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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展飞不无感慨地道:“这就对了。不然她就不是蒋庆林的女儿、王步文的红颜知己!”
廖凯征询严展飞:“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个臭丫头?”
严展飞面无表情地答道:“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过问。”
廖凯轻松起来,缓声道:“有你这话我就好办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第一位的就是安全,留着她就是埋下一条祸根,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做最不愿干的事!”
“希望你弄得干净些,我可不想再跟着擦屁股!”严展飞眼里透着冷峻的目光,突然提高音调。“咱们是不是可以结束了?还是卡啦ok厅更让人舒服些!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
廖凯等显然没料到严展飞会提议去跳舞唱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发出一声欢呼。
严展飞离席走向门外,众人簇拥在他身后。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号码不熟。他没有接听。他现在不想受到任何干扰,只想到歌厅去好好宣泄一番,彻底清除晦暗的心绪,投入新的生活。
王步文乘坐救起他的货轮于晚上8点45分回到港城,立刻就找到一处公用电话亭给严展飞拨打电话。因为他的手机在救阿岩时进水失效,只能采用这种方式。他知道严展飞有个毛病,就是不熟悉的电话号码,很少接听。果然,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对方无动于衷。
王步文只所以急着给严展飞打电话,是考虑到望夫崖地形险峻复杂,捕捉罗五七有一定的困难,况且他也弄不清罗五七是不是有同伙,怕自己单枪匹马闯过去出现闪失。为了稳妥起见,他想请求严展飞调集警力协助他。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滑过,王步文心急如火,又拨打严展飞办公室和住处的电话依然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他只好拨打范斌的电话。范斌很快便接了电话,问他是谁。他说你应该能听出我的声音。范斌很吃惊,问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有些气恼地说不活着能说话吗?让范斌别再啰嗦,马上带着陈兵过来。范斌问他在哪儿。他看了看电话亭上的地址,向范斌报出了具体位置。范斌说马上就到,便挂了电话。
王步文打通了范斌的电话,心里略略安定了些。边在电话亭前来回蹓跶,边不停地看表。
终于,没过多长时间,王步文就看到那辆熟悉的猎豹吉普飞驰而来。在他身边戛然刹住。他匆匆打开车后门跳上车,对手握方向盘的范斌吩咐道:“快,去望夫崖!”
范斌启动车子,问王步文:“是不是罗五七躲藏在那儿?”
王步文往后排座位上一靠,点了点头。
范斌顿时来了精神,骂道:“狗东西,挺会找地方!”
王步文看看腕上的手表,催促范斌:“能不能尽量快点,蒋小庆可能就在罗五七手上!”
“好勒!”范斌边答应着,边脚上用力,把油门踩到了底。“猎豹”车身抖了抖,发出一声刺耳的长啸“呼”地向前蹿去。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陈兵回头认真看看王步文,眨巴着眼道:“王处,真没想到你还活着,我和范科长正在商量着给你买什么样的花圈呢!”
王步文苦笑笑道:“那对不起你们了,没让你们把钱花出去。”
陈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范斌扭脸白了陈兵一眼,训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真是不懂事的小毛孩!”
“他没说错么,如果我死了没人送花圈,那可就惨喽!”王步文拍拍陈兵的肩膀。“到了望夫崖,可是真刀真枪,千万不能毛手毛脚的,明白吗?”
“明白了王处!”陈兵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实践,激动里带着些许的紧张。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王步文有些不放心地问范斌:“范斌,你一直是搞情报工作的,对望夫崖不会不了解吧?”
“我当然了解。”范斌扬了扬脸。“那上面从前有个走私窝点,挺隐秘,我曾经化装进去侦查过,里面暗道机关不少。”
“是呵,望夫崖本身就很险要,三面是海,背后靠着刀削斧劈似的峭壁,如果没有攀登的专业本领,一般人根本进不去。”王步文用郑重的口气提醒。“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行事,争取生擒罗五七,这对我们以后的侦破工作非常重要。罗五七掌握着内幕情况,通过他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背后的黑手。”
范斌和陈兵都一脸的肃然,不约而同地挺了挺胸,大声道:“是!王处!”
