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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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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前妻曾经就是一名告密者。”穆赫说,“这不是别人的生活,这就是我的生活。”
  按照穆赫的说法,1990年东德秘密档案公开时,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曾遭受长达十年的监控,而为史塔西充当线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妻珍妮?葛萝曼。据说,与穆赫往来密切的戏剧界的朋友,葛萝曼都没有放过,全部作为了与秘密警察合作的资本。
  随着影片在德国的火爆,穆赫在新书《别人的生活》中首次公开了这段秘史,震惊影坛。已在病榻上的葛萝曼惊讶于前夫的控诉,一纸诉状将穆赫告上法庭。
  为了打官司,穆赫从“史塔西纪念馆”中调出了当年对他多达254页的监控记录。但法庭最终判定葛萝曼胜诉,理由是并无确凿证据证明她曾为史塔西充当线民。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胜败可言。穆赫和葛萝曼都是历史、回忆和怨恨的牺牲品。他们把自己的恩怨置于祭坛之上,悼挽的是无法遗忘的时光,和对背叛的恐惧。
  法院对穆赫下了封口令,禁止他在任何场合将葛萝曼称为“史塔西线人”。葛萝曼赢了官司,却身心俱疲,2006年8月因癌症去世。一年后,是穆赫。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们的恩怨再也不需要人世间的法官来裁决了。
  人类的晚年,本来是用来遗忘、宽谅和化解恩怨的。然而,命运却将乌尔里希?穆赫的一生随意地抛掷在柏林墙下,然后是柏林墙的废墟下。尽管演员生涯堪称成功,但成功的花冠何以抵消痛苦的记忆?
  穆赫出生于1953年,做过建筑工程师,因为爱好表演进入莱比锡大学学习戏剧,最终转行开始戏剧表演。在1989年之前,作为演员的穆赫默默无闻。1989年将历史的转折带到德国,推倒了柏林墙,随后把穆赫推上了人生的分水岭。他先是凭借哈姆雷特一角成为德国戏剧舞台上的经典形象,后又凭借电影《蜘蛛网》获得当年巴伐利亚电影节影帝桂冠。
  1989年之后的生活顺风顺水,柏林墙下的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宽宥,可以让遗忘来抚平伤痛。他与奥地利导演迈克尔?哈内克三度合作,还在剧组中结识了现在的妻子苏珊娜。新千年到来之后,他主演的电视剧《最后的目击者》在德国家喻户晓,他因此获得了2005年德国电视界表演类最高荣誉。第二年,《别人的生活》把他推上了电影事业的巅峰。
  《别人的生活》结尾处,魏斯勒在书店买到剧作家的新书《好人奏鸣曲》,看到扉页上“献给史塔西7号”的字样,会心一笑。他明白,书是属于他的。同样,穆赫的出色表现证明,这部伟大的电影作品也是属于他的。2007年2月,穆赫手持小金人,笑容可掬地站在奥斯卡的领奖台上。
  人们都认为他将在未来贡献出更加出色的表现。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病情已经恶化。领奖之后的几个小时,他匆匆赶回柏林,在一家医院里接受了手术。
  柏林墙显然包含了更多的宿命。穆赫曾在东德军中服役,被指派于柏林墙附近一带巡逻,据《别人的生活》导演多内斯马克介绍,那段经历给穆赫带来极大的心理阴影,心理和生理都处于极其紧张的状态,他因此患上了胃溃疡。多年以后,正是柏林墙下发端的慢性疾病发展成癌症,夺走了穆赫的生命。
  (晋 宣摘自《新民周刊》2007年第31期)
  只因不在盐湖城
  ●熊秉元
