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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凯点点头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杨冰惶恐地从沙发上坐起,颤着声说:“他可是缉私处长,杀了他,这港城还不闹翻天?说不定还会惊动海关总署,甚至中央呢!”
黄河问廖凯:“严展飞知道你的想法吗?他是什么态度?”
廖凯喷出一口浓烟说:“我向他暗示了这个想法,他没有表示反对。严展飞和咱们拴在一根绳上,是同荣同损的关系,当然明白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应该采取什么手段才能从根本上消除危险。”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黄河镜片后面的眼睛不停地眨巴着。“严展飞完全有能力应付上面的调查,抹平这件事,何况我们还有个房修夫!”说到房修夫,他忍不住问廖凯:“听说房修夫借出国考察的名义陪米琪去巴黎参加模特大赛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可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廖凯说:“我刚才给他通过电话,他说就在这几天内回来。”
黄河说:“那我们就可以对王步文动手了!”
廖凯从黄河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出他似乎有了主意,于是问:“你是不是已经想出了好的办法?”
黄河点点头,俯下身来,凑近廖凯耳边,压低嗓门说出自己的计划。
廖凯听罢,抚掌称妙说:“可以试试,我们不能浪费蒋小庆这个宝贵资源,这也正是王步文的死穴。”
黄河说:“如果你认为这个计划可行,我马上就去安排!”
廖凯摇摇手说:“王步文已经派人盯上了你。你不宜再出头露面。这件事就由我来亲自操作吧!”
黄河恭维说:“凯哥,你亲自出马,肯定就万无一失了,你向来都是个福将呵!”
廖凯的心情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他转脸吩咐杨冰:“阿冰,你去弄几个菜,顺便把阿雪也喊上来,咱们聚一聚。她和黄河的事也该定下来了。你也看到了,黄河可是咱们的中流砥柱啊!”
黄河顿时激动起来,俗话说得不错,只有在危难临头的时候,才能看出真情。他觉得他的心又和廖凯贴近了很多很多。
第五部分 罗五七突然蒸发了
王步文在天华大厦扑了空,罗五七踪影不见。他带着范斌和陈兵,马不停蹄地又奔向观音岛。因为罗五七大部分时间都在观音阁,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可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罗五七像突然蒸发了,从冯晓洁到员工,没人能提供出罗五七的下落和有关他的任何线索。王步文又找到杨雪,杨雪也说,有几天没见到罗五七了。王步文无奈之下,决定去见廖凯,身为天华老总,应该知道副手的去向。
杨雪带着王步文他们上了观音阁七楼。
廖凯正伫立在一个巨大的沙盘前,凝眉沉思。因为他背对着门,所以对杨雪和王步文他们进来没有丝毫察觉。
“凯哥!”杨雪喊了一声,“王处长他们来了!”
廖凯似乎还沉浸在沙盘里,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脸来。
“你好,廖总!”王步文上前一步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廖凯作出猛然反应过来的样子,热情洋溢地大声说:“是步文啊!欢迎欢迎!”边说边紧紧握住王步文的手。
王步文走到沙盘前,望着一个个别墅群模型问:“这就是你开发浅水湾的大手笔吧?”
廖凯抚掌笑道:“谈不上大手笔,只是尝试尝试。步文,请你提提意见,不吝赐教!”
“你这是难为我了。”王步文摇着头,环顾四周。“我是个门外汉,对建筑行业一窍不通。”
“步文老弟谦虚了。”廖凯向沙发处扬扬下巴说,“请坐,请坐!”然后对范斌和陈兵挥挥手。“你们也请随便坐,到这儿不必客气!”
王步文和范斌、陈兵在沙发上坐下。杨雪从冰柜里拿出几瓶矿泉水,分别放在他们面前。
廖凯递给王步文一支烟问:“你们有什么事吧?需不需要我帮助?”说着,把打火机扔给王步文。
王步文点上烟,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是来找罗五七的!”
