相觑,对王步文一会阴一会晴感到莫名其妙。当听范斌说要请他们去吃小肥羊火锅时,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浅水湾的奠基仪式
廖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和激动,可谓是双喜临门。第一件大喜事毫无疑问是圆满解决了尹大力的问题,使危机得以化解。他对严展飞佩服得简直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庆幸自己交了一位优秀的伙伴,有了这样的才俊鼎力相助,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还有什么障碍不能跨越?何愁前程不是一片光明?另外一件喜事是开发浅水湾的工程项目报告已经得到市建委和城建等有关部门的批准,他可以实现战略转移,施展手脚,正儿八经大干一番新的事业了。有了这个美丽的光环罩着,他就可以挺胸抬头,实现“两条腿走路”的宏谋大略。一顺百顺,廖凯不能不信这个理儿,稳定和安全是最重要的。他必须稳扎稳打,杜绝一切浮躁和急于求成的心理,堵塞所有的漏洞,把天华做得更大更强。
开发浅水湾的奠基仪式举行得盛大隆重。市政府领导和有关部门的负责人以及社会各界名流都参加了奠基礼。市长房修夫致辞,严展飞也代表海关表示了祝贺。
奠基仪式结束后,天华集团在观音阁设宴款待四方高朋。因为有美酒佳肴,更因为有丰厚的红包礼品,反正是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所以几乎没有缺席的。
王步文也参加了奠基礼。廖凯打电话邀请,又有杨雪这层关系,他无法拒绝。按他的性格,他是从来不愿意参加这类活动的。认为这只是毫无价值的浮华形式,除了浪费钱财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在典礼结束后,他恰巧接到石林约他见面的电话,就悄悄给杨雪打了声招呼,偷偷地溜走了。
观音阁二楼大宴会厅里,宾客云集,身着旗袍的美女服务员托着餐盘来往穿梭。交谈声、菜盘酒杯的碰撞声,喧哗的声浪此起彼伏,热闹而又嘈杂。
此时贵宾厅却是十分安静,只有廖凯和严展飞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聊天。
严展飞明知道房修夫去和米琪亲热了,却故意对廖凯说:“看样子房市长是另有要事,咱们就不等他了吧?”
廖凯对严展飞闪闪眼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老兄就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理解万岁!”
严展飞不无讥嘲地撇撇嘴说:“老房的身体和精力真是让人羡慕。台上日理万机,台下巫山云雨。佩服佩服。”他话题一转,“可我不能不提醒你,那个模特是否可靠?你能把握得住吗?”
“不会有问题。”廖凯很有把握地说,“他们已是心心相印,如胶似漆了!”
“这正是我担心的。”严展飞皱了皱眉头说,“老房头脑一热,万一露出点什么,那就麻烦了!”
廖凯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他干了这么多年市长,最起码的政治成熟性还是有的。再说,金钱加权力是可以降服任何一个女人的!”
“我并不这么认为。”严展飞也摇了摇头说,“正因为只是这种关系,失去了爱的支撑和依托,才更容易出事。”他注视着廖凯。“万万不能再出问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弄不好会成为洪水猛兽的!”
“可也正是女人,成就了天华的大业!”廖凯心里暗道。他当然不会把这话说出口,那是严展飞的软肋,听了会犯忌的。他嘴里说出的话是:“米琪很快就要出国比赛了,我会安排她在国外发展,这也是她本人期待房市长所希望的。”他接着用嘉许的口气说:“再说有你保驾护航,天华这条大船就能渡过急流险滩,抵达辉煌的彼岸。这次如果不是你运筹帷幄,智勇过人,还真是有些让人后怕哩!”
严展飞并没有为廖凯由衷的赞叹感到高兴,而是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慢条斯理地说:“廖总,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以为事情就此可以结束了?你如果有这种侥幸心理,那就大错特错了。王步文不会罢手的,说不定现在就正寻找新的线索,搜集新的证据呢!”
廖凯脸上一凛,连忙说:“你不是已经宣布结案,责成王步文审理别的走私案了吗?他敢不听你的话?”
严展飞苦笑笑说:“王步文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怎么可能轻易就退出战壕,况且他认准尹大力并不是主要目标,你廖总真是太……”他怕伤了廖凯的自尊心,没把“天真”两个字说出口。
“你是他的顶头上司,难道对他违抗命令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廖凯很难理解地问。
“办法当然有。”严展飞往沙发背上一靠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他一意孤行,我也只能跟他情断义绝,兵戎相见了!”
廖凯一拍沙发扶手,急促地说:“我的严大关长,你怎么还对他抱有幻想?他是个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一根筋,无可救药了!当初如果不是你心软……”他说到这儿,觉得似乎不妥,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严展飞自然能听出廖凯是在抱怨他,挺了挺身子说:“我自有打算,你无须担忧。只是你那一块别再出问题就行了。”他话语里不是警告之意。“据我所知,罗五七并没有擦净屁股,王步文会死死盯住不放的!”
廖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你快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严展飞向廖凯面前倾下身子,压低嗓门说:“他发现了李燕的女友,李燕回港城后和这个女人联系过。我怀疑会不会是观音阁的小姐,你绝不能掉以轻心!”
廖凯眨巴着眼,面容凝重起来。
严关长果然是出手不凡
这时,房修夫和米琪走了进来。房修夫红光满面,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歉疚地对严展飞点着头说“让你们久等,对不起”之类的客套话,在餐桌中央的位置心安理得地坐下。米琪也不再客气,挨着房修夫在次席就座。
贵宾厅照例是由领班刘红梅服务。她推门走进,问廖凯是否可以起菜了。
廖凯点点头,同时吩咐刘红梅可以通知杨冰和冯晓洁入席了。
房修夫见严展飞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那样调侃他,独自闷着头坐在桌旁抽烟,便用玩笑的口吻说:“晓洁不在,我们的严局长就丢了魂似的,爱情的力量的确神奇啊!”
严展飞没有回答房修夫,只是淡淡地对房修夫笑了笑。
房修夫觉得挺无趣,不由得看了看廖凯,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和探究。“这个严展飞,今天是怎么了?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廖凯怕破坏了房修夫的兴致,忙打圆场说:“展飞刚刚破获了一个大案,这些天殚精竭虑,耗尽心血,是身心俱疲啊!”
房修夫自然明白这是借口和托辞,便不无嘲讽地瞥了严展飞一眼说:“严关长果然是出手不凡,打出了海关的声威。击毙劫匪尹大力,救出人质母子,英雄事迹都上了港城报纸电视的头条了,可赞可贺啊!”
严展飞似乎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仍紧蹙着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廖凯忍不住用肘捣了捣严展飞,他以为严展飞还沉浸在刚才谈话的语境里没有拔出来,在思索着王步文的问题。
严展飞抬起头,有些茫然地“哦”了一声。
廖凯笑着说:“展飞,你真是丢了魂不成,房市长在夸赞你们缉私处为民除害呢!”
严展飞其实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不想搭理房修夫而已。他希望能用这种态度刺激一下房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