  朋友的宝贝女儿已经在台湾读中学了,他仍坚持每天送她上学、接她放学。问他为什么要操这么多心,他振振有词:“现在坏人多啦,骗的、偷的、抢的。放学那么晚,怎么能放心让小孩自己回家呢?新闻里说,总有人盯着这些不懂事的小女生!”在我看来,因为我们缺乏足够的社会资本,朋友的做法完全可取。社会经济学者认为,如果某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彼此有基本互信,那么,社会上就存在一种社会资本。这是人们可以依赖、可以利用的资本。比如,一对年轻夫妇在纽约生活,他们一定不敢让自己的小孩在街头巷尾玩耍。因为纽约这个城市里,人际关系淡薄,同一栋公寓的邻居,老死不相往来。外面更是毒品、犯罪泛滥,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来横祸。相反,如果这对夫妇生活在盐湖城,那里宗教气氛浓厚,街坊邻里彼此都认识,就不用担心小孩被坏人拐走。万一有事,大家也会彼此照顾。用社会资本的观点看问题,答案往往出乎意料。拿住房来说,政府本想在房价高涨的情形下,以经济适用房来解决中低收入家庭的住房问题。但方案刚推出来。社会就想起一片质疑之声,断言有人从中渔利。在我们这个社会,好方案、坏方案,大家一概不相信,毫无社会资本可言。也正因为彼此猜疑,使得当好人没有什么意义,才不断有人暗谋私利。当社会资本充裕时,人们一方面享受现有环境,一方面也主动呵护与付出。相反,在社会资本贫瘠的环境里,没有多少资本可以利用,人们更不原意投入和付出,也就更没办法有太多的社会资本。看起来,在社会资本产生之前,朋友还要继续接送女儿……
  (巴 雨摘自《生活潮》2007年第8期)
  野蛮
  ●张海龙
  生活深处有一种野蛮的力量,会在某个突如其来的时刻向我们劈头袭来,强行改变命运。
  我们每天都看新闻,看每天里层出不穷没完没了花样翻新的那些大小事件,很多时候,我们拿这些新闻当谈资,却不曾想到自己也可能成为新闻中的当事人。
  山西黑砖窑的案子把我吓坏了,我觉得最恐怖的场景就是那种即兴式的突如其来的罪恶:在某个普通的早晨,城市的路边,停着一辆装货的面包车,一个去上学的孩子被车上人请求帮忙搬一下东西,结果就被塞进车里迅速卖掉,然后死生不明,与从前的一切生活割裂开来,像是一滴微不足道的水在瞬间被蒸发掉。孩子的父母被失子之痛折磨得近乎崩溃,而孩子正在这孤独星球上某个肮脏的黑砖窑里做苦力当奴隶,每天只吃凉拌的包心菜和萝卜,吃喝拉撒睡都在一间破烂的工棚里,门口有狼狗和包工头在严密监守。如果没被发现,这个孩子将会在这里被压榨至死,没有别的出路。
  这无论如何是件恐怖野蛮到极点的事情,此后,我们该告诫我们的孩子,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千万不要帮别人的任何忙,千万要怀疑我们身边的每个人,千万别以为狼狗是人类的朋友,甚至,我想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像韦小宝那样随身带着石灰包和一把利刃,不求伤人,只图自保。
  这些近乎疯狂的想法,全因为,生活深处有一种野蛮的力量。我们在野蛮的面前,从来都弱不禁风,几乎没有反抗之力。所以,我们的愤怒也显得如此野蛮。
  可是,特里莎修女说:人们经常是不讲道理的、没有逻辑的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不管怎样,你要原谅他们;即使你是诚实的和率直的,人们可能还是会欺骗你,不管怎样,你还是要诚实和率直;你多年来营造的东西,有人在一夜之间把它摧毁,不管怎样,你还是要去营造;你今天做的善事,人们往往明天就会忘记,不管怎样,你还是要做善事;即使把你最好的东西给了这个世界,也许这些东西永远都不够,不管怎样,把你最好的东西给这个世界;你看,说到底,它是你和上帝之间的事,而决不是你和他人之间的事。
  对此,我无话可说。
  (林西宇摘自《中外书摘》2007年第16期)
  文明的尺度
  ●梁晓声
  某些词汇似乎具有无限丰富的内涵,因而人若想领会它的全部意思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
  比如宇宙。
  比如时间。
  不是专家,不太能说清楚。
  即使听专家讲解,没有一定常识的人,也不太容易真的听明白。
  但在现实生活之中,却仿佛谁都知道宇宙是怎么回事,时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呢?
  因为宇宙和时间作为一种现象,或曰作为一种概念,已经被人们极其寻常化地纳入一般认识范畴了。
  大气层以外是宇宙空间。
  一年十二个月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小时六十分钟每分钟六十秒。
  这些基本的认识,使我们确信我们生存于怎样的一种空间,以及怎样的一种时间流程中。
  这些基本的认识对于我们很重要,使我们明白作为单位的一个人其实很渺小,“飙乎若微尘”。也使我们明白,“人生易老天难老”,时间即上帝,人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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