“怎么?他不在公司?”廖凯故作不知地反问王步文。
“是的,我们去过天华大厦了,他不在公司。”王步文注视着廖凯说,“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他在哪儿我还真不清楚。这段时间我一直泡在浅水湾工地,很少去公司。五七是管公司外联业务的,整天东跑西颠,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嘛!”廖凯迎着王步文的目光,表情自然而又平静。
王步文说:“电话打了,可他的手机一直关着,所以我们才不得不来麻烦你。”
廖凯往王步文面前倾倾身子。“看样子事情很急,不然你们不会找到这儿来。”他用探询的口气问王步文,“是不是五七犯了什么事?”
王步文点点头,把罗五七胁迫并企图强奸李红的事和有重大走私嫌疑的情况简要向廖凯作了介绍,希望他能以法律为重,给警方以支持。
廖凯显得十分震惊,抽动着嘴角喃喃自语:“这个罗五七,到底还是出事了!丢人,丢天华的人啊!”
“怎么?你了解罗五七的行径?”王步文睁大双眼盯着廖凯问。
“这还用说吗?你对他也应该是了解的!”廖凯痛苦地说,“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呀!我一再告诫他,现在是天华的副总了,要谨言慎行,维护天华的形象,别再贪图不义之财。没想到他嘴上答应了,背着我还是我行我素,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廖凯越说越气愤,不由得提高了嗓门,“你们该抓就抓!该判就判!该枪毙就枪毙!我没有这种冥顽不化净走歪门邪道为法不容为人不齿的兄弟!”
杨雪冷眼看着廖凯的表演,心里不由得阵阵作呕,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出门外。
王步文对廖凯的态度表示了赞赏,接着又问:“你看罗五七是不是听到了风声,畏罪潜逃了?”
“有这个可能。”廖凯沉吟着说,“由于业务上的关系,他和外界联系比较多。据我所知,他和社会上黑道人物都称兄道弟的,那个尹大力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是躲藏起来的话,他应该给我打个招呼,你说是不是?”
这时,杨冰按照廖凯事先安排好的时间从门外走进。她和王步文寒暄了几句,焦急地对廖凯说:“浅水湾那边在催咱们过去呢!你看……”
廖凯摆出无奈的姿势,耸耸肩对王步文说:“真不好意思,今天要定工程方案……”
王步文马上站起身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如果你有罗五七的消息,还希望能及时通报我们一声。”
“行,没问题。”廖凯握住王步文的手说,“我也希望能早点抓住罗五七,为我们天华洗刷污点,清理门户!”
王步文和范斌、陈兵快步走出房门。廖凯笑容满面地挥手致意。
杨雪在观音阁下面的草坪上漫步。她内心十分空虚,似乎灵魂已游离出体外。她觉得就这么在肮脏的泥淖里苟延残喘,还不如早点去见上帝,向他忏悔。这时,她发现王步文他们走出了观音阁大厅,忙迎上前去,问他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处里了,因为罗五七的事已经了结,再继续呆在这儿已没有必要。
王步文正想和杨雪认真地谈谈,于是让范斌和陈兵先行一步,在轮渡码头等着他。
杨雪根本就没有和王步文交谈的心情。俗话说得好,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对王步文的怨恨已很难化解。但她知道楼上有人在窥视着,冯晓洁的身影已不止一次在她眼前闪现了,所以只得勉强地跟随着王步文走出院门,走向他们初识的那片海滩。
遭受那帮狗杂种的摧残折磨
海浪在脚下飞溅,海鸟在他们头上盘旋,悠悠吹来的海风令人心旷神怡。
王步文轻声问杨雪:“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杨雪的心里荡起一片涟漪。但她马上就抑制住了,冷冷地说:“王处长,我不想谈这个话题。咱们谈话的内容最好还是限定在工作范围内为妥。”
王步文有些尴尬地干咳两声说:“好好,咱们谈工作。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观音阁。”
“为什么?”杨雪瞥王步文一眼,皱了皱眉问。
“因为罗五七还没有抓住。他一天不归案,这事就不能算了结。”王步文放慢脚步,语调平缓地说,“你留在观音阁,对寻查罗五七的下落有帮助。”
“罗五七已经潜逃,不可能再回观音阁,我呆在那儿起不到任何作用。”杨雪不以为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