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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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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凯接受严展飞的提议,晚宴没有安排在二楼餐厅,而是把餐台摆在了观音阁旁的凉亭里,并别出心裁地让刘红梅在亭子四周挂起了红红的宫灯。红顶、红柱再加上红灯,顿显喜气盎然。海风吹来,灯影摇曳,相映成趣,果然别有一番情调。刘红梅带着几个扮成宫女模样的美女如风摆杨柳般摆酒传菜,更是让人赏心悦目,风味迥然。 
  房修夫和米琪是最后才进凉亭的,望着眼前的景象,两人惊讶得直眨眼。 
  严展飞说:“房市长,这可是廖总特意为你布置的,我们可都是托了你的福啊!” 
  房修夫大为感动,对着廖凯直拱手,不住声地道谢。廖凯笑着说这是因地制宜,没什么特意不特意的,只要大家满意就行。边说边恭请房修夫上主座。房修夫也不推让,春风满面地拉着米琪在餐桌上首坐下。 
  廖凯端起酒杯说:“咱们先为房市长和米琪女士的相识相知干一杯如何?” 
  严展飞戏谑地接口说:“对,为房市长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干杯!” 
  房修夫怕严展飞再说出让他难堪的话来,忙端起酒杯,高高举起说:“同喜同贺同乐,为咱们共同的美好周末共饮!” 
  大家喝完杯中的酒后,严展飞又说:“这第二杯我提议为廖总的战略转移第二次创业干杯!” 
  在座的人都不由得诧异地把目光投向廖凯。房修夫疑惑地盯着廖凯问:“战略转移?第二次创业?你廖凯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廖凯笑了笑,用平静的语调说:“展飞说的不错,我是有融入社会主流的打算,想搞一些实业,向更广阔更有潜力的领域拓展,争取为港城的建设作出更大贡献!不知房市长对我这个举措有什么看法?” 
  “太好了!”房修夫禁不住脱口赞叹,“你廖凯早就该有这样的雄才大略了,你的举措我完全赞同。这是港城之福,是在坐所有人之福,更是我房修夫之福啊!来,干杯!”说罢,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有房市长这话,我信心就更足了。”廖凯随即便转入了主题。“我第一步打算从房地产业入手,还望房市长能多多关心支持!” 
  房修夫没有丝毫犹豫地满口答应:“当然没问题,对天华的事我绝对全力以赴!”边说边把米琪给他夹的鲍鱼送进嘴里。 
  “既然房市长表了态,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廖凯注视着房修夫,开门见山地说,“我很想把开发浅水湾的项目拿下来!” 
  房修夫停止了嘴中的咀嚼蠕动,睁大眼瞪着廖凯。 
  “房市长,你看如何?”廖凯把球踢给房修夫。 
  房修夫囫囵吞下嘴里的鲍鱼,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个嘛……” 
  严展飞在旁边敲边鼓:“这是廖总实施战略转移的第一步,能不能打下坚实的基础,可就全看房市长你的了!” 
  房修夫面露尴尬之色,很为难地低声说:“这是市政府的第一大世纪工程,方方面面都很重视。当然,我并不是不可以做做工作……” 
  廖凯语调轻松地说:“房市长你放心,我理解你的难处,不会勉强你。如果我愿意承担市政府实施的一半安居工程,你觉得行不行?” 
  房修夫惊诧地看着廖凯说:“这安居工程可是没有任何利润的,你愿意做这种亏本的事?” 
  廖凯坦诚地说:“说白了吧,安居工程和浅水湾开发我都不是为了利,而是为了名,我打的是形象牌。”他接着又补上一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港城能以天华为荣!” 
  房修夫马上明白了廖凯的意思,脸上顿时转忧为喜,笑着说:“这样就好办了,我会让你如愿以偿!”说罢,禁不住向廖凯竖起拇指。“你廖凯变得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了!” 
  廖凯大喜,站起身说:“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干一杯!” 