“猎豹”沿着海滨大道疾驰。王步文向范斌要了一支烟,边抽边在心里筹划着行动的方案。可以肯定,罗五七已经得知自己的“死讯”。这反倒是件好事,不仅可以起到麻痹的作用,让罗五七放松警觉,而且在自己突然出现时,让罗五七猝不及防,乱了方寸,这对救出蒋小庆,使蒋小庆免遭罗五七的伤害大有帮助。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在罗五七惊慌失措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失去抵抗力之时,一举把他拿下。想来想去,王步文觉得还是从侧面悄悄泅渡过去最为稳妥,可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目的。而从后面的岩石攀登上去就不甚理想了,一来风险太大,如果不慎坠落,就会粉身碎骨;二来太耗费时间,蒋小庆如果还活着的话,随时都有可能遭到罗五七伤害。所以必须争速度抢时间。
王步文想好之后,征求范斌的意见。范斌完全赞同他的行动方案。
夜间9点20分,〖JP2〗“猎豹”终于赶到了望夫崖。范斌把车子停到路边的树丛里,然后和王步文、陈兵下到海水里,向崖的侧面泅去。他们没费多少功夫,就摸到了崖边稍为平缓的岩石丛上,然后顺着岩石狭窄的小道,攀到了崖顶。黑黢黢的石库呈现在他们眼前。正如范斌所描述的那样,这是一座形同堡垒的石库,除了攀登铁门进去以外没有别的办法。〖JP〗
王步文率先而上,抓住铁门翻了上去。范斌和陈兵也爬了上去,同时抽出腰间的手枪。
铁门下边就是一片宽敞的庭院,石库建在庭院对面的断崖边上,房子里透出明亮的灯光。王步文警惕地观察着。
石库里,罗五七对外面的动静没有丝毫察觉,正坐在石桌边一边喝酒一边哼着黄色小曲,什么“摸啊爬”地不堪入耳。蒋小庆蜷在床头,恨不得割下罗五七的舌头。罗五七唱着唱着听到手机响了,忙打开接听,越听越激动,脸上泛着红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眯向蒋小庆。蒋小庆从罗五七接听电话的神态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惊惧不安地紧盯着罗五七。罗五七最后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干净利索地完成任务,绝不会再有以前那样的疏忽”便挂断了电话。他抓起剩下的半瓶啤酒,仰脖一气喝干,然后一步步逼向蒋小庆。蒋小庆颤着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罗五七涎着脸,笑嘻嘻道:“你说还能干什么?我伺候你几天了,你还不该回报回报!”说着目光在蒋小庆丰满的胸部游来游去。
蒋小庆感到罗五七的眼睛像锐利的刀片一样在自己胸前划动,真有些怕了,大声警告道:“罗五七,你不要胡来!”说着不由自主动地收起双腿,用捆着的手抱住双膝,护着胸部。
罗五七不再说话,很麻利地解开蒋小庆足踝上的强索。蒋小庆不知罗五七究竟是什么用意,心惊肉跳地瞪着他。罗五七突然手上用力,猛拉蒋小庆的双脚,把她扯平躺在床上。
蒋小庆顿时明白了罗五七的意图,高着嗓子尖叫:“罗五七,你要敢动姑奶奶,我就……”
罗五七耸耸肩打断蒋小庆的话:“你就怎么样?又要用死来吓唬老子是吧?告诉你,那不灵了!你自己死正好,省得老子费心!”
蒋小庆从罗五七的话里听出他刚才肯定是接到了杀她的命令,不然不会一点也不在乎她自杀的威胁,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心中涌出巨大的悲哀和绝望: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罗五七急不可耐地去撕扯蒋小庆的裤子。
蒋小庆攒足浑身的力气。猛地把罗五七蹬到在地上。她决心拚尽最后一口气,决不能让罗五七玷污自己,她要带着纯洁的身体去另一个世界和王步文相会。
罗五七恼了。酒精开始在他身内翻腾,激起他疯狂的野性。他从地上跳起,一跃上床,叉开粗壮的双腿,骑到了蒋小庆的小腹上。然后双手扯住蒋小庆的上衣,向两边发力,随着“哧拉”一声脆响,蒋小庆的上衣被罗五七从胸口撕裂开来,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