  大家纷纷站起身,高高举起酒杯。 
  刘红梅站在凉亭廊柱旁,手悄悄伸进兜里,摸了摸手机。她早已摁下手机的录音键,把酒桌旁所有人的话全都一句不漏地录下了。 
  从蒋小林那得知师傅死因
  王步文在培训中心食堂匆匆扒拉完晚饭,便丢下饭碗,骑上摩托车,直奔海关大楼,去找曾培松关长。 
  曾培松是总署派到港城任职的,老婆孩子都在京城。虽然他生活无人照料,很是清苦,但同时也省去了很多烦心事,倒也自得其乐。由于他不擅交际,其实说到底是海关关长的位置使他不敢交际,所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办公室度过的。加上他除看书看报看电视外,基本上没什么爱好,那些想在他身上动脑筋的人也找不到缝隙,无从下手。他的活动范围也就是办公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或是说规律。偶尔参加外事活动或是陪友邻部门领导和与海关业务有联系的重要客人去酒店或是休闲娱乐场所,他反而感到不适应,不舒服。房修夫市长曾不止一次开玩笑说他不像是从京城来的,倒像是五六十年代的乡长书记。他很清楚现在这样的评价已无褒扬之意,而是贬损和奚落,还带着些微的鄙夷。但他没有去计较,只是一笑了之。他是在香港回归的那一年来港城海关任职的,恰逢世纪之交,改革开放也进入关键时期。这些年来,风云变幻,潮起潮落,他是旁观者,也是亲历者,总的来说,他是痛苦大于欢乐,觉得愧对金钥匙和商神仗架起的海关关徽,作为关长是不称职的。走私风潮在港城愈演愈烈,在世纪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地方政府的糊涂观念和一些企图在这里分得一杯羹的官员推波助澜,使走私贩私在港城渐成气候。上任之初,他也曾试图扭转这种局面,以不负总署的信任和期望,采取了有力措施,实施了几次大行动,但最终并没有见效,而且还使海关越来越孤立。因为关员们大都是港城本地人,他们不愿成为众矢之的,这就从根本上瓦解了他的雄心壮志。他不得不在这种上下左右的围困中作徒劳的冲突,在重重挤压的夹缝里艰难地喘息。深深的无奈和近乎于绝望的悲哀伴随着他进入了21世纪,年过半百的他不得不做好了告老还京的准备。然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缕曙光。不仅中央下了严打走私的决心,而且人们已渐渐看到了走私带来的诸如国内企业受创,大批工人下岗,经济建设受阻等等恶果,意识到走私犯罪是国家的大敌,是危及到民族利益和加剧腐败的罪恶渊薮,开始对走私深恶痛绝起来。还有就是有王步文这种目光远大,执着于国家利益,又有着非凡勇气的斗士,一直坚守着防线。他开始有了信心,决心在退休前完成自己在港城的使命。这些天来,他紧张地谋划着行动方案,寻找着突破口,希望能有个好的开局。可令他气恼的是王步文竟然辜负了他的热切期待,不愿意出山,要躲进书斋弄什么研究著书立说。他现在不需要理论家,他需要的是持枪抡刀上阵的战士。王步文几年前的非凡勇气和大胆举动不能不让他刮目相看,断定这个“胆大妄为”的愣小子将成为他的得力干将,他绝不会放任他去务虚,而要把他从书斋里拉出来,披挂上前线。这个周末他就在反复思索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把王步文逼出来,让他改变主意,尽快去缉私处出任处长。这对他能否实施行动方案,最终取胜将至关重要。 
  王步文到了海关大楼下,抬眼望了望,关长室的窗子果然亮着灯光。他扎好摩托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楼门。他与曾培松有相似的地方,也是孤身一人在港城,父母都是闽北山区的农民,了无牵挂。他上个世纪80年代从部队复员,参加了改革开放后第一次公务员考试,有幸走进海关大门,分配到港城。应该说是敞开国门的春风把他吹进海关的。那时,他二十刚刚出头,真可谓是风华正茂,青春激荡,带着懵懂的憧憬和理想穿上了海关制服。当时关服没有现在的帅气、威风。记得当他和一群年轻关员头上佩戴国徽,胸前别着徽章,抬腿摇臂,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海滨大道走向码头时,路人们无不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尽管那时他还没有完全懂得海关的定义和关服的含义,但全身却充溢着国门把门人的自豪感、神圣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经历着诸多动荡与变迁,在感受着国门热闹缤纷的同时,也感受着海关的兴衰和负重崛起。他伴着海关的成长逐渐成熟起来。教科书里说,海关是国家设在进出境口岸的监督管理机关,而他的理解就是海边筑起的那道坚固堤坝,既要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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